分卷閲讀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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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手,打算看看自己的‘同居友人’是否可以幫幫自己時,才一伸手他就瞥見了底下貼了張紙。

【請閒雜人等不要亂碰我的東西。】富察爾濟:“……”這彷彿未卜先知的一幕,令這兩天被暗算了無數次的富察爾濟頓時氣的嘴角,心下更是隻想和這個姓段的沒話可説了。

再一想到昨夜和另一個也上趕着天天煩他的人見面時,偶然説起的事他更是一時間沉默了。

“我勸你不如早點回京城去,這窮鄉僻壤的破地方你還真呆上癮了,放着往那般子不過,偏要整天留在這兒,這不是腦子壞了麼。”

“你看看你現在,哪有點從前的派頭,渾身上下連身像樣點的衣服鞋都沒有,給人累死累活查案賺點錢,還都做好人好事了,自己飯都吃不起還買楊梅給別人開心,您可真是再世活菩薩啊。”想到昨夜裏,章佳阿桂一邊喝酒一邊對他説的話,這會兒倒是又上心頭了,當時他就倒在街頭酒館裏,聽着這話。

“不想回去。”一副神不濟的樣子倒頭喝酒的富察爾濟給一口拒絕了。

“為何?就算你現在身上還有舊事未了,也不必如此吧,你大可以用別的簡單的多的辦法,何必親自以身犯險。”章佳阿桂一臉不解。

也是看他這盯着自己問個不停的樣子,富察爾濟這個從來不靠譜的人才難得語氣正經些地緩緩回答他道。

“就是不想回去,沒什麼理由。”

“行,好吧,那你就好自為之吧,下次你就是窮的要當褲子也別找我啊,反正你自己就喜歡這樣的體驗生活嘛哈哈,不過,真該把你現在這樣告訴別人,讓大夥都過來開開眼。”桂東林那個混球當時那肆意嘲笑他的樣子。

可真是看着就格外礙眼了,誰想一轉眼,此事居然被他説中了,他居然真的快窮的當褲子了。

這麼想着,再度恢復往模樣的富察爾濟彷彿也習慣了,只拍拍額頭一副算了的樣子,又嘖了下回頭看了眼立在自己身後的札克善。

“有個人在分屍,估計聽不見,你幹嘛。”因自己心裏不順,富察爾濟這臉和口氣難免有點不善。

“分屍?額,段鴞嗎?能不能讓他先,先別分了——咱們這次這事很急啊,富察!”一看富察爾濟這樣,一副着急模樣的札克善就知道這傢伙昨晚肯定又不知道幹什麼去了,當下他只想等段鴞一起來了才説,結果有個往旁邊一倒的人也跟着扭頭召喚了一句。

“喂,聽見了沒有,裏頭那個分屍的,快點出來,人家很急。”這話一出,裏頭那個‘分屍的’就是耳朵再不好,都得被這人給喊了出來,正好,大清早就幹完了今天的所有事,那邊擦着手的段鴞也差不多忙完了。

他出來時,特意繞開了有個姓富察的所在區域,一旁抱手歪坐的富察爾濟見狀更無語了,只覺得這人怕是真和自己一天天對上了。

畢竟他們倆如今還在‘相恨’‘相殺’中,之前那事本也沒那麼容易就過去了。

不過現在有正事上門,他們也沒工夫吵。

等看見是札克善上門來他們,段鴞多少也明白只有什麼案子找上門時,他們三個人才會湊得這麼齊的他也回憶着方才聽到的一句問了句。

“怎麼了?什麼清院本清明上河圖?”因方才在裏面,所以段鴞也只模模糊糊聽到了這一句。

“是劉,劉岑的來信,具體事情是怎麼回事都在信裏面了,信是給你們的,但前面驛站我得拆開來檢查一下,你們倆趕緊一塊仔細看看吧。”這話説着,那個信封口由火漆封着的官方信件就遞了過來。

段鴞見狀先接過,接着沒着急拆,只出於個人習慣就正反都翻過來端詳了一眼。

見面上幾個帶着些顫抖的字看着確實是劉岑往的筆跡,只是寫的匆忙,比劃都亂了,像是遇上了什麼很急迫的事。

因為札克善已經看過了,邊上的口子也開了。

但可以看出最初那封口的火漆都按的不牢,倒不像是劉岑往常的作風,着實令人覺得蹊蹺古怪。

此前劉岑已一人去往江寧府多了。

因他身上這松陽縣捕快總領一職,又因為他原是江寧副總督統領下當過差,所以這一趟原是受馬縣令囑託前往御史大人府上遞去年本地賦税一事的。

每年這個時節,各府各縣的人事都會坐船的坐船,坐車的坐車齊聚於江寧府。

江寧府在松江府之上,旁邊又挨着揚州淮安等鹽官重地,所以這地方的規矩,就比他們這等窮鄉僻壤要講究許多。

一個小地方的賦税和那些州府想必雖説不多。

但滿打滿算一整年算上佃户們,商户們,耕地的牛,拉車的馬,釀酒織布此類也有厚厚一打銀票需要入庫。

此入庫,就是入江寧府那最大的官方銀庫中。

皆時,還會由本朝最大的票號,金陵月升票號派人將這些各州各府上繳的官銀兑換成當票,然後派官兵護衞好好送回京城去。

這個過程,需得進行半月。

江寧督查院會安排過去的人的食宿,以便能將這官銀入庫一事好好打點完,這也是為什麼劉岑一個人這次去了之後那麼久也沒回來的緣故。

衙門那邊,馬縣令前幾就已經有點不習慣唸叨了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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