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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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在潘二和段鴞第二次去康舉人家中時,那位因不便見外男,只隔着隔斷和官府中人説起話的小妾還給出了這樣一番證詞。

“我家老爺,的確是在十之後才被家人發現消失的。”

“夫人確定,那前幾晚,他一直都在府上嗎?”段鴞問了一個這樣的問題。

“您為何突然這樣問,大人。”那小妾身子骨有些羸弱,只聲音怯怯地問。

“我還需要知道一些當晚的細節問題,夫人如果還能回憶起,可否仔細告知我一些。”

“確,確定,我每天黑前就瞥見窗子上有他的影子呢,是老爺,後來他嫌家人吵,自己在書房住了幾,有一頁,我就抱着我家哥兒在內屋睡下,老爺還來看我們娘倆。”

“先是走到堂前,把燈吹了,與我靠在一塊不聲不響地説了些體己話,我正在哄孩子就也沒轉過身來,還是因為哥兒在我懷中哭鬧起來,老爺才什麼也沒做就起身走了。”不聲不響地説了些體己話——那便是夫之間會做的一些事了。

這話説的含蓄,卻也十分害臊。

但因為是官府來查案,還涉及人命,康家小妾就是覺得這事尷尬,也只能如實的漲紅着臉低語了一句。

因為小妾説初七老爺還在,那麼康舉人就是十才徹底消失的,再結合岳陽嶺上發現的鞋襪,致使大家現在都覺得康舉人不是失蹤,而是出門時喝酒後失足摔死了。

但段鴞不是一般尋常人。

並不會被這兇手這所謂的障眼法掩蓋住案子背後的真相。所以他只低頭就看了眼一旁微弱的油燈,和之前白裏在衙門裏拓下來的兩對鞋印。

因為一切案件往往在發生最初,就如同一張白紙上必然會留下黑的腳印。

越是看似毫無破綻,越有可能在關鍵處留下致命線索。

這一刻,就這麼一個人坐到天亮時分的段鴞心裏其實已經有了一個想法,所以廿一那天一大早,段鴞自己又去找了趟劉闖大人。

這一次,他沒有再説別的,只當面就這樣對劉闖提出一個十分簡單卻也直接的要求。

“什麼?你説要再驗一下岳陽嶺上的鞋印和石板上的腳印?”先前案子出現紕漏時,就已經開始對這條追查的路線存疑了,劉闖大人的懷疑寫在了臉上,也就這麼問了。

“對。”大清早地找上門來的段鴞也這麼回答。

“為何?你總得給我個合理解釋吧,段鴞。”

“大人不妨先派人去驗,之後再聽我解釋清楚康舉人家發生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一次,關於第二張小像,或許會有一些新的發現。”因心中這次已有七八成把握了,向來做事很乾脆的段鴞就也不做什麼掩飾,很直接地和劉闖大人談條件了。

劉闖大人聞言面微沉。

但見段鴞這人見到他這麼一個武官竟沒有一絲一毫地退讓的樣子,反而比自己還強硬果斷的態度,他竟也頭一次動搖了。

於是乎,官兵再一次急忙地上山。

段鴞也跟着去了,好在這一次物證保留得當,鄉紳們派了人還沒散,所以這就在給案子留下了一絲偵破的可能。

因先前康家煙道上的腳印還在,所以這一次過程並不複雜。

當下,鄧明通捕快上前拿拓印的紙張比對,明明是在一截極危險的斷崖邊,但這一刻,連潘二他們都覺得突然有點振奮緊張了起來。

眼前,兩張拓印下來的腳印在眾人眼中搖搖晃晃地重合。

真相竟也就此暴了。

“段鴞!”潘二被嚇了一跳,但眼看段鴞真的驗證了自己的猜測,他也比誰都高興。

“找到了。”

“……真的!這腳印真的就是這個,這次咱們真的能破這案子了!”這下,趴在岳陽嶺下方的胖捕快本人也和一眾官兵們動的差點語無倫次了。

這話説着,雖然還沒清楚這腳印為何會重合,可大夥還是就這樣高興壞了,也是這風風火火地回了衙門,這一次,儘管真兇到底是誰還無法確定。

但段鴞卻也搞清楚為什麼昨天在衙門時康家煙道中的腳印會和郭木卜的不一致了。

原來,平民百姓家中不比能點很多盞燈籠的富貴王孫家中。

從有蠟燭油台這些照明物件誕生開始,每到夜晚,屋中一盞唯一的油燈就是大多可數普通門户中屋內的照明瞭。

康家小妾曾在口供中説連續三,老爺都在書房或是半夜才來內堂。

自己還和他本人接觸過,可大多數時候,康家的油燈都只點了一盞或者本沒有見到本人。

康家所見,只是影子和一個不開口説話的人。

偏偏人的影子是世上最不靠譜的東西。

更何況,在這燈下黑之中,是人是鬼本無從分辨。

——所以,或許,還有一個細想之下很可怕的可能。

那就是,在那幾中的夜裏,和康家人整整生活了三天的那個‘康舉人’其實已經是跟蹤犯了。

他潛入康家後,就已經將自己和康舉人掉了包,那麼問題來了,如果跟蹤犯一直就在光明正大地冒充康舉人。

那麼與此同時,真的康舉人又在何處呢?

此事細想,並無其他辦法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在康舉人家的那個煙道中,還有一個人也被迫進去過。

他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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