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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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拆了骨頭般,慵懶地躺着。他隨手將間配囊解下來,扔在桌上,出半斛的珍珠來。

“惶恐什麼?你不再吊着他,讓他幹得舒了,恐怕就能將你忘了。”秋池水一下子聽見這樣的鄙之語,呼重了一瞬,低下頭去,嘴有些發白。

方左也有些不好意思,半跪下身去回稟道:“堂主,屬下不願強迫他。”紅衣男子睨方左一眼道:“來花樓不過是為了疏解,我瞧這一樓的子,還沒有這麼個老闆長得好看,讓他頂上又如何?”反正這麼個風塵地,老鴇又和子有何區別,在男人眼中皆是螻蟻。

他見方左不言,有些無趣地道:“罷了,你不願就不願。方右,你可要疏解?”右護法頓時便懂了堂主的意思——他雖然更喜歡女人,但是偶爾嚐嚐男子味道也不錯,又怎麼會拂了堂主的面子,當即快道:“好!”方左卻是急了,他對秋池水有些情意,卻是始於樣貌和慾望,要是等了這麼久是為別人做嫁衣,那真是傻子一個,當即反口道:“那還不如讓我來!”秋池水已經是屈辱的雙手緊握,拳頭微微顫抖,那低垂的眼裏,滿是煞人的冷意。半晌才穩定下情緒,竭力語氣如常地道:“堂主如此行徑,那就是壞了規矩,恐怕秦水城主也會不好做。”

“哦?規矩?”血鹿堂主滿是興味地重複一句,瞥了方右一眼。

方右立即會意,他慣來是個無惡不作的壞人,很清楚要什麼手段才能人就範;只是瞧着秋池水那張俊美的臉和生的皮膚,沒捨得下手,而是轉手拿秋池水旁邊的兩個侍童開刀,打算隨手捏斷他們的脖頸,給秋池水一些顏看看——謝虛腦中突然響起一道機械音。

[宿主瀕臨危險邊緣,情緒值波動過大,隱藏成就‘憤怒值爆表’啓動。]第185章天下第一(三)耳邊掠過掌風,藴含着殺意,謝虛微一側身,便輕快錯開來。

那生着細碎斷掌紋的手好似一葉蒲扇般,寬厚無比,掌心凹陷處都似積攢着腥氣,滿是令人戰慄的惡人氣息。

而這樣十惡不赦的兇徒,卻在碾壓他眼中的螻蟻時,落了個空。

因為太過驚訝,那原本已落進他左手中、被扼的臉漲紅的侍童也被鬆開了,小童頸項間的鮮紅印記極其可怖,而他正痛苦的低聲咳嗽。秋池水在那一瞬間也慌了神,臉煞白地擋在小童身前,袖口被他緊緊攥住,一雙眸中滿是寒意。

秋池水一時太過混亂,竟也忘了現在最危險的不是被鬆開的小童,而是那個正引起方右注意的探子。

即便是謝虛剛剛躲開了他的擒制,方右也沒覺得這貌不驚人的少年會武。因為謝虛全身上下的氣息沉斂,分明是一絲內力也無的普通人,方才能躲開他,説不定就是那種對危險極其鋭的體質罷了——這麼想着,方右欺身而上,像只蔽的巨熊般撲來。他的動作迅疾,依普通人的目力,恐怕只能見到一縷殘影;而奇怪的事便發生了,謝虛的步子分明很慢,連不通武學的常人都能看清他的動作,卻偏偏極妙的避開了方右,一時讓那右護法連連踉蹌,顯得有些古怪可笑起來。

血鹿堂主眼中的方右動作快慢與常人無異,便只看見右護法好似醉漢撲蝶般,連人的衣角都沒捱上,一時有些不悦:“方右,你在做什麼?”右護法可謂中有細的代表,頓時察覺出堂主不滿,再加上他被這遮遮掩掩的侍童耍了半天,一時也興起火氣,猛地拔出背後的長刀,雪亮的刀口還沾着晦澀紅垢,面撲來,直指謝虛。他長刀出鞘,頓時讓秋池水也全身繃緊,指尖捏着幾枚鐵暗器,氣氛凝滯在一線。

血鹿堂主也頗為驚訝,不知方右怎麼這麼大費周章起來,不過讓他更驚訝的還在後頭——那柄曾飲數俠鮮血的鋼刀向黑髮少年指來,謝虛卻毫無所動。

他的這具身體是極習慣這種毫釐間的纏鬥的,更別提謝虛本人,曾經歷過機甲位面、修仙位面的磨礪,對戰鬥之事習以為常。也不知為何,方右的動作在他眼中,緩慢如同舞着鋼刀的三歲幼童,那刀鋒雖嚇人,卻因為執刀的人變得半點不可怖了。

謝虛穿的雖是長袍,但因為要幹活,下襬剪裁得很開,下着灰褲短打。此時那長刀覆面,他的眼睛微微一眨,人便退開數尺,飛身而起,雙足點上那柄鋼刀,向上一擰,刀口劇烈地顫動起來,刀面上血鹿堂的圓形印記都被撥成了重影,一時方右的氣力盡卸。

右護法抬頭望去,正見謝虛雙足點在刀上,低垂的眸光如同寒星。

他氣沉丹田,暴呵一聲,目中光暴漲。只刀鋒微偏,又新起刀式,正是方右投誠血鹿堂時用的霜雷刀法。他人雖壯,刀法卻是妙無比,借力打力,往就此擒住了比他高明許多的高手。

也是這時,謝虛才覺出一點對面人的威脅來。

人腿的力量是要比手上要強悍許多的,謝虛身無利器,也只能揚長避短,足背弓直,彎身踢在那刀鋒背上。他邊打邊退,步伐卻是分毫不亂,衣襬翻飛,從容好看得如同是在進獻一場表演。

當然,能打動血鹿堂主這種武林人士的,當然不是那些軟綿綿的舞蹈,而是這種悍如同刀鋒上戰的鋒芒。

到如今,那血鹿堂主當然不會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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