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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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章紈絝修二代三十白皎的確還沒開竅,但他肚子裏還悶着那麼點壞水,下意識不想讓白子浮和主人有接觸,便也默認了這回事。在閉關修煉時,只要一見到白子浮,便瘋狂給他洗腦——“都是我救了你的命,為此還麻煩了我主人。要當牛做馬的報答我便免了,你將身上的那些千年朱龍果獻予我就是。”白皎板着一張臉,神情傲慢又冰冷,雖然還是那副面頰柔軟彎眉杏眼的少年模樣,卻半點不顯得黏人可愛了,反倒與謝虛在原劇情中所見的成年白皎的形態有幾分相似。

白子浮歷經生死大難,話少了很多,人也顯得孤僻高冷起來。

聽聞白皎的要求,也只略點了點頭,將自己以修為催的靈果全予了白龍,沒有半分抗拒。

像是在做一樁明明白白的易。

他回宗之後,便被謝虛明示暗示着來探望閉關的白皎,但兩人非但不如謝虛想象中的發展的乾柴烈火,反而如同被封建大家長按頭相親一般,氛圍僵硬又疏離。

等坐夠了時間,白子浮先行離開,兩人之間再無隻言片語。

白皎隱約察覺出一點不對——先前的白子浮,和他也算點頭之,沒這麼寡言陰沉。但因為被主人誤會過一次,現在他和白子浮避嫌還來不及,更不會湊上去問他怎麼了。

唯一可能發現不對勁的人就這麼錯過了。……謝虛縱是回到了極宗,也能聽見有關試仙大會的訊息。

聽説這次,宗門新秀的司宸師兄雖是折戟沉沙,但他們極宗仍是最風光無限的那個——因半道殺出了個別之醫。

第一天他雖贏了比試,但或是因功法內斂的緣故,並不打眼。偏偏第二天就像瘋了一般,只要和他比試過的,莫不是受着重傷被抬下場。更有三人險險丟了命,那柄劍都成了亡命的標誌了。

別之醫以金丹修為,生生闖出了煞神的氣魄來。

若説之前還有人不介意他男寵的身份,要向謝小宗主討人,現在簡直就是退避三舍了,還有些暈乎乎的——這男寵這麼兇,謝小宗主製得住他麼。

或是別之醫在試仙大會上一舉成名,風頭太盛,消息傳到極宗時,人人都在嘆別之醫深藏不,已極少人再傳謝小宗主一擊制敵的風姿了。

當然,就算了些風聲,只怕也會被人調笑:我們謝小宗主可是被全宗上下寵着的寶貝,怎會以身涉險。若傳的是謝虛以美貌震懾全場的美名,他們或還會更相信一點。

這些林林總總的傳言,謝虛是不大在意的,更不會覺得是別之醫的風頭蓋過了自己——他只是想到,果然還只是少年人,抵不住名揚修真界之譽。等這次回來,別之慾或會想着自立門户。

就在別之醫一行人風光回宗前,極宗中又生了事端。

別宗主震怒,作為大師兄的秋詞被罰進寒塘池,受寒氣撻體百之苦。

而大師姐玉青接手調查,近來奔波宗門內外。

謝虛再見到她時,玉青消瘦不少不説,身上還受着傷,面白如金紙,一舉一動都要牽扯着傷口,而顯得行動十分僵硬。

謝小宗主的臉幾乎是霎時就冷下來了。

他讓扶着玉青的弟子退開,自己給玉青靠着肩膀,動作謹慎又小心,皺眉問道:“師姐如何傷成了這樣子?”謝虛不是伺候人的料,但他被人伺候多了,自然也知道怎麼樣的姿勢最令人放鬆。玉青被師弟小心對待着,身體放鬆至極,又聽着滿是關懷的語氣,竟當真覺得傷口處沒那麼痛了。她乾澀的瓣,出苦笑來:“師姐無能,恐怕這樁事,得勞煩宗主與四位長老出手了。”極宗時常廣開門路收徒,壯大宗門。而就是前一批新進的練氣外門弟子,有幾個慘死宗中。

那死相詭異非常,負責管理人事的築基總管不敢怠慢,將這事報給了上級——其他人見着那些弟子屍體,也意識到了這事不能輕忽,更不敢輕易決斷,便又報了上去。

偏偏到秋詞這裏受了阻礙。

幾個外門弟子的死,報到門派大師兄處,的確是顯得有些小題大做了。秋詞連敷衍都懶得敷衍,轉頭就給忘了。

然後事態愈加嚴重,受極宗庇佑的凡人城鎮羣魔亂舞,民不聊生,受命出宗鎮壓妖魔的弟子皆離奇橫死,或是本不加作為。

直到別無身處宗門之中,忽而聞見濃重的血煞之氣。出了極宗,眼見外界妖魔橫行,震怒不已,才順藤摸調查到極宗內部。那般跡象,分明是被魔侵體——外門不少弟子都被掏出內丹乾血而死,更有天賦出眾者,被佔了身子,血成為魔物生長的基鼎。

好好一個極宗,簡直成了魔窟了!

別無直接便廢了幾個相關管事的修為,又一路追究上去,原來這事曾報到大師兄秋詞處,一時怒火衝心,若不是夢長老攔着,又想着秋詞與謝虛的關係向來不錯,要是死了謝虛得傷心,便忍着沒取他命,只罰他去寒塘池受過。

其實這事還真不全是秋詞的過錯。

死了這麼多人,怎麼也該傳進宗門大能、長老的耳中了,但極宗上下鬆散慣了,才會連這種沾了命的事都拖瞞不報。換作其他三大宗門,譬如長生門,肯定在出事的第二天就上下戒嚴了。

得知是妖魔作亂的謝虛,也是微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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