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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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門。”這是別之醫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表現出鮮明的敵意來。

玄掌門和玄傲天臉上都同一時間出現了憤怒和錯愕。只是玄傲天除此之外,更多是顯得委屈了,十分不能理解那般:“別之醫,我和你無冤無仇,往後入了大宗門也是同出一源的同宗,你居然只因嫉妒便要斷我的前程麼?”這話無恥的,連謝虛都忍不住輕笑起來,以別之醫單靈劍修的天資,實在不必嫉妒一個半吊子。他笑完,便彷彿極不走心一般,微擺了擺手道:“那就不要了。”謝小宗主説完,才想起名冊不在他手上,還得問過如溯真人。於是便一偏頭説道:“將那株金龍草還給他們罷,我給你金龍丹作為補償。”如溯慣來清楚謝小宗主“財大氣”,如今落到自己身上了,卻並不覺得幸運,只低聲應了一句,將那枚錦盒用上內勁扔了出去。

錦盒直直貫在玄掌門口上,他下意識伸手接住,前被那股錦盒隨帶的真元打出一道瘀痕,他重咳一聲,面上還是那般不敢置信:“仙師,你……”不知是被硬生生逐出去的憤恨,還是對這麼一個築基少年竟能輕易改變如溯的決定,甚至拿出金龍丹來換的震驚。

不過面具少年既能拿出聖靈丹這種聖物來,拿出一枚金龍丹,似乎也不是那麼教人難以相信。

如溯神淡然:“我家謝小少爺的意思。”他説這句話時,謝虛已經將名冊取出來,那代表極宗弟子身份的竹簡,也被輕而易舉地捏碎了。

這接連的打擊,對玄傲天而言無異於滅頂之災。

但同樣的,也讓別之醫生出一種微妙的慶幸

他心知自己終有一可以報仇雪恨,但怎麼也想不到……是以現在這種方式,藉由了另一個人的勢。

現在應該收入極宗的弟子尋到了,謝虛預備的分寵人選也找定。他們出來的時雖然不多,但畢竟離極宗路途遙遠,再不回去別無恐怕要將上下長老都折騰一遍。

“走吧。”謝虛道,見到身旁那矮得只夠到他部的雲庚火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襬,眼中含着不安,想了想便也牽住了小孩。

“慢着。”從那震驚情緒中緩過來,玄掌門先一步攔住這上界中來的人,眼中出一分狠戾來:“極宗乃是九天仙宗,施下這等廣收門徒弟子的善舉來,可不是讓你等螻蟻弟子憑藉自己的喜好,便可隨意打壓良材,換上一個以侍人的廢人!”他説的這般慷慨昂,簡直顯得方才送禮的那個人不是他了。

玄掌門作為玄水門的掌門,實在是掌握了不少機密的。他們玄水門祖上,其實也出過去上界仙宗的弟子,因此也知曉一些秘辛,譬如——“莫要以為我不知曉,你們也不過是極宗裏最底層的弟子,你們當真以為,我玄水門無人可飛昇上界,向極宗狀告你們的惡行嗎?”玄掌門思路清晰,先前的諂媚神情也不見了,看上去十分有把握的模樣。

這一下,直接就切中瞭如溯最痛恨的地方。

他的確是宗門中不受關注的弟子,才被派來了這種偏僻的小地方。

那些築基弟子,也瞬間出慌亂、又似難以言喻的神情來。

要説起來,這玄掌門的話好像也沒有錯處,但那是在他們……隊伍中沒有一個謝小宗主的情況下。

謝小宗主那可是捅破天,都要被謝宗主詢問手有沒有打疼的人物。

因此謝虛聽到這樣的話,面上也沒什麼緊張神,只道:“你們要有這個本事,儘管去好了。”

“呵。”玄掌門冷笑一聲。

他雖然有些心計,但實在不算什麼聰明人,光看他將親子寵成那副自大的模樣也能看出些端倪來。於是他做了生涯之中最錯誤的一件事——他出手,以自己靈缽法器,籠住了謝虛一行人。

玄掌門聲音飄渺地傳來:“你以為以你們一羣人,能走得出去嗎?”那些極宗築基弟子面震驚。

他們還從沒有見過這麼不怕死的人,連極宗來的人都敢困住施以威脅,難道他們以為這麼一個小小的宗門,承受得住極宗的報復麼?

一個玄水門,恐怕極宗動動手指頭,就會消失在修真界了。

“像那種大宗門,少了幾個弟子,應當不會發覺吧。”玄掌門音調幽幽,注入的真元更多了起來,那缽體一般的法器也風見漲,將他們徹底籠罩在了裏面。

宗一名築基弟子低聲道:“真是沒見識,難道他以為大宗門弟子沒有命牌麼……”還未説完便被如溯冷漠地瞥了一眼。

命牌熄了那可是沒命了,這種不吉利的話怎麼能説出口。

謝虛也是第一次碰見這種情況,除了嘲諷外,心中更是添了一分憤怒。

難道是他極宗的低級弟子,在外便可任人生殺予奪嗎?

“你這般行徑,哪怕我們將玄傲天帶去極宗,你就不怕我們給他下絆子麼?”謝小宗主彷彿好奇一般,平穩的聲線從法器中傳來。

玄門主道:“你們肯將傲天帶去極宗,再立下心魔誓的話,我自然既往不咎。”

“你倒是想的周到。”謝虛神淡淡。

立下心魔誓,不僅平白多了一份制,以後哪怕渡劫飛昇,也會受到心魔誓的影響,不可謂不絕。

如溯雖為金丹中期真人,但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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