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於是更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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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着楊孤鴻和洛幽嬋消失的方向,心想∶這就是武林四大家的老大嗎?這就是很多武林人口中的高手嗎?真是想不到耶!在場的人你盯我,再就是我盯你,彷佛彼此在問∶是你説的嗎?然後又有許多人互相擺手搖頭,各人的意思一致∶不,不,不!

絕不是我説的,我什麼時候説過他是高手了?我又不是白痴、盲人──四大武林世家的人同聲一嘆∶唉!丟臉。

也就在他們的丟臉中,大會繼續着。楊孤鴻被洛幽嬋提到了她的幽憐齋,洛幽嬋一腳踢開了門,把他的龐大身軀丟了進去,他在裏面痛呼道∶“哎呀!洛幽嬋,你他媽的就不能小心一點嗎?”洛幽嬋進去一看,愣住了∶她的牀竟被楊孤鴻撞毀了,此刻,他正撲在她的爛塌牀之上。她大是惱怒,道∶“楊孤鴻,你竟把我的牀塌了?”楊孤鴻喊冤道∶“洛幽嬋,是你這瘋婆娘把我當成石頭砸到你牀上的,我不找你算帳,你反而來咬我?”他坐了起來,面對着洛幽嬋,他前的血已經止了。洛幽嬋踏前幾步,劍再度指着他的膛,道∶“我一劍刺死你!”楊孤鴻笑道∶“你省省吧!你一劍是刺不死我的。你看,這是你剛才刺的那劍,我就沒死,若你再刺我一劍,就是兩劍了,除非你想賴帳。”洛幽嬋又愣住了,她怎麼能料到天才的邏輯?她道∶“你剛才為什麼那樣?”楊孤鴻道∶“什麼那樣?説清楚點。”洛幽嬋很是氣憤地道∶“你為什麼在那麼多人面前爬來爬去的?”楊孤鴻一聽,頭上冒火,道∶“你他媽的要殺老子,老子能不躲?”洛幽嬋也火道∶“我沒説不讓你躲,可你那叫什麼躲?在天下武林面前,被一個女人追着滿地爬的?”楊孤鴻一想也是,就道∶“我爬得比跑還快的,要逃當然得用最快的方式了,哈哈。”天才很是洛u災v找到的藉口而得意。洛幽嬋眉頭一皺,道∶“你不是説你很強嗎?什麼時候學會逃了?”楊孤鴻猛的站起來,怒道∶“你以為我想嗎?若不是追殺的人是你這女人,老子絕不會未打就先逃,這比李小波邊打邊逃還要丟臉的事,我楊孤鴻竟然為你做了,你還要我怎麼樣?”洛幽嬋仰首,雙眼凝視着他,手中的劍隨着她的手下垂,直碰到地面,她的手心一鬆,劍垂落地板,發出不輕不響的一聲碰擊聲。她道∶“我不想看到你孬種的樣子,我寧願你站在我面前讓我刺,也不想看到你在那麼多人眼前爬着逃跑。”楊孤鴻驚奇地看着她∶這女人是怎麼了,竟然會説出如此天真的話?他天才楊孤鴻會站着任她拿劍來亂刺?他道∶“你是否想讓我像院裏的女人,躺在你面前任你刺個夠?但是,你要明白,你的武器不是男人的那東西,而是鋒利的劍!”接着他就得到了洛幽嬋的回答──狠狠的一巴掌。她道∶“你可恨!”楊孤鴻本想發作,可是聽了她的這句話,又氣了,撫着臉道∶“如果你不殺我,可以温柔點嗎?”洛幽嬋道∶“説,為什麼在那麼多人面前丟人?”又是老問題,唉!楊孤鴻道∶“我丟人,幹你什麼事了?”這麼緊張?洛幽嬋理直氣壯地道∶“就是幹我事!”

“哦?”

“怎麼説,你都是強佔了我的男人,怎能如此無用?”楊孤鴻笑了,道∶“你是怕跟着我一起丟臉?你在維護我臉面?”洛幽嬋無言反駁。

楊孤鴻又道∶“你不殺我了?”洛幽嬋立即彎下去撿起她的劍,楊孤鴻俯身抓住她的雙臂,把她拉抱入懷裏,道∶“既然已經放手,就不要再抓緊了。

你該抓緊的應該是我這人,而不是要殺我的劍。很多時候不喜歡女人拿劍對着我,只是我得罪了太多的女人,所以只能選擇逃,因為哪怕一些女人拿劍刺向我的心,我的心呢!仍然硬不起來,只因洛ub我的心裏,承認了她們是我的女人。”他俯首吻了下去,洛幽嬋傻傻地仰視着他那天神般的俊臉,呆呆地承受了他這一吻,她的身心為之一顫,想起他曾經説過不吻她的,此刻卻給了她一記飽含深情的吻,她想∶這小魔又違背了他的諾言?

可是不知洛ua她並不為他的不遵守承諾而不高興,反而因之歡喜,雖然她不願承認這個事實,但她的心靈深處正在為這一吻而哭泣──因為幸福。一吻結束,她道∶“你吻我?”楊孤鴻道∶“嗯,我所説的話,我要它是真話,它就假不了,我要它變成假話,當然也很容易。我是記得我説過不再吻你,只是很遺憾,我發覺它是我以前説的假話。”洛幽嬋道∶“你什麼時候才是真?”楊孤鴻道∶“當我吻着你時,我就是真的。”洛幽嬋突然嗔道∶“我討厭你!”

“我知道,不然你不會拿劍刺我。”

“你──”洛幽嬋啞口。楊孤鴻摟着她微微顫抖的嬌軀,轉頭看看屋子,突然看到那張桌子上擺着一張很大的畫紙,似乎還畫了一些什麼的,他放開她,走過去一看,一下子驚呆了∶畫的竟是他自己?

他看着擺在桌面上的自己,又轉首看了看牆上的那幅畫,竟發覺這兩幅畫裏的人竟是如此的相似。

除了他的畫裏的面貌俊俏些,眼睛裏的柔情──這令他想起瑤琴看他時的眼神──不似牆上那幅的青年之外,臉的輪廓以及身軀都極像他自己,兩幅畫給他的總體覺,除了相似還是相似。他沉思着。洛幽嬋輕走過來,把畫卷收了,楊孤鴻的手抓住了她的手,凝視着她,道∶“我很像他?”洛幽嬋點點頭,輕輕道了聲∶“嗯。”楊孤鴻又道∶“為什麼畫我?”洛幽嬋盯着楊孤鴻,雙眼出痛苦之。楊孤鴻一嘆,道∶“你還是愛他的,你一直都忘不了他,連畫我的時候也想着他,把我當成是他的替身,對吧?”洛幽嬋無語,雙眼泛着淚光。

“我這次終於做錯了,不該強佔你的,你不像李蕾。”他放開她的手,她卻沒有把畫收捲了,疑惑地道∶“你錯了嗎?”楊孤鴻道∶“告訴我,他是否一樣愛你?”洛幽嬋突然痛苦地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楊孤鴻摟抱着她顫得厲害的身子,一會之後,她在他強有力的擁抱裏安靜下來,才道∶“他叫血魔是吧?”洛幽嬋的身軀又是一震。楊孤鴻輕聲道∶“如果他也是愛你的,你同樣愛着他,請把你肚裏的孩子毀掉,我發誓會把他帶回來,帶到你面前,讓你替他生個孩子,讓你的孩子姓林。”他放開了她,她卻突然無力站立,坐倒在地上,雙眼無神地垂視着地面,兩滴眼淚隨之滴落地板。

楊孤鴻彎想重新抱起她,卻放棄了,他站直了身,看了桌上的畫許久,突然雙手提起那畫,把畫撕成粉碎,飄灑落一地。

正在此時,洛幽嬋放聲大哭。楊孤鴻又站了許久,道∶“無論你是在紙上還是在心上再為我畫相,對我已經無所謂了,我強要一個女人時一般心裏都很坦然,但我無法坦然面對你,或許你不會懂,然而,你也是不需要我的愛的,因此也不必對你説太多。撕毀了你的純潔,是我的錯,我會補償你的!”洛幽嬋哭吼道∶“你怎麼補償我?”楊孤鴻道∶“我讓他回到你的身邊。”

“不!我不要他回來,我已經不是原來的幽嬋,我對不起他。”楊孤鴻冷靜地道∶“他會原諒並且接納你的,畢竟,他也對不起我以及對不起一個和我很親密的女人。”

“你?”洛幽嬋抬首看着楊孤鴻,眼淚掛在她的美臉上,像傳説裏的兩串珍珠。楊孤鴻道∶“説吧!有話都説吧,以後就沒有機會了,我這趟出去,也不知何時才會出現在你眼前。”

“他怎麼對不起你了?”洛幽嬋問道。楊孤鴻嘆道∶“以後你會知道的,很多事不到最後是不會明白的。”洛幽嬋突然道∶“如果我不打掉孩子呢?”楊孤鴻道∶“若你懷有我的孩子,他是永遠不會接納你的,你就永遠做不成他的子,這點我可以肯定,你若想成為他的子,最好別讓我的孩子在你的肚子裏成長。你不是曾經説過會打掉我給你的孩子嗎?應該是實踐你的諾言的時候了!”

“我沒説過。”洛幽嬋一口否認。

“説過也罷,沒説過也罷,總之是我錯了,這點你應該不會否認吧?”洛幽嬋又是沉默。沉默的意思,就是認同楊孤鴻所説。

楊孤鴻道∶“你等的是他,並不是我,從一開始我就來錯了地方,我要走了,但願我再次回來時,能夠把他帶回來,其實並不是只有你想見他,很多人都想見他的,這世界,大概沒多少人忘得了他。”説罷,他走出了屋子,走離了幽憐齋。

洛幽嬋久久地望着門外,當淚水濕透了她的衣,她才站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到塌了的牀前,撲到牀鋪上,無淚地哭泣着,然後從枕頭底下取出那曾被楊孤鴻撕碎了的布片──那裏有她的‮女處‬之血。

她顫抖地拿着血布,將血布抱在前,喃喃自語道∶“我等的是誰?我等的到底是誰?是誰──”一個男人曾經跟她説∶“幽嬋,明天我就回來見你。”另一個男人剛才説∶“我會補償你的。”前者沒有回來見她,多少個明天過去了,她白了一頭的黑髮,他還是沒有回來,後者的補償呢?

一想到楊孤鴻所説的補償,她的心就痛起來,她把血布放到牙間咬着、咬着──龍城西面的嘉陵鎮,是傍依着龍城的一個大鎮,這個鎮似乎以風景着稱,最有名的莫過於巫山。

這巫山到底為何那麼有名?其實很多人都不知道。俗語説的好,凡是莫名其妙的東西,都顯得名揚天下。或者因為神秘吧!人們好奇,於是想探究,然而,探究仍然不得其妙,於是更好奇,就成了被人追捧成的名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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