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淚珠兒滴落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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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幽嬋嗔道:“反正不會愛你。”楊孤鴻苦笑,道:“你若不殺我,不打我了,請讓我起來,要抱多久,我讓你抱好了。是了,你不是有事問我乾孃嗎?”洛幽嬋不明白了,道:“你的乾孃?”楊孤鴻指着站在身旁的瑤琴,道:“她就是我剛認的娘,以後或許也是你的娘,你的態度要對她好一點,嗯?”他不忘對洛幽嬋使了一個鬼臉,得洛幽嬋氣不是,惱不是,只脹得滿臉通紅了,嗔道:“她能大我幾歲?作我的娘?呀!楊孤鴻,你佔我便宜,我下次拿劍刺你!”羞怒地從楊孤鴻身上爬起來,飄身飛出大地之聲。張思雨忙把楊孤鴻從地上扶起來,擦去他嘴上的血跡,心痛地道:“這女人,也真夠狠的。”她終於忘記了,她曾經徹實地閹過楊孤鴻的──若洛幽嬋這幾拳算狠,那她又該屬哪個等級呢?

“不!”瑤琴看着洛幽嬋消失的方向,喃喃地道:“她以前是個很可愛的女孩,也很可憐。

聽説,她的那一頭白髮,是因為林嘯天挑戰我的第三天白的,她不吃不喝等了那男人三天兩夜,終是沒見他回去,反而白了一頭黑靈靈的發。

但這雪一樣柔潤的白髮,卻也更使她美麗增了。唉!她對林嘯天用情絕深,卻不知為何與你糾纏上了?”她説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臉是對着楊孤鴻的,無疑是在詢問楊孤鴻。

也是,這孩子怎麼和他的兩個父親的情人有這麼多的糾纏呢?養父的小情人讓他收納了,難不成他還想收納他生父的情人嗎?瑤琴糊塗了。楊孤鴻驚道:“她的頭髮是因為思念至深而變白的?”瑤琴道:“嗯,應該是的。孤鴻,我要回古風榭了,你要不要跟我們過去看看?”楊孤鴻笑道:“娘,我也正想過去。”他的手悄悄地在張思雨豐滿的部摸捏了一把,朗笑出聲,放開張思雨,跟隨在瑤琴身後,前往古風榭去了。夢香和抱月估不到的是,楊孤鴻竟然也跟着瑤琴來了。這男人的到來,也就説明她們不得安寧了。

一到古風榭,張思雨就回她自己的寢室了,楊孤鴻跟着他剛認的娘進入房裏,看見夢香和抱月,就跑過去摟住抱月,卻被夢香擋住了。喲!這女人怎麼了?明知道他和抱月是兩情相悦,為何偏偏要做這種打鴛鴦的缺德事?

難不成夢香是想讓他抱她的?唉!有這可能!天才自大地想着,摟抱之勢依然未改,卻被突然頂在他膛的劍阻止了。

喲呵,是誰用劍針對他?怎麼他就看不清夢臭的劍是如何指着他的心的?沒這可能,絕對是這劍早已經直襬在他眼前,只是他看着抱月的時候未看到罷了,真是不懂事的爛劍,得把它拋到一邊去。去!什麼東西?他的手指就輕捏着劍身,輕移到一邊…咦?

怎麼就移不動了?好,搬不開你,我還躲不了你嗎?他就偏身過去,豈知那劍還是指着他的良心?唉!這次無論如何良心都受到指責了。他道:“夢臭,我哪裏對不起你了,拿劍直指着我?”夢香道:“別以為你認了師傅作乾孃,就可以為所為,不經我的允許,你還是不得碰抱月。”原來還是這檔子事!楊孤鴻看看夢香背後的抱月,笑道:“不准我碰抱月,那麼碰你可以吧?”夢香一怔,叱道:“不可以!”楊孤鴻笑道:“我好像記得你的脯很柔軟,你不記得你讓我靠在你那裏了嗎?”嘿哈,那絕對不是夢…“我記得你哭了,你還記得嗎?”這是夢香的回答,黃天才一聽,眼睛都睜大了:那絕對是做夢的。他道:“是嗎?

我不記得耶,是了,夢臭,我什麼時候靠在你脯上了?你像沒有這回事哩,大概是我們都記錯了,一定是記錯了,是吧?”為了不讓他靠在女人玉峯上器的事情敗,他只好像李蕾一樣來個選擇記憶,否則讓人誤解為他喝不成而像娃娃一樣哭鼻子就不好了。他楊孤鴻是天才,絕不是笨小孩!

“你們兩個別吵了。”瑤琴笑看着兩人之間的鬧劇,剛記起要勸説。

夢香氣道:“師傅,是他自己不檢點的。”她把劍收了起來,眼盯着楊孤鴻,似乎還怕這頭狼趁機逮住她。楊孤鴻道:“放心,我很檢點的。娘,你帶我來這裏,不是讓你的徒弟拿劍指着我的膛的吧?”瑤琴一笑,道:“香香、抱抱,從今天開始,他就是你們的大哥,以後別再欺負他了。”夢香嗔道:“是他欺負人的,我們怎麼欺負他?”抱月一口就道:“師傅,抱抱不要做他的妹妹。”楊孤鴻一聽兩女的名,大是來了興趣,嘿,香香和抱抱?他怪叫道:“香香,來香一個。抱抱,來,讓老公抱抱,哈哈!”

“噗!”誰?誰?誰又敢打老子的臉了?楊孤鴻摸着自己被夢香甩打的臉猛的搖頭,要想清楚這突來的一個耳光是怎麼回事,然後看到夢香怒的可惡的雙眼,他就粂得直蹦起來了,指着夢香叫喊道:“夢臭,別以為我不敢打你,好歹我現在是你的大哥,你要看清楚狀況,以後你得聽我的。”夢香道:“誰承認你是大哥了?”抱月也道:“我也不承認。”無論如何,她只要當楊孤鴻的子,讓她作楊孤鴻的妹子,誠然是不可能的。

楊孤鴻當然也瞭解這點,於是笑道:“其實妹妹也可以是子的,抱月,我説過的話我總記得的,嗯,你是我一輩子的嬌!”抱月的俏臉兒一紅,幸福地笑了。瑤琴知道抱月早就對楊孤鴻心有所屬,也不説什麼,但卻氣壞了夢香,這女人怎麼也不承認楊孤鴻與抱月之間既存在的事,她道:“抱月,你記得你説過的話。”抱月的臉拉了下來,細聲道:“姐姐,抱月沒忘記的。”夢香勝利似的朝楊孤鴻笑了笑,那意思彷彿在説:瞧,怎麼着?活把天才氣得吐血,他抓狂地道:“夢臭,出來!”夢香道:“不出。”

“你不敢?”嘿嘿,女人就是膽子小,這沒得説的。夢香正眼不瞧他,只是道:“我是不屑跟你這種人計較。”此時,抱月已經扶着瑤琴坐到了牀沿,對峙着的就是這對冤家了。楊孤鴻突地説道:“把面紗取下來!”夢香一愣,道:“為何要取下面紗?”楊孤鴻道:“好叫人看清你的嘴臉,別總是掩着股亂放。”

“呀!楊孤鴻,你才放,你這蛋説話這麼噁心,比茅坑裏的大便還要臭,我不和你説了!”夢香轉身回到瑤琴的另一邊坐了,兩眼惡瞪着楊孤鴻。楊孤鴻終於到一個獲勝者的優越了:原來就是剩他一個人傻愣愣地站着,沒人理啊!嘿,嘿嘿!他在心裏笑得尷尬,口中道:“娘,你還沒告訴我,讓我來這裏是為什麼哩?”瑤琴笑道:“沒什麼,就是想叫你認識兩個妹妹。”

“這樣呀!她們我早就認識了,不過…”他故意看看兩女,地笑道:“她們不是我的妹妹。”抱月甜地怨了他一眼,而夢香聽了他的話,立即給他一注強瞪,嚇得他更緊縮了出門去,房裏的三女輕笑出來了,瑤琴道:“這孩子!”夢香道:“師傅,你認了他,他以後就有藉口欺負香香了。”瑤琴笑道:“哦?但是,為什麼我只看見你欺負他,好像是你打他,他也不敢還手的?”夢香臉泛紅。抱月問道:“姐姐,為何他都不打你的?”

“這我怎麼知道?”即使知道,夢香也是不會説出來的…

瑤琴和抱月都明白這一點,所以對於夢香的回答,抱月是氣得嘴兒嘟,瑤琴卻是付之一笑,與此同時,夢香想起楊孤鴻的:這輩子絕不對你出手。

是的,不管她要不要,那混蛋都給了她這樣一個承諾,也不管他做不做得到,至少他曾經為她而做出如此的決定,這在暴力之後的温柔誓言,在那一刻,幾乎擊潰她所有的心理防線,攻入她的心扉,在她孤寂茫然的心,爆起驚天

楊孤鴻出得瑤琴的房,本想到張思雨的房裏去,張思雨的房與瑤琴的房間幾乎是相對,相隔也不遠,不用走幾步就到了,只是在這其間被一個不大不小的花圃攔隔開來。

這古風榭是專為女客留宿的院落,在大地盟的眾院落中雖屬佔地小的,但總花了些地方在緻上,比如在這小小的院落中間再安排一個不錯的花圃兒之類,雖説不怎麼樣,也真夠看的,或許也有點實際作用…

至少讓女人們在半夜甜夢的時候間雜着聞到零星的花香味兒。花圃邊的一塊圓滑的石頭上,此時正坐着一個美麗的少女,她的臉盤很是豐滿圓潤,發不長,就那麼緊貼在她白晰厲致的臉蛋上,顯得青而活潑,然而,現在她卻不是活潑的…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如果一個女人看着腳下的即使凋謝的花兒沉思並且出眼淚灑滴言些殘花,還有人説這女人是活潑的,則這個人一定是傻子!

楊孤鴻當然不是傻子…哪怕真是,他也會把自己當天才處理,所謂的天才型的歌神或天才型的拳王,他一點也不謙虛地推薦自己。

楊孤鴻輕走幾步,在少女的身旁站定了,少女抬首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垂下首去,彷彿沒看見他一樣,這使楊孤鴻徹底失望了…原來天才也有被人忽略的一天。他道:“你叫絲嫫?”少女嬌軀微顫:這人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是花説的嗎?她再次仰首,道:“嗯,你怎麼知道的?”楊孤鴻蹲了下來,道:“你不是花的女人嗎?為何到這裏來了?你哭了,淚珠兒滴落哩,來,我幫你擦擦。”他舉起衣袖拂過絲嫫的臉,絲嫫沒有拒絕他,其實這個魯莽的男人,給她的記憶也是很深的,在他與花打架那天,鈥不但把兩隻鞋子擲在她的脯,且在大街上壓着她,她怎麼可能不記得這男人呢?她喃喃自語道:“絲嫫是不是很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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