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恰在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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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畢竟是她一手撫養成人的,她從心裏把他當成她真正的兒子、最疼愛的兒子,作為一個母親,無論兒子如何,母的愛總是佔第一位的。

陳醉看着睡中的楊孤鴻,她許多次看着睡夢中的他,但從來沒有這刻受到他是這麼可愛寧靜,也許這是在暴風雨後的覺,剛才楊孤鴻給她的震撼太大了,若説當初她以為自己能夠打贏楊孤鴻,那只是相對於平時的他來説。

楊孤鴻曾説若真要殺她是絕對可以的,她當時不相信,然而,經過郭府的那一戰和今的血腥,她終於明白這個男人有着無比強大的一面,強大到令人恐慌的地步。

施竹生曾經説過,他是個無可預測的怪物,施竹生這話説對了,這男人的確是一個怪物,絕非正常的人。

覃玉芬記起不久前楊孤鴻説的──絕對比你想像中的要厲害──這句話在今得到了證實,她從來沒想過人和獸是如此的相近,但那一份狂野,卻烙印在她悶寂的心靈。

火龍見這房裏滿了人,又見楊孤鴻無事,他也就心安了,帶着他的女人回他的房間,剛剛報了仇,無論是體上還是心靈上他都想放鬆一下,再説,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與他的五個天竺美女風,應該是重温舊夢的時候了。

歐陽真已經替小月療過傷,小月也無什麼大礙,只要休養一些子就行了,但在給小月療傷的過程中,她卻驚奇地發現小月已經懷了孕,她從沒聽説過小月有男人,怎麼就懷孕了?

她覺得必須找機會和燕談談。李初開見瘋人院的事已了,就拖楊洋帶領着火龍和黃大海前往大地盟,雖説拚命的事不是他所能幹得來的,但四大武林世家有份的事,也不了長堂,況且,這後輩中,能打架的人雖不少,卻也沒幾個是理事之人,這些年輕人好像不把武林正事放在心裏,只把武林美嬌娃放在眼裏,有時他也覺得這羣年輕人讓祖先蒙羞了,只是每代人有每代人的活法,他已經老了,管不了年輕人的事,只能盡他的責任罷了。

令人欣的是,這羣年輕人雖不學好,也總沒有令武林四大家的威風掃地──武林人誰打架厲害誰就是老大,這是沒話説的!況且,這羣年輕人中也還有那麼一兩個是正常的,比如趙子威,比如黃大海,至於火龍嘛!

大概也不是很正常──至多比張中亮、李小波之類正常些罷了。李小波和張中亮對視一眼,心領神會,也跟着李初開等人的股後面去了。

趙子威看了,心裏一急:,這兩個小子一定是去接近夢香了,別以為老子不知道,説什麼只有眼睛才能辯識美人,老子靠覺就能知道夢香和抱月是絕世美人,現在得到了證實,這兩個小子就把以前説過的話忘了,特別是張中亮這假和尚,居然吃回頭草,幹,跟老子爭女人,老子偏讓你們吃不着。

趙子威在心裏狠狠地想,也追着李小波和張中亮的股出去了。覃玉芬見眾男已經出去,便轉身也走出楊孤鴻的屋子,許多女人也就跟着她出去了,屋裏剩下的是楊孤鴻的女人以及歐陽真、燕、張思雨、杜萌萌、秋韻、水仙和一直盯着睡中的楊孤鴻卻不言語的李小曼。

李小曼料不到剛才還是豬頭臉的楊孤鴻,在擦乾血跡之後竟是如此的俊美,當初趙子豪説她的妹夫是一代美男她還不信,如今不得不信了,也就是這個男人,在他嬰兒的時候,竟叫她失身?歐陽真把燕拉到一邊,悄聲道:“小月懷孕了,你知道嗎?”燕一怔,細聲在歐陽真的耳邊道:“是楊孤鴻的孩子。”

“哦?”歐陽真彷彿明白了,淡然一笑,道:“原來如此。”秋韻突然道:“他什麼時候能醒來?”沒人回答她,因為也真的是沒有人能夠回答這個問題,若小月在這裏,小月或許能回答,只是小月此刻正在另一個房裏養傷。歐陽真道:“倩兒,跟娘出去吧!”李小曼複雜的眼神在楊孤鴻身上留戀了一會,然後轉身走到歐陽真身旁,挽着她的臂膀,道:“娘,好的,我們出去,女兒有些事要問你。”

“什麼事?”李小曼道:“到了娘房裏再説吧!”兩母女離開後,燕又坐回牀沿,守候着她睡夢中的兒子。秋韻道:“杜鵑,他怎麼成這樣?”杜鵑道:“小姐,我一時也説不清楚,找個時間杜鵑再和你細説。

小姐,昨晚他去了你那裏是嗎?”秋韻輕嗯出聲,算是回答了。

杜鵑微微一笑,道:“水仙,你看看他的臉已經恢復了,他醒來後可能會找你。小姐,杜鵑和水仙可能要暫時和你分離一段時間了。”水仙羞紅了臉,好像很怕楊孤鴻立即醒來要她,一雙手兒搖着秋韻的手臂,哀求道:“小姐,我們回大地盟吧!”秋韻聽了杜鵑的話,臉面也有些泛紅,便依了水仙的要求,和水仙出去了,在她轉身離開時,她丟下了一句話:“他醒來時,別讓他知道我來看過他。”杜鵑卻衝着她們的背影道:“等他醒來,我第一時間就告訴他,小姐曾經來看過他。”秋韻沒有回頭,並不是她聽不到杜鵑的話,只是這些對她已經不重要了,她明天就要與洛天訂婚了,這是她的父母和洛雄達成的協議,洛雄並不是不知道秋韻的雪鯨之身,只是他需要仙緣谷的勢力,洛天同樣也需要秋韻的幫忙。秋韻呢!這是她從小的願望,不管她對楊孤鴻是何種情,她都不可能永遠地依靠在楊孤鴻的身旁,至少如今是這樣,至於將來──她與楊孤鴻還有將來嗎?

或許沒有了,所以今天她到來,就是為了要告知她將與洛天訂婚之事,但看到楊孤鴻受了傷且昏睡不醒,她放棄了,她來之前本來有許多話要説的,然而,直到要走了,還沒有説出她想説的話,或許這輩子她都沒有機會説出心中的那些話兒了。

張思雨走到張詩的牀沿坐下,看着躺在牀上的張詩,道:“你是詩兒吧?”張詩驚奇地看着這長得很像唐思思的美婦,她並不知道這就是她的姑姑,她自從被楊孤鴻佔有後,就一直躺在牀上,這個男人令她幾天起不了牀。她道:“你是誰?”

“我是姑姑張思雨,爺爺沒和你説過嗎?”張詩的臉上滿是動之,道:“你是姑姑?詩兒這是第一次見你哩,姑姑,想不到你這麼年輕。”張思雨撫着她的秀髮,笑道:“你這孩子真會説話,怎麼躺在這裏不動?”張詩臉紅了,看看睡在另一張牀上的楊孤鴻,不知如何説才好,張思雨卻多少明白了些──那小無賴的確有令女人癱瘓在牀的能力。張思雨站起來,道:“詩兒,姑姑先回大地盟了,以後姑姑會常來看你的。”

“嗯,姑姑走好,詩兒也會去看你的。”張思雨走了後,燕看看屋裏的女孩子,然後道:“醉姐、曉雲,我兒子醒來後,你們搬來這裏睡好不好?”陳醉不説什麼,施曉雲卻紅着小臉道:“阿姨,曉雲不在這裏睡,他是壞人,曉雲怕他哩!”燕笑道:“你怎麼會怕他?你不是要殺他嗎?應該是他怕你才對呀!”施曉雲垂首,久久才道:“曉雲也恨他的。”燕道:“那我就不勉強你們了,反正你們在哪裏睡,對孤鴻並沒有什麼影響,他醒來後什麼時候都能找你們,我的兒子就是這樣,很壞的那種。”杜鵑笑道:“阿姨也很壞哩!”燕道:“你這小妮子,還叫我阿姨?你們跟了孤鴻,就該像他一樣叫我,杜鵑,再叫一次。”杜鵑的臉泛紅,但還是高興地道:“娘!”燕眉開眼笑了,站直身子道:“你們好好照顧孤鴻,為孃的要出去了。萌萌,你也和娘一起出去吧?”杜萌萌脆應了一聲,摟着燕的手臂,走出門後,她順便把門輕掩上了。張詩見沒有外人在了,便道:“哥怎麼會滿身是血?”野玫瑰把今之事複述一遍。於是,張詩想起了楊孤鴻對付採花子時也是很殘暴的,但那時她並不覺得楊孤鴻可怕,此刻聽了之後,仍然不覺得楊孤鴻的血腥,只是道:“哥有時候是這樣子的,他很少發怒,即使別人罵他無恥、找他打架,他也是嘻皮笑臉的,只有他在意的人受到傷害的時候,他才會發怒。

在天字奪帥之時,哥因為火龍受了傷而發怒,又因了小月而生死不顧,真的,你們相信我,無論他對別人如何殘忍,對於我們來説,他都是最善良的。這世界,沒有任何一個人對自己的仇人或敵人善良。”杜鵑笑道:“詩姐,這些我們都明白哩,我們也沒有怪他,怎麼可能怪他呢?怎麼説他都是我們的男人,啊!曉雲姐姐,你説是不是?”施曉雲愣了一下,嬌聲道:“嗯,你問我嗎?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他的女人!”野玫瑰喜歡逗她,道:“我們的小曉雲臉兒紅了,真可愛,等楊孤鴻醒了,我叫他偷吻你幾下,咦,小曉雲,你要去哪裏?”施曉雲道:“曉雲要離開這屋子,你們都欺負曉雲。”陳醉道:“我也走了,曉雲,我們一起。”陳醉趕上施曉雲,與她並肩出了門,野玫瑰送她們出去,並且道:“醉姐,今晚你還過這裏睡嗎?”陳醉回頭道:“他今晚是醒不過來的了,這獸的沉睡總要很長的一段時間,人的迴歸可能要等明天什麼時候才能完成,我已經被他硬抱過來許多次了,他睡着之時,也不讓人家休息嗎?”

“那你就養足神吧!他醒來後,可能另一種獸又要發了。”野玫瑰關了門,恰在此時,聽到楊孤鴻的喊叫:“月兒──你這爛女人,竟敢打傷我的月兒,我撕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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