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停止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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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兒想了一會,道:“是不是要等倩兒長得和阿姨們一般大的時候呀?”楊孤鴻一愣:這是什麼話?他道:“倩兒長得和阿姨一般大時,就更不能和爸爸睡了。”倩兒不高興地道:“為什麼?阿姨們不都是和爸爸睡嗎?”楊孤鴻啞口無言──想不到一代歌神居然説不過一個七歲小女孩,唉!失敗!唐思思道:“倩兒,別問這麼多,媽媽抱你出去了,不聽話可是要被爸爸打股的。”她抱起倩兒,在倩兒的小股上輕輕拍了一下。倩兒本還想説話,可是唐思思已經抱她出門了。楊孤鴻終於鬆了口氣:小惡魔總算暫時消失了。他道:“藕兒,你帶蕾蕾到大間去。”小月走到楊孤鴻身旁,道:“大哥,師姑好像已經睡着了,還未醒哩!”

“叫醒她不就得了?”楊孤鴻轉臉又對藕兒道:“你帶蕾蕾過去之後就過來,你沒懷孕,不能臨陣逃跑。”藕兒到牀前叫了幾聲李蕾,不見動靜,便去搖她的身體。李蕾睜開眼看見楊孤鴻,歡叫道:“哥哥,快過來抱蕾蕾睡覺。”楊孤鴻坐到牀前,抱過她,笑道:“你先和藕兒到大房裏睡一會,我再去抱你回來睡,好不好?”李蕾嘴一嘟,道:“我不要,你每次都是這樣,而每次都是過了很久才到大房裏抱蕾蕾回來,那時蕾蕾都睡着了,蕾蕾只喜歡抱着你入夢的。”無論如何説,李蕾也不肯到大間了,楊孤鴻咬咬牙,道:“藕兒,你不用回去了,把門反鎖了。”李蕾高興地道:“哥哥,蕾蕾不用和藕兒姐姐走了嗎?”

“是的,不走了。”楊孤鴻把李蕾抱放在牀的最裏面,了鞋上牀。這張牀比一般的牀要寬許多,能夠同時睡三四個大漢,自然也夠他們四個人睡的。楊孤鴻看着面前的兩女,道:“你們站在牀前愣着幹什麼?不捨得把衣服掉嗎?”兩女臉一紅,小月道:“大哥,師姑也在耶!”楊孤鴻哂道:“怕什麼,待會我把她也要了,讓她成為你大哥的女人。”藕兒已經開始寬衣了,小月想了想,也就無言地着衣服。李蕾驚奇地道:“哥哥,她們為什麼要把自己光,又不是在洗澡,很奇怪耶!”她才奇怪哩,難不成只有洗澡的時候才可以光嗎?楊孤鴻放開李蕾,三兩下就拋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雄壯的男如鐵。李蕾看了臉大變,驚叫道:“哥哥,你這是什麼?為什麼蕾蕾沒有?”她的手就去抓楊孤鴻的男。楊孤鴻拍打開她的手,道:“蕾蕾,聽話,躺着別動,不然我就不准你留在這裏了。”李蕾果然不敢再動,只是神奇怪地盯着楊孤鴻。小月和藕兒已經一絲不掛了,兩女上得牀來,楊孤鴻抱住她們,一陣熱吻相纏、胡亂摸捏。

然後他放開小月,道:“月兒,你和蕾蕾躺一會,我和藕兒好了再陪你,可不要睡着了。”小月嗔道:“你這壞大哥在身旁,人家怎麼能睡得着?”楊孤鴻一笑,吻上藕兒的,兩人就如此相擁着坐在牀上一陣口舌纏綿。

楊孤鴻的手‮撫‬着藕兒的全身點,然後停留在她的,笑道:“記得你把初次獻給我的時候,你叫我以最狂暴的方式侵入你,但是,為何你後來很多時候卻要求我的温柔?”藕兒一隻手撫摸着他的虎背,一隻手‮套‬着他的雄,道:“我這一次就要你的暴!爺,你是藕兒最温柔的守護者,也是人家最狂暴的入侵者,藕兒愛你!”説罷,向後一仰,雙手反着撐在牀上,等待着楊孤鴻的入侵。楊孤鴻的雙手抓住她的部,把她的美託將起來,將身體俯壓過去,雄在她的周圍輕掃着她的黑草兒。

突然,他的男了許多,全力頂入她的道,藕兒呼喊一聲,全身打顫。李蕾驚叫道:“哥哥,你怎麼把你那子放進姐姐的身體裏了?蕾蕾也有像姐姐一樣的哩,你也要這樣對蕾蕾嗎?”楊孤鴻顧不得回答李蕾,只是在藕兒雪白的體上着,直把藕兒得瘋狂起來,嬌體不受她的控制。

藕兒又一次到這個男人狂野的衝擊,比她第一次時還要強烈許多,她在這種沒有任何花招的強猛衝擊中,漸漸地淪陷,直到愛慾衝昏了她,她仍然在夢裏繼續受着這種如同野獸一般的侵佔。

她深愛着的,本來就是一個野獸似的男人。楊孤鴻讓昏睡過去的藕兒躺好,抱過小月,柔聲道:“月兒,你什麼地方都沒變,就是前的兩隻小白兔肥大了許多,能告訴大哥是什麼原因嗎?”小月嬌嗔道:“你問你自己,這是你的傑作,我怎麼知道?”楊孤鴻的手着她的酥,微笑道:“我把你的肚子也大好嗎?”小月道:“嗯,月兒願意為大哥生孩子。”楊孤鴻道:“可是以後別人問起你,這是誰的孩子,你又該如何回答?”小月幽幽道:“月兒才不管他們哩,月兒只説這孩子是月兒的,為什麼一定要月兒説出孩子的父親呢?只要月兒知道自己肚裏孩子的父親是大哥,月兒就滿足了。大哥,給月兒一個孩子吧?”楊孤鴻斷然道:“好,今晚大哥就給你一個孩子,讓月兒做我孩子的媽媽。月兒,大哥要進去了,這次可是會疼的。”

“我知道大哥有着能夠令任何一個女人痛苦的本領,月兒願意承受大哥給予的一切的痛,啊!”當楊孤鴻的巨大沖撞入她的通道的時候,她喊出她的痛,而這種痛,則是她一輩子都期待的。

她的心不像常人想的那麼複雜,其實很簡單,她就是愛着她的大哥,以她唯一的愛,深深地,愛着。她已經不管人世的一切責罵,只要她的大哥願意疼愛她,不論是什麼方式,哪怕是兄妹亂倫,她也認了。

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很多時候都是一種錯,然而能夠在這種錯誤中,尋找到她的幻想以及她想要的或者幸福,這個女人就會不顧一切地去愛。小月在承受了楊孤鴻給她的痛苦的同時,也享受了楊孤鴻給她的歡樂。

悲與歡總是在人世雜進行,如同和愛的不能分離。楊孤鴻趴在小月的嬌體上不停地聳動着,聽聞小月的呼喊,看着她冒汗的鼻尖和緊閉的雙眼,輕聲道:“月兒,還要不要大哥增大一點?”

“嗯,大哥,你再一點,月兒或許還可以承受。”下一刻,她就到自己的下體擴張到幾乎撕裂,在那鐵似的的進出間,幾乎把她的靈魂也拉出來,然後又緊接着衝進去,此時已經多了一種元素──歡樂,或者叫做快

在這種密集的重複中,她獲得了一個女人期待的終極高。她知道自己要昏了,呻道:“大哥,求你,不要讓月兒昏睡過去,月兒已經很快樂了,人家要清醒着摟着大哥安靜地自然睡去。”楊孤鴻到她的在顫動、收縮,於是以他最狂野的速度動作着,在小月的高到達巔峯之時,一股股火熱的陽入她的花宮,在那裏,將誕生一個新的生命。

小月癱瘓在牀上,嬌道:“謝謝你,大哥,月兒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妹妹,同時也是你的愛人兒。”楊孤鴻輕吻着她,道:“月兒,大哥會疼你一輩子,管別人怎麼説,只要我的月兒喜歡就行了,我可不是為別人活的,我只為我愛的人兒生活,月兒從小就註定是大哥的。”小月輕然一笑,道:“大哥,你要怎麼對待師姑?”

“你看着就知道了。”楊孤鴻對小月神秘地一笑,離開她輕如泥的嬌體,趴到李蕾身上,道:“蕾蕾,看夠了嗎?”李蕾好奇地道:“哥哥,你也要把你的入蕾蕾的縫兒嗎?姐姐很疼耶,蕾蕾怕疼的。”

“別怕!”楊孤鴻吻着她,雙手柔着為她解衣,李蕾也不抗拒。不久,李蕾那偏瘦的潔白嬌體就呈現在楊孤鴻的眼底,楊孤鴻的手滑過她的私處,那裏黑亮的體已經濕潤。

他想:李蕾這女人,心雖然是小孩子,卻也叫了,看來不做是不行的了。李蕾呻道:“哥哥,你的手摸得蕾蕾的地方好難受,你喜歡摸蕾蕾嗎?”楊孤鴻笑道:“當然喜歡了。”李蕾要説話,楊孤鴻已經吻住她的嘴兒。老實説,李蕾的嘴兒,是他見過的女人中最小巧的櫻桃嘴,他喜歡吻她的小嘴。李蕾被他吻得透不過氣,整個身體在升温,楊孤鴻放過她的小嘴,吻落她瘦俏的頸項,一手在她略小而堅的玉峯上着。

如此許久,楊孤鴻的另一手悄悄地撫摸着她的私處,一陣之後,中指順勢滑入她細小的夾縫,那裏因為久未曾開墾,而貼得很緊,哪怕是一手指的進去,初時李蕾也輕輕地呼痛。

楊孤鴻道:“蕾蕾,我要終結你三十多年的‮女處‬生涯,但願你清醒後會接受我,也許你本來就屬於我,不然你不會等我長大,或許這樣有些對不起你,只是你我都沒得選擇,你不是我的,還能是誰的?”李蕾凝視着楊孤鴻,到楊孤鴻的手指已經退出她的道,而他火熱的陽卻輕悄地頂在她的花瓣上。她的雙眼的神芒一閃,雙手猛的去推他,驚叫道:“楊孤鴻,你在對我幹什麼?”楊孤鴻一驚,停止動作,任由李蕾捶打着他,一對虎眼盯了她許久,道:“你醒了?”李蕾一邊掙扎一邊喊道:“什麼我醒了?我一直都醒着的──咦,這是哪裏?

我怎麼會在這裏?她?她是小月!你竟然和你的妹妹做出這種事?你這小魔,什麼時候把我的衣服光了?還敢對我──你別壓着我,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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