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還有一鈎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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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出來的白熾強光,來自地泉的靈氣的迸發。狼嚎再起,山谷震撼,無法數計的野狼向他們撕撲過來!

同一時間,虎嘯獅吼龍刺破夜空。楊孤鴻猛然身,龐大的身軀向後一仰,衣服爆碎、彈飛出去,只爪反轉、掌心向前曲張,十指的金芒箭向狼羣!

他的臉此時散發着血紅的魔光,壯的頸項血脈爆呈,可以看見紫黑的血的搏動,如同血之狂舞!

他整個人在瞬間變得威猛絕倫,目血光、赤的雄軀光芒四,耀亮整座峽谷。血紅的光之幻龍騰空而起,火雲獅虎之巨形幻象呈撲騰之勢,兩隻猙獰的前爪力撕萬斤。

隨着楊孤鴻像魔獸般撲向狼羣,豪光鼎盛…血光之幻龍朝狼羣俯衝直下,龍爪血張。火雲獅虎之巨像撲騰前衝,金光罩往狼羣。魔獸撕殺!強勢發動!場面大亂!血光!血噴在天,灑落如暴雨。野獸之吼叫悲號,充、迴盪、震撼着整座峽谷!

小月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楊孤鴻所過之處,無一生狼!血光之中,龍騰虎躍,分不清是人與野狼在撕殺,還是野獸和野獸之間的搏殺,慘烈得令人驚恐!

彷彿一場惡夢,永不休止的屠殺,瘋狂的世紀。血染大地!半個時辰後,一切迴歸平靜。月彎如鐮刀。血腥味瀰漫整座峽谷,濃!小月哭喊着狂奔,踏着地上七零八碎的狼屍尋找楊孤鴻。

在峽谷的另一頭,楊孤鴻倒在狼屍的盡頭處,滿身是血,分不清是狼血,還是人血。小月不顧一切地撲到楊孤鴻身上哭喊道:“大哥,你醒醒呀!月兒不准你死!”楊孤鴻動了一下,無力地睜開隻眼,道:“月兒,大哥很累,你讓我休息一下。”他重新閉上眼睛,昏睡過去。小月知道他沒有生命危險了,着眼淚,用手輕輕地撫摸着他那滿是鮮血的臉龐,自言自語地道:“你以前一直躲着我,讓我以為你是討厭月兒,原來你這麼愛月兒!

你總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其實我在你和思思相好的那個晚上,就知道大哥和黃牛是同一個人。冷姐姐那時説起黃牛的死的時候,一點悲傷的情緒也沒有,要知道黃牛是為了保護她才死的呀!

後來她以為我睡着了,竟然自言自語地説出黃牛就是大哥。在那之前,我還以為對大哥的悉是來自小時候的記憶,原來這種悉是來自首次佔有我的那個男人,也就是大哥你。

但是,給大哥佔有,我一點都不痛苦,也不後悔,不知為什麼,我反而覺得很高興。只是後來你對月兒冷淡了,月兒便覺得失落傷懷。我總想在大哥懷裏撒嬌,想要大哥天天都吻月兒,也想大哥再次把月兒佔有!

我不管這是對還是錯,我只知道大哥是月兒的第一個男人,月兒的男人,唯一的男人!月兒這輩子只愛大哥一個人,月兒的身體只接納大哥的寵愛!大哥,你聽得到月兒説話嗎?”楊孤鴻早已經昏睡如死,哪會聽得見她這些驚心動魄的告白?小月看看夜空,再低頭看着楊孤鴻,道:“大哥,我們繼續走,這次由月兒背大哥走,月兒能夠的。”黎明時分。峽谷的另一頭走來一羣人,卻是火鳳和火龍等人。當他們來到楊孤鴻與野狼廝殺之處時,也被地上的慘象驚得目瞪口呆。

只見地上滿是狼屍,卻沒有一具是完整的,彷彿被什麼強大無比的野獸殘酷地撕碎了,雜七碎八地佈滿峽谷的這段地面,兩端之間的距離起碼有百米以上。也就是説,至少也有幾百匹野狼。是誰有這樣的能力,竟能空手撲殺這麼多野狼?

這簡直是人力不能做到的,但明顯有人做到了。難道是跌落下來的楊孤鴻?但是,許多人都清楚,他的手腳功夫爛得像一泡屎,唯一的武功就是雷劫神刀,而烈陽真刀卻還在李小波手裏。

花鳳來眾女找不到楊孤鴻的人,又尋不着楊孤鴻的屍體,以為他葬身狼肚了,本是已哭幹了的眼淚,此時因為主人不顧一切的大哭,又落如雨。鳳李兩女尋死覓活的。火龍不客氣地道:“你們囉嗦什麼?找人要緊!”杜清風道:“不用找了,他們還活着。”眾人都看着他,各人的眼神不盡相同,有驚訝的、有疑問的,也有狂喜的。火龍道:“你説什麼?”杜清風平靜地道:“你們看這些狼屍,楊孤鴻和小月定然是遇上了狼羣,而看野狼被殺的手法,顯然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地上的碎布,一看就知道是楊孤鴻身上的,每一塊布都碎得很均勻,當是在某種情況下運功震碎的,若是被狼撕咬下來的,絕不可能如此均勻。

而小月的衣布沒有一片在地上,就説明她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可以肯定地説,這些野狼是被同一個人空手殺的,這個人就是楊孤鴻!

我不知道他怎樣做到的,這是超出人類極限的,他比血魔還可怕!他既然殺了羣狼,當然不會在此停留,我們再找下去也沒用,不如回去等待他們的消息。”眾人覺得他説得合情合理。火鳳諸女一想,果是如此,又放聲大哭,卻是因為得知楊孤鴻可能活着而哭。火龍神經質地喝喊道:“我就知道這小子不是短命的!”火龍道:“姐姐,先回去吧!楊孤鴻不會有事的,連幾百匹狼都奈何不了他,還有什麼能難倒他呢?可能他已經在神刀門等着我們了。”一羣人各懷所思地往回路走着,已經不像初來時那麼哭嚎慟天了。

悲痛過去,或許就是歡喜吧?峽谷的一頭是草原,另一頭卻是沙漠。***楊孤鴻醒來的時候,已過中天。他發現正置身於沙漠中,烈陽灼灼。

顧不得赤身體,把身旁的小月搖醒。小月睜開眼睛,用手,道:“大哥,你醒了?啊!我們怎麼走到沙漠了?”兩兄妹看着茫茫無邊的沙漠,不知該往哪個方向走,一陣風吹過,狂沙襲來,小月嬌一聲,就往赤條條的楊孤鴻的膛裏鑽。楊孤鴻想推開她,卻又推不開,無奈的道:“月兒,別抱得這麼緊,大哥又不會跑丟。”小月放開楊孤鴻,看着血跡斑斑的他,笑道:“大哥,你看,你這樣子多恐怖,又羞人!”楊孤鴻自己也不清楚衣服是怎麼去掉的,責道:“月兒,是不是你把大哥的衣服了?”小月羞紅了臉,道:“才不是哩,昨晚你自己運功震碎的。”

“我有這麼厲害?”楊孤鴻模糊記得有一段時間自己像發了狂一樣,見狼就殺,其他的就不大清楚了。

小月在他面前蹦跳着歡叫,道:“大哥昨晚就像傳説中的魔人,不知有多威風,月兒愛極了!”楊孤鴻看到她如許開心,笑道:“好了,威風過了,現在得走出這討厭的沙漠,不然就再也威風不起了。月兒,從你身上的外衣撕塊布給大哥。”小月驚奇地道:“為什麼呀大哥?”

“圍遮這裏。”楊孤鴻尷尬地指指他的下體,眼睛不敢與小月對視。小月看着那悉的巨物,它曾經一度進入她的身體,如今再次給她莫名的衝動。她臉紅耳赤地道:“月兒身上只有兩件衣服,一件外衣、一件肚兜,你要就自己動手把月兒的外衣了。”楊孤鴻一想,若把她的外衣了,她豈不是等於沒穿衣服?這誠然不行,不為難起來。而小月卻已經開始解外衣的鈕釦了。他連忙阻止她,道:“月兒,別了,反正這沙漠除了我和你,也不會有別人,大哥不穿也罷!別讓風沙蝕了你的身體,大哥皮厚,不怕風沙,也不怕太陽曬。”小月順勢投入他懷裏,道:“其實大哥不穿衣服的時候更人,月兒也好喜歡哩!”楊孤鴻大驚,道:“月兒怎麼可以對大哥説這種話?”小月吐吐舌頭,模樣可愛地道:“月兒就是喜歡!”楊孤鴻捏了捏她的鼻子,苦笑道:“真拿你沒辦法,我們繼續行路,看能不能走出這該死的沙漠。”兩人盲目地在沙漠中穿行,可走來走去,眼前都是一片黃沙。烈在頭上燒,黃沙輻的光熱透兩人的身體和臉龐,楊孤鴻和小月只覺得口乾舌燥,急需水份的滋潤。

兩人越走越越絕望,絕望之中,又走入了黃昏。沙漠中的黃昏,有一種慘壯和無奈,給人英雄末路的濃重

人們在困境中,最易懷念從前的幸福和美好。楊孤鴻道:“月兒,要是你順手捎帶些狼屍就好了!唉,如今肚子餓得咕嚕叫,口渴得要命。”小月嗔道:“我怎麼能料到會是這種鬼地方?況且,大哥你不知多重,我揹你就快受不了,哪還能拿什麼什麼的?”她一付氣嘟嘟的樣子。

楊孤鴻失笑道:“看你,又生大哥的氣啦?大哥向你道歉,好嗎?”

“除非你吻我!”小月提出了驚人的條件。

在這種情況下,楊孤鴻當然無法接受這個條件,冷然道:“月兒,別胡鬧!”他不再理會身旁的小月,逕直往前走,走了一會,發覺小月沒有跟隨,回頭看見她還站在原處,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溢出了混濁的淚,令人疼惜、同情。

楊孤鴻嘆了一口氣,回頭走到她的面前,道:“好啦,是大哥不對,大哥不該對你兇,別生氣了啊?乖,跟大哥走!”小月痴痴地看着他,卻不言語。淚水滴落在黃沙裏,一閃即沒。楊孤鴻長嘆,抱着她,輕吻了她那乾燥的雙,道:“行了吧?”小月破涕為笑,欣喜的牽着楊孤鴻的手,跳躍着向前走。夜的黑暗已經籠罩了整個沙漠。沙漠的上空繁星點點,還有一鈎彎月,顯得沙漠格外的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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