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阿金還可抵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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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請問你可是姓李?”阿羅有發顫的聲音問道。李滄海亦不由心頭一跳,只覺得自己與眼前的這兩個女子一定有着某種關係。
“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逍遙派李滄海便是我,你們又是什麼人?”李滄海依舊微笑着回答道。阿羅一聽,雙眼頓時淚濕,撲通一下朝着李滄海便跪了下去,顫聲叫道:“姨媽,請受不孝侄女三拜,我的母親是李秋水,您是我的姨媽啊!”阿羅邊説便給李滄海磕頭,聲淚懼下地説。
王語嫣一聽母親這般説,也不由跟着跪拜了下去,叫道:“外孫女王語嫣也給姨婆您老人家磕頭了。”李滄海一時之間竟有些不知所措,她實在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姐姐李秋水的女兒還在人世,而且還生了一個長得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女兒,也就是她的外孫女,不由心裏百集,
動之下,兩手各自將阿羅與王語嫣母女二人拉了起來,二話不説摟在懷裏,祖孫三人抱頭就哭。
楊孤鴻和在場的所有人一樣,都看不到這副天倫的悲喜劇,不由轉過了頭來,冷冷地盯着鳩摩空,笑道:“你兄長鳩摩志只道中原無能人,結果得武功盡廢的下場,你如查識相的話,就乖乖滾回吐蕃去,這樣你還能全身而退,如果還想在中原肆意橫行,我也定叫你跟你兄長一樣成為廢人一個。”鳩摩空只又驚又怒,雖然忌於楊孤鴻驚世駭俗的武功,卻也不甘在中原武林人士面前表現得那麼沒有志氣,當下喝道:“我來此只是想為兄長復仇,你與我兄長無仇,我自是不必驚擾你,只是,今
無論如何,我也要將仇人揪出來拼個高低。段譽何在,你給老枘滾出來!”一直靜靜旁觀着的段譽,此時見鳩摩空向自己叫陣,自然無法不現身,於是高聲應道:“小爺來了,你鬼叫什麼“”聲落,人也一晃便到了場中,用的卻是凌波微步,這巧妙的身法,還原博得了人羣的一陣稱讚之聲。
鳩摩空見到他這等身手,心下也自是微微一驚,暗道:“兄長敗於此人之身,看來也是理所當然之事。”段譽一入場,便傲慢無比地笑道:“小爺在此,你想要我的命,就看你有沒有那樣的本事了!來吧!儘管放馬過來。”段正淳剛才見識到了鳩摩空的身手武功,只恐兒子有所閃失,也忙大叫道:“譽兒,小心一些,此人可比那鳩摩空厲害得多了。”段譽自從在無量之中無意中習得了北溟神功和凌波微步,又得了家傳的六脈神劍,再加上上次在西夏
走了鳩摩志的功力,此時內外功夫更是高了一個層次,整個武林之中,他除了不敢招惹楊孤鴻之外,早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了。
鳩摩空眼見段譽竟然還如此年輕,也不由愕住了,心道如今的武林似乎已全讓年輕人給霸去了,眼前這位楊孤鴻的武功,自己本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太可怕了,這個段譽的武功看起來也不會輸給自己的。
但是,事到如今,無論怎麼樣,都只能硬着頭皮一搏了。
“好,很好,姓段的小子,咱們就來比劃比劃,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斤量!”鳩摩空邊説邊運氣於掌,一步一步地向段譽了過去。
***驀地,幾條人影落場中,高聲叫道:“讓我們來領教一下吐蕃絕學!”來的卻是傅思歸,朱丹臣和古篤誠三個。這三人剛才見識了鳩摩空的武功,知道其人武功更勝從前那個鳩摩志一籌,擔心少主有所閃失,便一齊上前來相助來了。
鳩摩空這邊,也是帶了幾個吐蕃隨從,一個個偕是彪形大漢,壯如牛。傅思雪他剛一動,驀聞一聲冷笑道:“不自量力,讓我們收拾你!”聲未落,呼地一道寒光電
而來,直向傅思歸舉着單刀的右腕打去。
傅思歸驟不及防,一時應變不及,一支三梭沒羽純鋼短箭,正中腕背入內半寸多深,着一道寒光卷飛,猛向傅思歸劈去。
傅思歸武功,本來不弱,剛才因為大意,致遭三梭沒羽箭打中右腕,這次他有了準備,見來人刀光如電,勢道很猛,顧不得拔刀,立時向後一閃,左掌一招“巧打金鈴”反劈過去。
那人見傅思歸身手不凡,受傷後仍有這等威力,微一愕,趕忙一沉腕,撤刀避了人家一招。
傅思歸細看來人,是個二十三四的少年,一身黑夜行勁裝,一柄爛銀刀,滿臉忿
,一咬牙,拔下腕背鋼箭,立時血
如注,
而出,竟一聲不響,左手一翻,拔出背上的單刀,踏中宮進招,一刀劈去。
三梭沒羽箭打傷傅思歸的人,正是吐蕃隨從中最為悍的一人,名喚呼哈台。別看傅思歸右腕受傷,左手單刀仍是鋭不可當,呼哈台爛銀刀和他苦拼了二十幾招,竟難佔絲毫便宜,這還是因為傅思歸右腕受了箭傷,左手對敵,武功減了一半,要不然呼哈台早就得落敗。
朱丹臣見傅思歸和人拆了幾十招,還沒有取勝,不由心頭火發,一伸手鬆開軟鞭扣把,抖手一招“穿雲摘月”軟鞭抖的筆直,口裏喊道:“傅兄,請稍息理傷,等我來收拾他。”話未完,軟鞭光芒已近呼哈台的前。呼哈台爛銀刀一招“倒轉陰陽”架開軟鞭,趁勢回刀,起一招“旋風掃雪”還攻下盤,朱丹臣一聲冷笑,軟鞭“
星墜地”繞刀一絞,挫腕向外一拋。
呼哈台只覺得一股強勁之力,幾乎震得單刀出手,不由心中一驚趕忙合氣凝神,用力撥開軟鞭。朱丹臣見呼哈台功力競不是弱,立時厲叱一聲,軟鞭展開快打數招,一霎時鞭影縱橫,排山倒海般狂攻過來。
呼哈台接了人家兩招,已知對方功力比自己只強不弱,爛銀刀展開,以虛避實,以巧打力,合以閃、騰、縱、躍的小巧工夫,和朱丹臣在純陽殿上,對拆了二十多招。
太極牌古篤誠,看呼哈台功力雖不如朱丹臣,刀法卻刁猾異常,看情形再打幾十個回合,朱丹臣也沒有制勝把握,立時一個虎撲,躍入鞭影刀光之中,沉聲喝道:“朱老弟,請退下,讓我來收拾他再説!”説着話一掌劈去,掌風疾勁,力道奇猛。
呼哈台知難硬接,縱身向側面一躍,饒是應變夠快,也被掌風掃着,只震得呼哈台一個踉蹌,幸得避開正鋒,人總算沒有受傷。他眼見傅思歸又要向鳩摩空動手,不由一個“海燕掠波”往傅思歸撲去。
古篤誠擋在中間,哪還讓呼哈台由身旁撲過,隨手一招“蒼鷹攫燕”五指齊張,疾向呼哈台抓去。這當兒,呼哈台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見古篤誠出手攔擊,單刀順勢斜劈右臂,人卻往傅思歸猛撲。
古篤誠看刀快近臂,一沉腕子,轉身進步,手掌平推過去,正打中呼哈台握刀右手,呼哈台只一陣急痛,手腕如折,銀刀不自主
手落地,人也跌倒地上。
就在呼哈台中掌跌下的當兒,傅思歸也栽倒地上,這變故突出意外,連見多識廣的古篤誠,也驚得怔在那兒,因為以傅思歸的武功而論,即讓對方用暗器打中要害,總也要有點風聲可聞,最低限度,傅思歸必然發出幾聲呻。
像這樣一點聲息全無的,忽然跌倒地上,不知是死是活,實在有點奇怪,不覺一股寒意,直冒頂門。他心念未息,突聞一個冷冷的聲音道:“就憑你螢火蟲之光,也敢與月爭輝,實在太不自量力了!”話音剛落,一個吐蕃隨從緩步走入場中,手中持着一筒七孔黃蜂針,竟是歹毒無比的暗器,經由這機簧
出,任是一等一的高手也難以閃避,更何況還是在暗中偷襲,傅思歸着了道兒,也屬於情理之中。
古篤誠怒道:“無恥蕃倍,有種就別使暗器傷人,待我古篤誠領教你幾招。”這使暗器的人叫騰衝雷,騰衝雷剛才看到他一掌之下,打得呼哈台刀落人跌,知他武功極高,自己決非他的敵手,本想再用七孔黃蜂針傷他,只是此物,他師父在傳他之時,再三告誡,非遇上十惡不赦的人,或求救命時候,不得隨便妄用,他心裏風車般一轉,不敢再次妄用七孔黃蜂針,立時淡淡答道:“他要冒犯我吐蕃的新國師,怨得誰來着?”騰衝雷幾句輕描淡寫的話,聽得古篤誠心裏直嘀咕,聽他口氣,明明傅思歸是傷在他的手中,但卻沒有説出,他用的什麼手法,看他年齡,不過二十多點,就算他一出孃胎就學武功,也不能臻入飛花殺人,摘葉傷敵的境界。怔了一陣神,厲聲問道:“你是誰?用什麼手法傷了我們的人?”騰衝雷仰天一聲大笑,道:“他心計太毒,死之應得。我麼?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古篤誠被得怒火沖天一聲斷喝道:“就憑你那副形象,也敢滿口狂言,我來試試,你有什麼
門?”説話中,一躍而起,凌空飛擊一掌劈去,騰衝雷看人家掌風凌厲,知難硬接,縱身一避,閃開正鋒,回手一招“手揮琵琶”反打後心。
古篤誠估不透騰衝雷來路,對招時絲毫不敢大意,三四個回合之後,已看出騰衝雷功夫並不比自己深厚,拳招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膽氣一壯,放手搶攻,呼呼幾掌迫得騰衝雷連連後退。
古篤誠幾招得手,立動殺機,雙掌疾展連環,三合之後,騰衝雷已被一片掌風罩住,這時騰衝雷縱然要用七孔黃蜂針簡,可是已被人掌勢住,一個失神就得送命,哪裏還有時間去取暗器。
另一名喚作阿金的吐蕃人看騰衝雷險象環生,長劍一領,搶攻過去,朱丹臣軟鞭一招“神龍捲尾”撥開阿金長劍,接着軟鞭展開一掄急攻。
阿金被朱丹臣幾招快攻,招架都吃力,自是無法再去解救騰衝雷之危。呼哈台冷眼旁觀,看朱丹臣軟鞭攻勢雖狠,阿金還可抵擋,騰衝雷卻已到危險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