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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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看着這兩個小兔崽子是殿下的徒兒,他早就把這兩個小兔崽子給扔出北國了,“你兩個好歹去吃點東西,別等殿下醒來擔憂好不好?”崎心撇過頭不想聽那條半人半蛇叨叨,把師傅買給她的短笛拿了出來,放在嘴邊演奏着一首單調的曲子。

這種旋律是他從未聽過的,富有節奏,又很好聽,很容易勾起人的興趣和情

李朔月望着崎心手中的月白短笛,他可從未收到過師傅的禮物,而師姐得到的禮物往往都很多,每次師傅出去,回來的時候都會給師姐帶來許多漂亮的衣服和玩具,而他什麼也沒有。

他也曾在內心告訴自己,男孩子不應該和女孩子計較,可就是控制不住心裏的羨慕。

只要一想到自己這個徒兒的身份都是半道懇求而來的,就再也沒有了妒忌的心情,壓就比不上吧。

他自卑的想着,將頭埋在膝蓋裏,目光渙散的望着遠方,大雪飄飄的下了起來。

“哇,下雪了!”崎心把短笛收好,撒開丫子奔到廣場上去了。

“你怎麼不走?”間竊看着這男孩,驅趕的語氣非常明顯。

“師傅在哪我就在那……”他也同樣賭氣的回答,説出來的話卻沒有多少勇氣,他不敢拿自己和師姐比,因為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隨便隨便!”間竊煩躁地搖搖頭,滑着尾巴進了神殿,他再也不想管這兩個小孩兒。

時筆睜開眼,將法力收回,彬鳶懸浮在空中的身體也緩緩落在冰牀上。間竊這時候剛好進來,“殿下好些了嗎?”時筆點點頭,他對這個殿下不討厭也不喜歡,總是愛管凡人的閒事,“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是什麼意思呀?到底是好還是不好?”間竊不的撇着嘴,他就非常討厭時筆這種愛賣關子的習慣,有話就不能一口氣説完嗎憋人憋的慌。

時筆滑着尾巴離開了,本沒有回答對方的話。

彬鳶是在太陽落山的時候醒來的,失去舌尖血後,他的法力迅速縮退了一半,黑的頭髮變成了白,瞳孔也變成了紅,以前他都是用法術強行讓眼睛的顏變成黑掩蓋着,現在因為法律的失也沒辦法做到了。

“殿下你醒了!”見到殿下醒來,間竊動的滿臉欣喜,趕緊把人攙扶起來:“哪裏不舒服嗎?要不要去泉水裏泡泡?”彬鳶的看了一眼間竊,他知道是對方把自己帶回來的,“一路上辛苦了。”聽到殿下的謝,間竊瞬間眼眶就紅紅的開始鼻子,嗷的一嗓子又撲倒在殿下的懷裏,“殿下你可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殿下你是不能有事的啊……”聳聳鼻子,間竊趕緊把眼淚憋了回去,再哭下去他都要變成原形了。

“好了,你個小淚包,我不是還沒死嗎?”

“去去去,呸呸!”間竊趕緊吐了吐口水:“殿下怎麼能説這些喪氣話?殿下要洪福齊天,與天同壽!”

“你個馬。”彬鳶笑着搖了搖頭,整了整衣服,朝着殿外走去。

外面大雪紛飛,一扭頭就看到了坐在台階上凍得快成了一座雕塑的李朔月。

“朔月!”彬鳶嚇得喊了一聲,那在寒風中冷得瑟瑟發抖的人抖了抖,回頭望了一眼彬鳶,臉上僵硬和擔憂的表情才得以鬆懈。

“師傅,你醒了。”

“你怎麼坐在雪地裏?”彬鳶趕緊上前把這孩子拉起來,拍了拍頭頂和衣服上的積雪,“大冬天的,我現在的法術很弱,連帶着你們也受苦了。冷嗎?”

“不冷。”受着師傅那隻温柔的手放在臉頰上撫摸,李朔月此時此刻再也受不到寒冷了,他只能聽到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聲,臉頰蹭的一下升温。

“趕緊回屋去。”彬鳶牽起李朔月的手,穿過一條沒有風雪遮擋的走廊,去往他們平時留宿的房子。

房子就在神殿的後方,建在半山處,四周都是茂密龐大的松樹,枯枝幹葉的枝樹上掛滿了積雪,一兩隻冬季覓食的松鼠跳躍在樹上,偶爾滑落的積雪會飄進風中消失不見。

李朔月望着被師傅捏在手裏的手,一瞬間覺得無比幸福,恨不得這條道路再長一點,再長一點,最好沒有盡頭,那樣他就永遠可以享受着師傅的寵愛。

然而現實卻很殘酷,這條道路沒一會兒就到了。

兩人甚至還沒有走到門口,一直坐在屋門口的小女孩看到走來的兩人,當即就歡樂的叫了一聲:“師傅!”而後那隻牽着他的手赫然鬆開,徑直奔向了女孩。

李朔月望着師徒兩人擁抱在一起,如一對幸福的父女,而他就像一個多餘的人一樣站在一旁,心裏五味雜陳。

屋子裏烤了炭火,暖呼呼的,兩個小孩子圍着火身上披上一件絨絨的衣服,就不會那麼冷了。

崎心一邊烤着火一邊啃着師傅從山下帶來的零食,“師傅,山下下雪了嗎?”彬鳶點點頭:“快了,一月份的時候可能會下。”他已經修改了這篇大陸的季節,只不過也沒有人類期望的那麼快,雪珀珠運行總需要一些時間,一月份下雪是有點晚,不讓人類覺得時間差太過於明顯就好。

相信這一年過後,大多數的老百姓只會認為秋季延長,而並不是沒有冬天。

這片大陸上的另外兩個神去哪裏了他不得而知,偶爾他也會收到來自於另一個時空的指令,只不過也沒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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