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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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桑你那家規是不是還沒抄完呢,明天我陪你一塊抄。”

“真的?謝謝魏兄!”

“好説好説。”江澄知道自己還是不能接受,魏嬰提出要下山的時候,他幾乎瞬間就想到了當年魏嬰被抓的事,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他卻還是想試一試。可是魏嬰回來了,這裏沒有那個人,從來都沒有那個人。

江澄接受了。

在聶懷桑終於熬完了一百遍家規之後,魏嬰攬着江澄的肩去藏書閣門口接了他。

“你説你也是的,好端端的折騰他,你看給懷桑辛苦的,這都瘦像了。”魏嬰伸手揪住聶懷桑的臉扯了扯,嘴裏嘖嘖着做心疼狀,臉上卻還是一般的幸災樂禍。

聶懷桑一邊躲着他一邊護着自己的另半邊臉,好不委屈的衝着江澄嚷嚷,“就是就是,晚兄,下次去雲夢你要是不好好招待我,那可不行!”江澄抱着胳膊看着他們鬧,聽見聶懷桑抱怨眼裏帶着些笑,抬了抬下巴回他,“簡單,雲夢好玩的多着呢,到時候我跟魏嬰帶你玩個遍。”聶懷桑眼睛一亮,從魏嬰的攻擊下離出來,竄到江澄面前站定,“説好了啊!可別像魏兄似的,説了幫我抄家規,人都沒見着,哼!”魏嬰聽着這話又把手一伸要去抓聶懷桑,被他閃身躲過,就順勢搭回了江澄身上,“哎聶懷桑,你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啊,小心我讓江澄派人把你攔在雲夢外邊。”説完還瞥了江澄一眼,看那人仍帶着笑意才鬆了口氣,繼而跟聶懷桑調侃起他抄書這麼久有沒有練出臂力如何如何的。

你看,多好。

藍曦臣不愧是世家公子第一人,即便被江澄那般冒犯,見識了魏嬰多次違規,也絲毫沒有生了嫌隙,在他們離開雲深不住處時還特意前來相送,喊住江澄好生叮嚀了一番,就是説的話讓江澄有些氣悶。

“江公子,若是對藍家哪位弟子有意可私下告知,我自當為江公子牽線。”偏偏這話還讓半途折回來的魏嬰聽了個正着,一路上江公子江公子的笑個不停,一口一個師妹長大了有了小心思,惹得江澄面紅耳熱還説不出話來反駁,只好在肚裏暗暗把那好管閒事的藍曦臣罵了一遍又一遍,撐着竿子往魏嬰身上打。

路過綵衣鎮的時候,江澄盯着賣枇杷的姑娘瞧了半天,魏嬰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手心一翻,捏了個黃澄澄枇杷。

“江公子想吃就直説嘛,把人家姑娘都看害羞了,哎——啊!”江澄嫌他聒噪,一揮手把他打開,魏嬰沒防顧竟直直地從船上跌了下去,好半天沒見浮上來。

“魏嬰?”

“魏無羨!”

“別玩了快出來!”喊了幾遍沒有反應,江澄着了急,這水域、這水域難道……正準備御劍入水,就聽嘩的一聲,水濺了他一臉,魏嬰從水裏出半截身子來,扒着船沿笑得開懷。

“江澄,咳咳咳,擔心壞了吧,就師兄我這水,水鬼見了都得繞路~”嚯,出水芙蓉啊?想當年在綵衣鎮,他只顧着嘆藍忘機小小年紀修為就高出他一截,拎着魏無羨還能把劍御得那般穩當,卻一點也沒想着藍忘機怎麼就能快自己一步去幫了魏無羨,現在琢磨一下,怕是早就動了心思了,一直盯着呢。

魏嬰見江澄看了他半天不説話,便也收了笑準備賠不是,卻沒料想江澄直接又是一竿子,要不是他手收得快些,非得讓打腫了不可。

“幹嘛呀江澄!我不就逗逗你嘛,怎麼還真生氣啊。”魏嬰裝模作樣的吹着手指頭,江澄不理會他,收了竿子跟自己生悶氣。藍忘機都是沒影的人,他倒跟他這活生生的師兄呷起閒醋了,可太出息了江晚

江澄進船艙的時候魏嬰還半靠着,見他進來便扭過頭,往被子裏挪了挪躺下了,一副不願談的模樣。

江澄也不説話,就坐在一邊剝枇杷,剝好了也不吃,底下墊着皮擺了一溜。

魏嬰等了半天沒聽見聲,又翻身坐起來看着江澄,過一會伸手抓起枇杷就往嘴裏了兩個囫圇咬着,口齒不清的嚷嚷,“我原打算是三天不理你的,看在你賠禮道歉的份上就原諒你這回了,唔,甜的,江澄你嚐嚐——”江澄有些嫌棄的想躲開他沾滿口水的手,卻硬是被魏嬰摁着進了嘴裏,是甜,也欠揍。

“嗷——”魏嬰嚎了一嗓子,嗆了一下瞪着眼睛問江澄,“你又打我幹嘛!”

“想打就打了。”

“……江澄你不講理!”

“就不講理,你別理我啊。”江澄説完就等着魏嬰懟回來,卻見他着手一臉正經的回到,“那不行,你是我師弟,我不理你理誰啊。”我是你師弟,你是我師兄啊,江澄突然想抱一抱魏嬰。

動的情緒維持了不大一會,就在看到魏嬰把髒爪子往他衣服上抹的時候破功了。

“魏無羨!!!”蓮花塢的作息比不得雲深不知處,魏嬰能拖着江澄睡到頭高升,醒了不是風箏便是摘蓮蓬,了空才帶着小師弟們練練劍,要多不上進有多不上進。

偏偏虞夫人還是個好脾氣,江宗主又忙着攜帶女四處遊玩,竟也沒人催促他們,便是成了二世祖也情有可原。

江澄掙扎了些時發現無濟於事,也放任自己過起了逍遙子。無內憂,無外患,折騰什麼?不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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