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秦楓心中暗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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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無論是蕭家家丁丫鬟,還是蕭夫人,抑或是對面蘇墨撒和他帶來的狗奴才小弟,都吃吃的看着越來越憤怒的兩人,吃吃不語,陷入冥思之中。

哎呀,這倆人説的都是些什麼意思,怎麼一個字都聽不懂?秦楓見江別鶴對上了自己出的題,也來了心氣。

想我身為堂堂中華二十一世紀而來的頂級特工,擁有五千年的文化髓,如果連你都難不住,那我索一頭撞死算了。

也不用混下去了,江別鶴不信這小家丁能出什麼了不起的題,倒現在也不認為自己會敗在這個小家丁手上。

兩人這時是誰也不服誰,都充滿挑釁的看着對方。秦楓低頭沉思片刻,便朗聲笑道:“哎呀呀,江公子竟然對上來了。

實在是太另我驚訝了,既然如此,小弟也不敢再藏私了,下面我宣佈,比賽正式開始,請聽題。鰱遊蓮下漣波起!”江別鶴眉頭一皺,這對子比剛才那個可難得多了,聯中有三字同音不同意,共用偏旁“連”語句又是極為的順暢,難,難,難,實在是難!

江大公子不由悲從心來,今天要是失敗而歸,想來就再也見不到我那小荷了!從此有鴛無鴛,恐怕是再也品嚐不到小荷的牀上滋味了!

“對了,什麼來着,有鴛無鴦,哈哈,我真是絕頂聰明哈。”秦楓只見江別鶴一會愁眉苦臉一臉的苦樣。

一會的卻又笑的猥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小小家丁,這等對子豈能難得住我,你給我聽好了,我對的是戲苑裏怨聲愁!”江別鶴拍打手中摺扇,摸樣甚是瀟灑俊俏,只是肩膀卻是微不可查的顫抖了一下。丫的,太冷了。

凍的!動作雖小,卻被秦楓一絲不差的看在了眼裏,秦楓心中暗暗鄙視:“活該,大冬天的你穿單衣,還裝模作樣的拿把扇子,天還沒到你就開始發了,不凍死你你就該認便宜了!”不過雖然鄙視這大才子的為人,但是他的對子還是無可挑剔的,鴛鴦本是同林鳥,找不到鴦,你説愁不愁?可以算的上是絕妙對了!看來這金陵第二書生之名也並不是完全得虛名了!

秦楓嘿嘿訕笑兩聲,頗為風騷的説道:“既然如此,我就只好用出我的終極殺手鐧了,此聯絕對是千古絕對,憑藉此聯,不知已有多少文人墨客已然敗在我的家丁服下,江公子,你可要想仔細了,明月照紗窗,格格孔明諸葛亮!”一眾家丁仍舊是不明所以的樣子,他們本不知道這對聯到底為什麼難,但是看秦楓信心滿滿的樣子,當然是深信不疑,既然三哥都説是千古絕對了,那肯定是絕對!這狗才子一定是對不上來的。房裏的蕭玉若此時竟也忘記了自己危難在即,苦苦思索起了秦楓出的這題目!

蕭玉霜在旁不解的問道:“姐姐,這對子當真就這麼難麼,竟連你都對不出?”也不怪蕭玉霜會有此問話,這蕭玉若在金陵,那也是有名的才女,平時詩作對,樣樣都不在話下,在她的印象中,還從沒見過姐姐在詩詞楹聯上輸給別人,也從沒見過自家姐姐在任何一個對子面前思索這麼長時間!

現在看到自家姐姐竟然被秦三那混蛋小子臭氓出的對子給得滿臉愁容,當然是不服氣了!蕭玉若搖頭苦笑,頗為複雜的説道:“當初這秦三才華驚人,讓我一直不太相信,沒想到竟真是如此,此聯機關重重,一時我也想不出能夠和它相匹配的對子!”而在她的心中,卻為着秦楓此時的表現而驕傲着。蕭玉霜似懂非懂,但是眉宇間的不服,卻是甚為明顯,她真不願意相信秦三這等下氓能想得出此等妙對!江別鶴只是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他愁啊,他惱啊,他的一縷縷頭髮往下掉了!

秦楓看江別鶴一直沉默不語,得意洋洋的説道:“江公子,不是我小看你啊,你要是對的出此聯,我當場就把項上人頭給你,眉頭要是皺一下你兒子就跟我姓!”江別鶴正在苦苦冥思中,哪有時間理會秦楓説什麼,依舊是低頭不語!絲毫沒察覺到秦楓已經在話裏不知不覺的佔了他老婆的便宜!三哥都下如此大的賭注了,身後的家丁丫鬟們當然不忘了起鬨,頓時轟然叫好!想要打勝仗,必須要在氣勢上壓倒對方。

也難怪秦楓有如此信心,這在他那個時代,千百年了都無人對出,他可不信江小白臉有這個能耐!

此聯本是紀曉嵐所創,月照紗窗,格格孔明諸葛亮!後被其夫人改為了明月照紗窗,格格孔明諸葛亮,連紀曉嵐面對此聯都只能抓耳撓腮不知所措,正如蕭玉若所説,此聯當真是機關重重!

這對聯難對之處實則有三處,一,諸葛亮,字孔明。因此,此聯的後三字必須是複姓人名,而且與孔明相對的位置為必須同一人的字或者號。因此,此聯的最大難處首先必須找一個複姓並且有字或號的人名,而現代即使是複姓,也不取字。所以得從前人的名字中找。

二,首字的明與孔明的明同字,明與亮同義。三,紗與葛同為絲,按束數的不同區別之。紗窗有孔,月照後個個“孔”明。紗與葛可通稱,因此諸葛又是諸紗的意思。

所以,不僅孔字要扣紗窗,而葛字也必須扣紗字。諸為數詞,也就是個個的意思,而大部人都不知道諸葛兩字中藴藏的天機。

全聯的意思是,明月照在紗窗上,個個孔明,個個葛(紗)亮。***秦楓此招可以説是陰險狡猾之極,這可是明目張膽的抄襲啊!只是苦了人家江別鶴江大才子了,你説人家好不容易看上個小丫鬟,容易嗎,本來一直都是偷偷摸摸苟苟且且來着,現在好不容易盼到蘇大公子有事相求,還許諾若是這件事成了舊把小荷送給他做妾!

想起那妞上的牀上功夫,江別鶴就又是一陣口水,本來是一件十拿九穩的事,一個小小的蕭家。

除了一個廢物堂少爺,就是一堆婦寡之輩,唯一能拿的出手的西席先生人家江大才子本不放在眼裏,誰知竟然半路殺出個小家丁,把自己的美好算盤完全打碎不説,竟然還出了個如此之難的對子。

這種對子,莫説是人家江別鶴只是金陵第二書生,就是當今狀元郎,就是天下第一才子來了,那也不可能馬上就能對的上來啊,但是,就這樣回去吧,還真有點不甘心。

更何況,就這樣認了輸,落了敗,以後見了這小家丁還要繞道而行,實在繞不開了還要行師徒之禮!若是對方是名震天下的大宗師、大名家也就罷了,偏偏對方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蕭家小家丁。

這讓金陵第二書生情何以堪?這不是坑爹呢嗎?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江別鶴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心裏就越難受,越想越是惱火,他滿臉不甘的看了秦楓一眼,惱羞成怒的説道:“這個我是對不出來但是,我不服!”蘇墨撒聽聞此話,趕緊別過了臉去,一副我不認識這貨的樣子。

俗話説的好,輸人不輸陣,這小子這麼不要臉,明明輸了卻又不肯承認,連蘇大公子這種人都看不過去了。

蕭家一眾家丁丫鬟大譁,紛紛大罵了起來“呸,這廝真不要臉,一點賭品都沒有,枉為金陵第二書生!”

“金陵第二書生原來是這種德,跟三哥比起來可差得遠了,虧我以前還把他當做偶像,當做我的白馬蘇子,現在才知道,這哪是白馬啊,簡直就是一頭臭驢!”現在才氣吁吁趕過來的蕭峯正好見到了此事,向旁邊的一個家丁打聽了事情的經過以後,竟然當眾跳起腳來,指着江別鶴的鼻子罵道:“你這人臉皮怎麼那麼厚呢,我們家三哥明明已經贏了你了。

你卻還是這般的不要臉,實在是可恨可氣之極,人家以後見了你都不理你了!”蕭夫人眉頭微皺,不悦的看向了江別鶴。江才子壓力很大,這個醜貨竟然説以後見了我都不理我了?我…我認識你是誰啊?但是人家才子就是才子,不愧是飽讀了詩書的人,心裏素質果然不一般。

臉皮厚度也實非常人可比,在蕭家各方人士的質疑和辱罵下,依然是巍然不動面不改,把一切人身攻擊都當做是微風拂面,他看着秦楓,一字一句的説道:“小家丁,你敢與我再賭一局嗎?”秦楓剛想回頭對自家少爺説句:“看見沒,這才叫淡定,淡定到能讓你蛋疼的淡定,以後我們得和江公子多學着點!”聽聞此話,忙滿臉堆笑,諂媚道:“哪敢説什麼賭啊,承蒙江公子看的起,能和江公子説上兩句話就是小的天大的榮幸了,既然江公子肯降身賜教,小的哪敢不從呢?”這貨,到現在還惦記着自己扮豬吃老虎的戲份呢!蕭夫人本來對秦楓還有着很大的質疑,不過在看到他那前無古人的絕對之後,徹底的放下心來,能做出如此絕對的人,自己還有什麼可擔心的?江別鶴聞聽秦楓此言,絲毫沒有放鬆的樣子,在他的眼中,此時秦楓就是生平遇到的最大的老虎了。

他向前走了一步,向秦楓説道:“不過在此之前,本才子還有一明,還請告知。”秦楓聳了聳肩膀,無所謂道:“請講!”江別鶴隨口問道:“庭八百里,波滔滔,滾滾,宗師由何而來?”這貨現在還不忘了考量自己,秦楓心中暗罵,嘴上卻是笑嘻嘻的説道:“巫山十二峯,雲重重,霧靄靄,本尊從天而降!”江別鶴見秦楓又一次毫不猶豫的接下了自己的對子,不由的一陣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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