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咬了咬滣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收斂鋒芒,對安碧如服軟起來竟也有幾分異樣樂趣。其餘三女不明秦、安二人間的小心思,皆是驚奇安碧如竟是馭夫有道,幾句話便將這條龍給蔫了下來,乖乖擺尾哈

安碧如粉面泛暈,眸瑩含情,懶洋洋地道:“乖侄子,你把為孃的衣發給皺了,還不快來替我整理。”秦楓到秦璇玉的梳妝枱上拿了把梳子,走到安碧如背後替她將秀髮細心梳理了一遍。安碧如彈了彈裙子,拉起秦璇玉坐到軟墊上,又朝張雅和西門雪招手道:“兩位妹妹,別傻站着,快些入座,莫要費了璇玉妹子這上等香茗。”張、西門二婦也做到茶几邊上,秦楓見茶几四周已經擠滿了人,不由道:“那我呢?”安碧如橫了一記媚眼,道:“你且一邊伺候着,等你四位孃親都滿意了,你再入座。”張雅瞥了他一眼,見他褲子未系,仍赤着下體,物在一旁晃盪,哪還有昔那揮斥方遒,無敵四方的真龍模樣,端的是一個滑稽的奴才,惹得她不失聲嬌笑。安碧如朝他勾勾手指道:“乖兒,過來!”秦楓嘿嘿一笑,湊了過去,道:“有何吩咐?”安碧如道:“那你準備將來怎麼安置我們?”秦楓不由分説道:“一併娶了,全部過門。”四女見他態度堅定,玉靨暈,好不歡喜。

秦楓口乾舌燥,下體龍起如鐵,卻是不敢造次,只能站在一旁直勾勾地望着四顆豐滿多汁的美果實。安碧如瞧在眼裏,抿嘴笑道:“傻孩子,憋得如此難受,讓娘好生疼你!”秦楓連忙湊近,安碧如温婉地嬌笑着,從秀榻上抱下一牀被子,鋪在地上,説道:“來,乖兒,快躺下來。”秦楓依言躺下,那巨龍直豎而立,剛猛拔,看得四女面紅心跳。安碧如俯下螓首,紅貼着秦楓面頰,温熱蘭息合着暖融口撫來,秦楓只覺得半邊面頰都酥麻起來。

西門雪嗤笑着湊了過來,玉手如水蛇般鑽入秦楓衣襟,冰滑着貼着男兒動,將衣襟一分,出結實的肌。

見男兒嘴被姐姐佔據,西門雪便轉攻其次,朱貼着脖頸挪下,香吻連連,熨在肌上,繼而一口叼住一枚頭,秦楓立即覺半個身子都木了起來。

這對鸞鳳姐妹極盡妖嬈嫵媚,眉宇間又是温婉寵溺,倒是叫秦楓一陣舒。秦楓順勢將手從安碧如衣衫下襬探入,貼着綿軟的雪腹往下滑去,沒入腿處,觸及一抹腴膩潤,手掌在她捏摩挲,搭按在嬌的蛤口上。

原來美人已是泥濘如淖,不出片刻熱,熨得指掌酥麻,秦楓指頭輕輕剝兩片玉脂沃,隨即鑽入瓣之內。安碧如粉面蒸霞,吐開他的嘴,眯眼微道:“壞小子,你佔孃親便宜?”秦楓笑道:“這非孩兒要佔大娘便宜,而是大娘溺子太甚。”安碧如啐道:“混賊,越説越過分。我不睬你了!”秦楓道:“好娘娘,我嘴兒好生乾渴,你再賞我一些瓊漿玉,再親親嘴吧。”安碧如媚眼輕橫道:“想親嘴找你二孃去。”秦楓可憐兮兮地望着秦璇玉,看得這成淡雅一陣面赤。安碧如還推波助瀾道:“妹子,往你不是最喜跟他親嘴的嗎,你看着娃兒如此可憐,你就賞他點甜頭吧。”秦璇玉紅着粉面,咬了咬朱,眸間已經離,卻是礙於面薄,籌措不前。

安碧如語帶哀求道:“好妹子,你再不過來這冤家就快把我瘋了!”秦璇玉瞥去,見安碧如裙處凸起一塊的男兒掌背,還不斷把地動,可想而知這妖嬈嫵媚的姐姐是何等辛苦,想必花底已經酥軟濕爛,泥濘不堪了,她幽幽一嘆。

也湊了過去,捧起秦楓的臉頰,櫻口噴香地貼在男兒嘴上,秦璇玉最是沉醉口融的覺,一個接觸便於男兒吻得醉難分,四緊貼,雙舌纏卷,好不痴

秦楓口享璇玉香涎,手戲狐狸蛤,半身更有西門雪紅,好不快活,但下體龍卻是在外,雖是堅不屈,但卻猶如無家可歸的遊子,可憐兮兮地顫抖着。

安碧如越看那醜物體越是好笑,便跟張雅招呼道:“張妹妹,你的侄子現在可憐兮兮的,你快些幫他一把。”張雅雪靨一暈,咬嗔道:“誰是我侄子!”安碧如笑道:“好了好了,妹子,你就別害羞了,咱們都上了這條賊船,那還顧慮什麼!”張雅仍是覺得不好意思,紅着臉扭捏了半響。安碧如暗笑一聲口是心非,饒璇玉那般淡雅的人物都耐不住了,你還能忍到何時。於是她也不點破,伸手在秦楓間撫摸,純陰鳳息刺了幾下,龍陽氣更加茁壯,馬眼透着熱氣,輕煙渺渺,好似據巨龍吐息般。

而那些白煙又含着醉人馨香,最是引雌,催生情慾。張雅食髓知味,又是虎狼之年,那堪龍陽異香的誘惑,只是幾個呼便面熱心跳,肌膚滾燙,腿心濡潤。

咬了咬朱,放下矜持,提起裙裾,出兩條粉潤雪白的玉腿,分在秦楓腿腹側。秦楓抬眼一看,只見伯母間竟是不着片縷,粉玉壺芳草靡靡,漣漣漪漪,不莞爾,想調笑幾句,卻被秦璇玉香堵住口嘴。

張雅玉手扶住柱,抿緊了瓣,緩緩沉蛤開溢出陣陣汁,裹柱。被柔軟濕滑的脂裹住,柱四周沾滿黏膩的,既緩解了慾火又洗刷了身上的辣椒水,倒是讓秦楓好生舒

然而則苦了張雅,體內那物不但灼熱,如今還帶着辛辣,叫她極不好受,腟內竟是火辣辣的一片,得美婦雞皮疙瘩聚起,想要起身逃離,卻發覺花蕊早被龍冠頂住,酥酥麻的好不銷魂,美得她骨頭都被去大半,連支起大腿的力氣都欠缺。

想起又起不來,只得含羞噙苦地着那又辣又熱的男。花子被龍頂得酥軟,但身又燙得腟麻辣,叫張雅快美和苦楚並存。安碧如看得清楚,莞爾道“哎呀,張妹妹,是姐姐疏忽了,忘了這小賊身上還有些辣椒水,叫你受苦了,真是對不住啦!”張雅此刻所有神都放在下邊那火辣的子上,那聽得進安碧如的道歉,兩隻柔荑緊張地按在秦楓腹間,小心翼翼地撐着,從嬌柔的身子內擠出幾分力氣來撐起身子。

但這一挪動使得龜冠在腟內颳了幾下,端的是酥麻熱辣,汁順柱而,濡濕兩人的恥

“好酸…好辣…”張雅好不容易才抿動嘴,吐出幾個詞來,西門雪在秦楓頭上了幾下,抬起頭來笑道:“咦,那豈不是酸辣茄子煲?想不到張妹妹喜歡這口味。”這美婦伶牙俐齒,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安碧如能壓過一頭,張雅豈是她對手,被臊得臉熱面紅,羞不可耐。

但體內那壞東西不斷地蠶食自己的理智和神,腦袋一片昏沉,本無從反駁。張雅這般輕研慢磨雖讓秦楓頗,但仍是略顯不足,不温不火,好不憋悶,於是他桿猛然一,龍好似撞城門的巨柱般狠狠杵在美婦的花子上,那團腴滑被戳壓出一個凹陷,幾乎將宮口給頂開。

張雅也猶如中箭的天鵝般,整個身子僵直顫抖。秦楓暫時避開秦璇玉的纏吻,問道:“伯母,你怎麼了?”張雅冒着冷汗,息道:“差點沒被你這狠心鬼給頂死…”秦楓拍了拍西門雪,示意她暫且停止。

然後又從安碧如回濡滿粘汁的手,整個人坐直起來,將張雅抱在懷裏,柔聲安道:“好伯母,莫惱莫惱,孩兒這就來賠罪!”説着便張口去噙住美婦水潤的丹,細吻輕,手掌則不地按在衣領處,然後往兩側一扯,將張雅的衣襟剝至肘間,出緊湊貼的肚兜和大半雪白的肌膚。秦楓手掌托住伯母的腴,下體擺聳,時而上下竄動,時而左右搖擺,時而狂風暴雨,時而細火慢燉。

但龍冠始終牢牢嘬婦人的子,張雅只是一介文弱婦人,既非天生媚骨,又不諧房中秘術,那堪男兒這般技,苦捱了數十龍槍後,再也挨不下去了。

嬌啼鶯蕊子酥酥膩膩,一股熱油般的陰澆了下來,裹了男一身,整個徑腟腔油潤滾熱無比。

秦楓下體鼓脹無比,慾火難遏,柱死死頂住美婦人蕊,龍霸道十足,竟已隱隱將婦人花宮撐開的趨勢。

張雅只覺得下體彷彿被撕開一般,痛得冷汗直冒,藕臂緊緊箍住秦楓脖頸,哀啼綿綿:“好漲,好漲,要裂開了…”碩的龜冠已經將花宮頂開了半個口子,龍菇正趴在婦人花宮外虎視眈眈,好似隨時便會闖入花宮內肆,美人不由得悶哼起來。

又有數股膩滑花漿奪路而出,灑在震跳不住的龍頭上。張雅身子又是酸又是痛,眼淚漣漣,好不悽豔。

“秦楓…停,停一會…”張雅實在難捱,連連哀求道。

秦楓卻是我行我素,不但繼續深入,更將她汗濕的肚兜往一側撥開,出兩團酥膏潤肥的子,低頭含住一顆鮮珠,輕啃得張雅彷彿都要昏過去,揚起脖頸啊嬌呼,喊得死去活來。

觀戰的三女瞥見張雅平坦白腹凸鼓了起來,赫然隱隱顯出龍冠龜首的形狀,不魂銷魄融,驚心動魄…

秦璇玉暗自打了個冷戰,低聲詢問道:“安姐姐,他這般暴…張家妹妹能受得住嗎?”安碧如粉面暈紅,咬了咬,湊到秦璇玉耳邊解釋道:“那小子是要頂開張妹妹的宮口…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