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這個階段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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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所獲封的官職都是握有實權的大官兒,比之先前全由主掌管更具權利。此次革新,無非是削減主的權力,把權利層層分散到下邊,各權力機關相互制約,不再有一人獨大的局面。

優姬被封為左相,她上面還有一個右相,不過右相一職,目前還沒有能力特別出眾的人選,暫時先空着,雖然這些晉封只是暫時,能力不行者,就得讓位,能者居之,所有年青勇士無不熱血沸騰,暗中發誓一定要竭盡所能,幹出一番大事業。

秦楓、優姬等人本以為會有阻礙,還準備了一大堆説服的話,卻沒想到事情如此順利,真是出人預意。總之,苗疆的革新正式實行,所有大小官員跪伏地上,直呼女皇萬歲。***用過晚餐,天才稍為暗一些,淋浴後水玉便迫不急待的催促他去淋浴。小妮子俏面緋紅含,媚眼如絲,一副迫不急待的神情,敢情又心蕩漾了。

苗疆訂婚儀式的隆重可比中土各國的大婚,訂了婚,等若確定名份,小倆口便可雙宿雙棲,行夫之實。

秦楓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温水澡,享受着宮女的服侍,猛豆腐揩油再正常不過,把兩個服侍他淋浴的俏麗宮女逗心蕩漾不已。

若不是水玉公主在房裏等得急不可奈,兩個早就情竇早開的宮女恨不得分一杯羹。這皇宮裏頭全是花解語的眼線,為了給花解語留下個好印象,秦楓強忍滿腔念。

只是過過手癮,不敢真正胡來。兩個俏麗宮女服侍他穿衣,四隻小手兒在他身上一陣亂亂捏,害得他的大帳蓬撐起老高。

兩個俏麗宮女吃吃蕩笑,時不時的在大帳蓬上捏上一把。被兩個宮女挑逗得血賁張,秦楓只有撐着大帳蓬跑回他的新房,雖然只是訂婚,但房間同樣佈置得象大婚的房,裝飾擺設皆以喜慶的紅為主。

透過半透明的粉紗帳,隱約可見水玉如玉體卷伏在大牀上,望着他吃吃低笑。汗,小妮子比他還要心急。秦楓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已剝成光豬,開紗帳,大叫一聲,以餓虎撲羊之勢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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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更象一頭髮情的母獅,完全是以客壓主的主動姿態。難得有此享受,秦楓乾脆躺着讓她佔據主動,享受她如火的情與瘋狂。

瘋狂起來的水玉真是嚇人,那放的尖叫呻聲,大得似乎整個皇宮裏的人都能聽得到。住在隔壁的秦仙兒早就聽得俏面緋紅,鼻息咻咻,嬌不已,氾濫成災。相公在這方面的能力特別的厲害嚇人,一二個本招架不了,故而在水玉沒有與相公正式訂婚同房之前,她一個人哪敢承受相公的愛寵?

別看玉兒妹子得兇,相公發起飈來,很快便會把她整得死去活來討饒不已,她已解除了全身的武裝,着如雪體等候着,估計過不了多久,玉兒妹子就要投降啦。

似乎比想象的還要快,房門吱呀一聲,光溜溜的秦楓直闖進來。心中雖然很期盼,秦仙兒仍羞得扯過絲被,把自已連頭帶腳捂得嚴嚴實實的。汗,都老夫老了,雙飛也經常玩,還這麼害羞吶?秦楓才鑽進絲被裏,秦仙兒已如八爪章魚,把他死死纏住。

早就氾濫成災,本無需前戲,直入正題,躍馬槍,馳騁衝擊。秦仙兒迫不急待的承,嬌着,房內光無限,也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秦仙兒已攀越了無數次巔峯,死去活來的連連討饒不已。

“…相…相公…玉兒妹子想必已休息夠了…你再去找她罷…人家不行了…快死了…”得,又得轉移戰場,早知一起雙飛算了…看到進來的相公仍然一副雄糾糾氣昂昂的殺氣騰騰樣,水玉嚇得捲縮到牀角,連聲討饒。

“楓哥哥…人家真的…真的不行了…”不會吧?這時候讓俺剎車?秦楓不幹了,殺氣騰騰的爬上牀。

水玉嚇得尖叫一聲,跳下牀,搖着小手兒“楓哥哥…要不…要不你去找我娘罷…”找你娘?要説他心裏頭對花解語沒有一點念,那是説謊,只不過礙着這層關係,一直只敢在心裏頭yy而已,不敢真的胡來。

水玉直搖頭“不是的,我們苗疆有這樣的習俗,夫死兄替,兄死叔代,孃親雖貴為女皇,但也不能免於習俗。”她低聲道:“其實…其實娘對你的印象也不錯…”哇,額滴神啊,竟然有這樣古怪的習俗?他的心頭呯呯跳得厲害,似乎要跳出膛,幸好心臟的承受能力很強,否則要動過頭暈厥咯。

難怪包括龍偉在內的所有人,一個個看他的目光都那麼的曖昧,娶了水玉,也等於把苗疆第一大美人花解語上手,可謂一箭雙鵰。敢情龍偉那小子也是明着追求水玉,暗裏打的是花解語的主意吧?嘿嘿。

着身體的秦楓雙拳緊握,全身因過渡的動與興奮而顫抖,人間兇器更是暴怒得直指南天。

上帝你老母的,這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大餡餅吶,優姬所説的天大妙事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難怪當時,她這話説出口時,花解語的神情非常古怪,哇哈哈!

秦楓恨不得要大吼幾聲發內心的無比興奮與動。水玉穿妥衣服,替他披上絲袍,笑嘻嘻的牽着他的手引路。

進入女皇的寢宮時,守在大門的甲士齊唰唰的躬身行禮,目光無不帶着羨慕與曖昧。

“見過公主與附馬。”候在寢室外的女官、宮女行過禮,面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充滿了無比的曖昧。

在各種曖昧目光的注視下,皮厚得勁矢都不透的秦楓覺老臉一片滾燙,不摸着鼻子。這怪怪的曖昧氛圍,讓他覺有些不自在,好象皇上宣召愛妃陪侍一般。

而自已就是那個被宣召寵幸的妃子…汗,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不容他多想,水玉已笑嘻嘻的把他推進去“孃親就在裏邊,你自個兒進去罷,嘻嘻。”滿臉曖昧笑容的宮女很識趣的把重重帳簾放下,守在外邊等候女皇陛下的傳呼。壁角懸掛的宮燈放出柔和光線,秦楓站在房中,心頭呯呯狂跳。每一次見到花解語,他就不免想入非非,心中的念便多增一分。

只是礙着那層關係,一直強行壓制住。實在沒想到苗疆竟然有夫死兄替,兄死叔代的古怪習俗,這一刻,他真的無法表達內心的異常動、興奮與刺,緊握着拳頭在半空狠狠虛擊。

狠狠的了一口氣,強行壓制狂跳不已的心頭,努力使自已平靜下來,秦楓輕手輕腳的往裏走。每往前走一步,心中的惡念頭便增加一分。穿越重重帳幔,便來到了花解語的寢室。

藉着壁角宮燈散出發的柔和光線,透過透明的粉紗帳,隱隱可見龍牀之上,隆起的絲被內向內側卧的可人兒,覺心頭又呯呯狂跳起來,秦楓不咒罵自已。

靠,怎麼象個沒碰過女人的初哥吶?不過不得不承認,花解語那高貴、嫵媚、成的魅力具有非常強大的殺傷力,不僅對異

甚至對同同樣具有殺傷力。他做賊一般踮着手腳,一小步一小步輕輕的走到牀邊。牀上的美人兒似乎有個睡覺的壞習慣,絲被矇頭蓋臉,只出一頭烏黑亮澤的秀髮披散在雪白的繡枕上。

媽哎,心頭還是呯呯的狂跳得太厲害,差一點就要跳出膛了,秦楓不用手按住膛。個熊的,心頭跳得厲害,心中的念愈發強烈,人間兇器也愈發怒髮衝冠,顯得猙獰無比。

噫,花解語還沒睡着嘛,那呼聲不僅急促,連身體都緊張得直顫抖,以至蓋在身上的絲被都微微顫動。

敢情她知道自已今夜要來吶…秦楓心中大樂,開紗帳,一隻探入絲被裏,觸手一陣温軟滑膩,充盈要命的彈。***這觸,實在太美妙了,秦楓不打了個哆嗦,心中念越發強烈,人間兇器更顯得猙獰無比。還好,只是披了件絲袍,若是小褲褲,鐵定撐爆。絲被裏的可人兒渾身一顫,嚶嚀一聲,慌亂的往裏縮。

光聽那羞赧至極的柔媚聲音,都令人魂飛授,秦楓飛快把自已剝成光豬,起絲被,嗖的一聲就鑽了進去。反正苗疆有這樣的習俗,而且到了這一刻,就算被砍頭,死也要爬上花解語的牀。

身體緊緊貼住那具温柔而又因為極度緊張羞赧劇烈顫抖的軀體,手臂環住纖柔的肢。可人兒因為太過緊張羞赧,捲縮的嬌軀劇烈顫抖着,兩隻手兒死死的捂住面龐。

其實,絲被矇住頭腳,裏邊黑呼呼的本看不清,捂住面龐,只是極度羞赧中的本能反應。秦楓緊緊擁抱着可人兒温軟的軀體,嗅着動人的幽幽髮香體香,觸軀體的温軟與要命彈血賁張,人間兇器越發的高昂猙獰,只是這麼緊緊擁抱,就已令人銷魂蝕骨。

清晰受到人間兇器的兇狠猙獰,羞赧萬分的花解語越發緊張得全身劇烈顫抖,小鹿一般亂蹦亂跳的心頭幾乎要崩出膛。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個階段的女人,身體、生理都處在最具魅力最成也最具強烈需求的巔峯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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