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八章爭取沈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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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也笑道:“那牛鼻子老道或許真有些神通也不説定,這是上天非要讓你成為天下人景仰皇后不可。”沈秋君也笑了,一時又擔憂道:“如今賢王與太子勢大,我們如今卻有些勢單力薄了,也不知將來會是何種結果呢。”六皇子勸道:“你也不必憂心。我方才已經細想過了,這空渺乃是賢王人,這定是賢王計策,看來是他有些心急再也等不得了,這才使出這離間計,不過是想趁着我與太子決裂,他好有機可趁。但這裏有個問題,不論我與太子誰勝誰敗,勝者必須要將皇位奪到手才能罷手,對於他來説並無什麼好處。再聯想到他之前聯合蔣家之事,看來他象是有將水攪渾
宮苗頭。”沈秋君聞言,想到前世變亂,賢王可不是想了法子
太子謀反,他才藉口保衞皇上帶兵入宮,進而謀朝成功,不由心驚道:“賢王因當年京城大亂,於各勳貴之家有恩,是收買了那些人家子弟,勢力不可小覷,你與太子合力一處,才壓制了他,暫讓他處於下風,如今要兵分二處,他勝算豈不大?”六皇子安撫沈秋君道:“賢王會渾水摸魚,我們為什麼不能呢,如今太子還不敢和我撕破臉皮,我也裝糊塗,這幾年我因擔憂賢王會把命格之事鬧出來,便暗地裏控制了太子底下人,可以説除了吳家及相關人,太子人幾乎都我手中。我所慮是,將來京城兵戎相見,就算是我們勝了,卻不得不防着外面兵將入京勤王,到時太子、賢王和我三人別為其他皇子作了嫁衣裳。”沈秋君低頭想了一回,説道:“如果我們有我父親支持。這種情況會不會有所好轉。”六皇子點頭道:“如果能得岳父支持,我們必能贏。我雖手中有些人,但我名聲總歸不太好,那些人心中必有所忌憚,如果有岳父相助,必能事半功倍。他勳貴和軍隊中威望決不是他人能企及,只要有他支持,我們也能少些內外憂患。”沈秋君聽了,不由長嘆一口氣,低頭半
無語。
六皇子輕拍着沈秋君手。嘆道:“我知道你不願意永寧侯府捲進來,以前我也是贊成。因為不論將來哪方輸贏,只要永寧侯府不倒。總能護你周全,可是現情況不同了,賢王明顯忌憚你命格,就是太子目前不知你命格中還有一句‘牝雞司晨’,一旦他勝了。這話句必會傳到他耳中,到那時永寧侯也無法保全你了。況且能出兩個造反女婿,還能出一個‘牝雞司晨’命格女兒,這樣勳貴之家,皇會不忌憚嗎,既然如此。倒不如大家力用一處。”六皇子所分析也是沈秋君心中所想,只是想到自己有朝一也和大姐一般利用父親,心中着實難過。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如今情勢擺那裏,因為之前六皇子沒有做皇帝想法,又擔心將來太子忌憚,他們勢力實太弱。僅憑六皇子之力,她們實沒有勝算把握。
六皇子知沈秋君心中難受。便道:“如果從此慢慢積聚力量也不可不可以,只是不知賢王與太子會何時發難,所以必須將永寧侯府爭取過來,這也實是沒有法子事情,你也不必為難,我自會去勸岳父。”沈秋君深一口氣,説道:“也罷,情勢
人,也不得不如此了,你不要出面,我親自去求我父親吧。”六皇子點頭,把沈秋君擁入懷中,説道:“這樣也好,總之是我不對,當年做事不該留了尾巴,以至於如今愁作一團。”沈秋君輕輕靠丈夫懷中,只覺得氣氛沉悶,又見六皇子自責,便笑道:“這也許是天意,天意要我作這個母儀天下皇后。只是你難道不忌憚我‘牝雞司晨’命格嗎?”六皇子卻不以為然,也笑道:“這有什麼,你我夫
一體,我天下還不就是你天下,方才就説了,我也不過是要送你一個皇后之位,以順應天意罷了。將來得了天下,你若願意管,我還樂得輕鬆呢。”沈秋君噗嗤一笑,抬頭看着六皇子調侃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你治國不如我呢。”六皇子認真説道:“我確實是做不來皇帝。小聰明倒是有些,也不過是那些不入
算計罷了,説到治國,我從沒往這方面想過,也懶得去想,看看同皇上天天為了家國大事,累成那樣,我還真不稀罕做,你也不要瞎
心,咱們就那麼逍遙地過
子,再也不用擔心別人算計,不是很好嗎。”沈秋君笑道:“這樣説來,將來你極可能是個昏君了,若是為了送我皇后之位,而讓天下百姓得一個昏君,我罪孽豈不是大了。”六皇子輕蔑道:“放心,我做不了昏君,這明君是不好做,但做個平庸君王,只憑兩點,想來還是可以。其一,少收賦税,別人都暗驚陳安政竟能得了東臨國天下,卻不知那是因為他父子二人東陳時,輕徭薄賦得了百姓心,所以才會有那些百姓念念不忘替陳王報仇,明裏暗裏地支持他。其二,我雖不懂如何治國,可下面臣子們懂啊,到時多聽聽他們怎麼説就是了,沒事就看他們幾派打打架,也是個樂子。”沈秋君見六皇子侃侃而談,也湊趣道:“輕徭薄賦倒也不難,反正你也不用選妃嬪,自然不用增建樓台館閣,我們一家子使用有限,我嫁妝就足夠了。至於論到國事決策,我們就一旁當看猴戲了。”六皇子只哼笑道:“醋罈子!”便摟緊了沈秋君,二人不再言語,其實他們都知道方才不過是苦中作樂罷了,這奪位之事不成功便成仁,就算是有十足把握,卻也要防着天意
人。
不多時,天便大亮,六皇子急急洗漱一番,便去了外院叫了人來佈置一切。
沒過幾天,六皇子便凝重地對沈秋君説道:“我已經着人細細打聽琢磨了賢王動靜,看他倒真象是要動兵樣子,我們再也不能拖下去了。”沈秋君暗歎,點頭道:“我明白了,我這幾就回孃家一趟。”沈秋君帶着孩子們來到永寧侯府,眾人都非常高興地談笑,孩子們也打鬧成一團,倒是沈侯卻發現女兒有些強作歡笑,於是隨意尋了個藉口,與女兒來到書房談話。
沈夫人等人只顧着照看孩子,倒也不意。
沈秋君來到書房,便把那東宮事情對父親原原本本地説了。
沈父聞言,不由暴跳如雷,直道:“這個齷齪小人!僧道人話敢胡亂相信,這樣偏聽偏信人,將來怎能不是個昏君。竟然還敢對你有那樣想法,實是個沒有人倫東西。這樣人不配做君主。”沈秋君嘆道:“如今看來太子確實不是個明主,可是能與其相抗衡唯有賢王,只要太子失勢,於情於理,皇上都會冊立賢王為太子,可是如果賢王將來為君主,女兒卻再也活不成了,只怕還要連累親友。”沈父看着女兒,奇道:“你為何會有此説法?如今既然已經知道太子品惡劣,六皇子現離他遠遠就是了,也如為父一般,只做純臣,讓太子與賢王鬥法去,太子是必敗。六皇子也算是懸崖勒馬,賢王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到底還是要些臉面,他非嫡非長上來,自然要做面子事,六皇子只要不想着爭權奪利,
子卻還是可以過得很逍遙。你一個婦道人家,越發礙不着他什麼事,那母儀天下説法,不過是他計策罷了,他自己還能當真”沈秋君苦笑道:“父親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母儀天下有什麼呢,大不了也如太子一般做那齷齪想法,可如果女兒身上還有那‘牝雞司晨’命格呢?”沈父大驚,急問道:“這又是從何説起?”沈秋君不語,只默默把手中綿匣遞給父親,沈父滿腹狐疑地接過打開,取出信箋,
略掃了一眼,眼睛便睜了老大,氣憤道:“這個麗兒,怎麼敢如此?我怎麼會有這樣女兒。”一時又頹然道:“連她都不顧同胞之情,何況是賢王,怪不得,怪不得賢王總是處處算計你,原來如此!”沈秋君也噙了淚道:“當年女兒無意中得了這個,心如刀割,當
以為是姐姐被妖道所惑,只當她是為了兒女所作謀算,如今聽太子講到那空渺竟是虛清道長門下,便是妖言惑眾,只怕賢王也會當作金科玉律了,而太子那邊,未必不知道此事,所以他二人無論誰做皇帝,女兒一家是劫難逃了。”沈侯聞言,不由皺了眉頭,捻鬚苦思,半
問道:“六皇子可知錦匣之事?”##$l&&~*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