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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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趕緊蓋住盒蓋,小心地保護了起來。
回到魔都,苗小美連招呼都沒和某人打,就直接上了母親來接她的車。
司錦安也不在意,看了眼遠處停着的豪車後,撇了下嘴,還是拎着箱子過去了。
上了車,果然見司父正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地瞅着他,司三少翻了個白眼坐下,也出了副一模一樣的表情。
司家老師傅從後視鏡裏看着這對父子,不由搖了搖頭,開着車往家裏而去。
後面還有節目組跟着,司父倒也怕這小子半路跳車離去,冷靜了一會,才假裝問到,有沒有給你爹帶土特產啊?
司錦安把包裏的食用膏木盒扔過去,仰了下下巴,算是給了。
司父忍了下氣,打開瓶子一看,又瞅了眼紙籤,抬起頭回視這個兒子:“這誰做的?”刷着手機的少年不想回話,就當作沒聽見。
司父又看了看那已見風骨的字跡,想到了之前他給李導演打電話時打問到的一個人,不由又問:“是那個教你做飯的小獸醫?”
“嗯。”總算是給了回應。
瞪着這個坑爹兒子,司父咬着牙道:“人家給你制的膏,你給我幹嘛?”還非要問出來,司錦安笑着瞟他老子:“放心,人做飯很好吃,雖然是獸醫,但這瓶平心靜氣的膏製得不錯,讓給更年期的你不是正好?”司父只想錘爆這個把他比野獸的混賬東西,將盒子一把蓋住,正想要站起來痛砸到對方頭上,就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又想到了什麼似地坐了下來。
“……?”司錦安疑惑地看着突然止住了脾氣的司老二,等待出一臉壞笑的對方要説什麼。
果然,嘴角一勾的司父挑了挑眉,笑着道:“這也是你給長輩的一番心意,野獸的話,咱家還是有一隻的,我給老三送去。”司錦安頓時瞪大眼,看着皮癢癢了的老爹,不由道:“你行,你當着面和小叔説,被打死時我可不會攔着!”司父翻了個白眼,惡狠狠地給兒子放話道——“我怕他?你以為我是你嗎!”然而吃了兒子的西紅柿炒雞蛋,司父一週後才到了海邊別墅,一臉笑眯眯地伸着雙手,把手中的盒子遞給了坐在輪椅上的男人。
“三弟,之前那筆生意,求放過。”完全沒有當初車上時的冷酷魅狂霸拽。
司亦陽冷漠地看着面前的人,視線在移到那個被對方遞過來的盒子時,眼底瞬間閃過一道光。
他好像,在哪見過這個盒子。
伸手接了過來,男人慢慢摩挲着那上面細的雕刻紋路,終於開了口:“哪來的?”聲音依舊陰冷地嚇人。
司老二也不在意,反而驚訝對方竟然會問這個盒子的來歷,當下有些心虛地道:“哦哦,是錦安的一個朋友自制的食用膏,能平心靜氣,這孩子也是孝順,立刻就讓我給你送來了。”他已經完全沒有勇氣透出一絲製作者的來歷,他怕眼前這個野獸立刻明白他借物喻人的小反抗。
如果讓司錦安知道想挑釁的司父又把鍋甩給了他,估計得氣得和這個沒骨氣的親爹斷絕關係。
彷彿沒聽出對方話中的心虛,司亦陽垂着陰鬱的眼眸,也沒再問,只回了句讓他明天去找徐秘書的話。
這意思應該是要放過他了!
司父心裏一驚,當下卻已笑出聲來,趕緊哈哈地向對方保證,下次不會再這麼心投資了,就利索地退出了別墅。
媽耶,這一關竟然過了?
嗯嗯,還是拜錦安這小子“孝心”所賜,回去就給他賞些零花錢。
司父高興地坐上了車,一路揚長而去。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剛走,別墅裏的野獸就打了個電話,問了司錦安的事。
聽到這個侄子在旗下一家視頻網站中,參加了一期真人秀節目才剛回來不久後,司亦陽沉默半響,看着掌中的古樸盒子,打了開來。
等看到裏面寫着用法説明的紙籤時,盯着那上面的字跡許久,才拿到鼻尖嗅了嗅。
淡淡的特有的香味,即便散去了大半,卻仍幽幽地直撲心脾。
就好像曾經在夢裏駐足時,身邊人那淡淡散溢出的味道,靜幽而柔彌,每每縈繞在鼻息間,只讓人安逸寧遠,全身心都彷彿尋到了歸處。
他找到他了。
久久凝視着右手中的紙籤,司亦陽的左手,卻慢慢握住了自己那毫無知覺的膝蓋。又過了許久,沉默不語的男人才緩緩閉上黯淡無光的雙眼。
節目趕着暑假的尾巴播出時,漣玉已經好幾天都沒在冥想時見到“某個人”了。
不由猜測着是不是最近去了國外,因為倒時差睡覺點才不一樣。
心裏莫名地有些寂寞,漣玉每次冥想起來,都要在牀上翻滾半天,尋思着對方啥時候能倒回原來的時間點。
説來也奇怪,他也有問過對方現在住在哪裏,但就像聽不懂一樣,每每都沒有得到回應。
是意識體終究不能承載記憶,對方在識海里仍舊不記得前生及此生的事嗎?
所以問他住在哪裏也不知道。
無知無覺地,就放佛新生般純粹,讓他也無從問起前世臨別時的事。
也罷,不記得就不記得罷,他們能過好每一生就行。
因為山裏信號不太好,漣玉拿着原身爺爺的老智能機,努力用低網絡刷着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