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亂人間】（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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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受到媽媽美腳在我手中不安的顫動，似乎怕癢的，一看就從來沒去按摩過，五飽滿圓潤的足趾縮了縮，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

手掌緊握住媽媽柔軟的玉足，將粉蜷縮的玉趾包裹在掌心裏面，隨即慢慢放進熱水中，當腳已經完全進去，熱水覆蓋到小腿的時候，我包裹在她腳上的手掌慢慢放開，臉抬起，用温柔的目光看了媽媽一眼:「媽，現在水温適應了嗎？我怕你一下適應不了這個水温，所以用手捂着讓你慢慢適應。」媽媽美眸轉，看向水盆，看見我泡在水中的雙手，臉上巧笑嫣然的看着我，眼神跟我對視着，眼中洋溢着幸福和喜悦的光彩。

無聲的螓首輕點了點。

我看見媽媽一雙妙目明眸善睞，光溢彩，緻的嫣紅小嘴，帶着幾分柔媚的靈氣，嘴角因為微笑而兩邊翹起，嬌的嘴鼓嘟嘟，水桃似的，覺要出汁來，彷佛是在邀我品嚐一般。

看見我怔怔出神的樣子，媽媽面如凝脂，一雙眼睛像兩口幽深的水井，在月的照耀下秋波轉，顧盼生輝。

「咳咳」我急忙乾咳一聲，強制自己把視線從紅上面移開，低下頭，開始替媽媽的兩隻小腳，做起了清洗，先足背，後足心，漸漸地覺到了媽媽的小腳有些發燙。

「媽媽，清洗完了，你的腳很白淨，現在開始保健按摩了！」我用手指夾住她的足趾捏着，柔的玉趾在我的手中，像是在按壓豆腐一般，有種軟乎乎的。

我情不自的把玩着，可能力道有點沒控制好，媽媽眉頭輕蹙，忍不住嬌哼一聲，我連忙道歉:「媽媽，對不住，用的力道有點大！」媽媽峨眉一展，臉上顯出了一絲柔軟，笑意盈盈的説道:「媽媽不是疼，是從沒被這樣過，有些不太適應，沒事，你繼續吧！」

「媽媽你穿高跟鞋，腳趾，腳和腳跟的關節要特別注意，千萬別勞損過度，疼的話就要換舒適的平底鞋，別得關節和筋膜炎了！」我一邊對媽媽柔聲説道，一邊開始用手指捏住她圓潤的葱白玉趾，一手扣住她皓白腳腕，輕輕的捏起來。

「嗯哼……」媽媽被我這捏的動作像是到了的地方，剛想要回答我的話，突然嬌軀一顫，玉頸微仰，嘴兒半張，一道婉轉的低就從喉間溢出，魅惑勾人，直入我的心房！我雖然知道媽媽並不是動情，但也不住這樣的嬌聲刺，開始扳動她嬌羞縮起的足趾，手指鑽入腳趾縫隙，不讓她在輕易閉合，微微握掌，把五小巧圓潤的足趾都握緊入手心當中，輕的捏動起來。

「唔」，媽媽發出一聲悶哼，俏臉染上一絲酡紅，湊近我的臉，羞赧的看着我，為了防止被不遠處的大姨聽見，還得心虛的壓低聲音。

「別腳趾了，現在好多了，你其他的地方吧！」

「好的」我喉嚨乾澀着説道。

媽媽都這樣説了，我自然不能只顧自已心底的舒，我握住她腳尖的右手掌，順着足背優美的曲線往後滑動，很快就摸到了她纖柔圓巧的腳後跟，手掌在她腳跟輕輕捏，摩挲着腳底的。

左手則在她骨的腳背上滑動着，視線火熱的看向她白的腳尖，看着足尖那秀氣的腳趾，那淡粉指甲在青葱如白玉的足趾襯托下，充滿着誘惑，嬌豔似桃花，不斷的刺着我本就脆弱的神經。

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一邊開始跟媽媽閒聊了起來:「媽媽，你下午在車上説給我的驚喜是什麼？現在能告訴我了嗎？」

「媽媽以前不讓你玩遊戲，還把你遊戲機給砸爛了，所以昨天出差去買了個最新款的遊戲機送給你，給你道歉賠償，你要記得加油好好學習哦。」

「媽媽，其實三年前我沉於玩遊戲是裝出來騙你的，我不怎麼喜歡玩遊戲！」

「啊，為什麼要裝出來騙我啊？」媽媽小嘴微張，一臉的驚訝和困惑。

「因為你那時候正沒沒夜的忙於工作，我想讓你多關心我，所以為了引你的注意力，就故意裝作網癮少年了！嘿嘿！」我有點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自已也覺得以前太傻太天真了。

「哎，媽媽以前錯怪你了，大半心思都在工作上，過於忽略你的生活和成長，沒搞清楚你究竟需要的是什麼，就只會板着臉來教訓你！我啊，真是一個失敗的母親！」媽媽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雙手叉抱在前，低下腦袋，白皙光滑的下巴貼緊脖子，用力抵在脯上面，眼眶紅紅的，覺馬上要出淚來。

我看到媽媽快哭了，手掌急忙從水中拿起來，用肩膀上的巾隨意擦了擦，蹲在媽媽的旁，雙手握住她的手臂輕輕搖擺着，軟言勸道:「媽，你別哭啊，沒有誰生下來就是完美的兒子和女兒，同樣，也沒有哪個女人從開始做媽媽以後，就會是一個完美的母親！我從心底覺得，你是一位成功的母親。你看兒子我現在學習成績穩定，生活作風優良，還有，最重要的是我三觀五官都很正。」説完，我用手用力扯了扯兩邊臉皮，在媽媽的面前，做了個滑稽的鬼臉！聽到最後我自吹自擂的話，也正好看見我那滑稽的鬼臉樣子。

媽媽嘴角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像是水面上的一道漣漪，迅速劃過如湖面一樣水平光滑的臉部，然後又在眼睛裏凝聚成兩點火星，轉瞬消失在眼波深處！秋波轉之際，似有絢麗桃花在轉瞬間綻放，她緩緩抬起手臂，滑冰涼的小手撫摸上我的臉頰，輕柔的動作帶着一絲寵溺的颳了刮我的鼻子，小聲説道:「求兒，你怎麼這麼可愛！逗得媽媽不知是該哭還是笑！」

「媽媽，我要你永遠幸福開心的笑着，不能哭，哭了就不好看了！」當然不能哭，媽媽你哭也只能在兒子的牀上哭，我心底帶着一絲惡，默默的想着。

「嗯，好，我聽寶貝兒子的！」

「媽媽，按完了，我來幫你擦腳吧！」説完我繼續蹲在洗腳盆前，把巾墊在膝蓋上，握住媽媽的小腿給抬了起來，將她的美腳放在巾上，接着用巾包住她的小腳丫，仔細的擦乾淨水漬！媽媽剛從熱水中出來的腳丫，白的足裏面透着通紅，上面冒着絲絲縷縷的白霧氣。

像剛出爐的糯米糰子一樣，香噴噴軟乎乎的。

「求兒，你，你剛是不是剛去摸臉的手，幫媽媽洗腳按摩之後都沒洗？」媽媽看到我用巾幫她擦腳，想起了剛剛我用手指扯着臉做鬼臉的畫面，她貝齒輕咬着下，臉頰發燙，美眸泛起一絲羞赧望着我説道。

「這有什麼，媽媽的腳又不髒！」我滿不在乎的説道。

放臉上有啥，我還想放嘴裏試試！她聽到我這樣説，心底大受用，雙眸漸漸蒙上一層霧，嬌聲道:「可是腳畢竟比臉髒啊！你怎麼能這樣想」

「媽媽的腳肯定比兒子的臉乾淨！」我嘿嘿直笑。

「説不過你，不説了！」媽媽被我得心底的羞恥心暴出來，偏過頭不滿的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