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這樣的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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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狗有些倦了,趴在地上微閉着眼睛。

這座廢棄的村子被莽莽羣山包圍,怒河從旁穿過,人跡罕至,野獸出沒,於是,保衞主人成為黃狗的職責。黃狗背上就留下一道深刻的傷痕,那是一頭莽撞的山豬給他的。

夜深了,怒河水依然咆哮着,但在聽慣了黃狗聽來卻像一首舒緩的搖籃曲。

黃狗忽然豎起耳朵,兩條前腿也支了起來,它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響。

黃狗聽了一會,本能覺得那不是什麼危險猛獸發出的,它放心了,重新趴下。只是,只是這聲音很有些怪異,既像是人類的呻,又夾雜野獸般的吼聲。

林曉的身子越來越滾燙,呻聲就是從他嘴中發出的。

在他身旁的韓冰以一種略顯緊張的姿態側躺着,每隔半個小時,她就要拿下林曉額頭的濕巾,然後重新打濕,然而,這樣的物理降温似乎對林曉無濟於事,而韓冰也漸漸覺自己身體有些吃不消。黑暗中,韓冰忽然輕輕嘆了一口氣,她把手伸向了自己。

她要解開披在自己身上布衣裳的紐扣,這種山裏人穿的衣裳寬鬆肥大,似乎只是輕輕一觸,身子就出來。

韓冰有些不好意思,但動作卻沒一絲停滯,很快,她把林曉身上同樣穿的布衣裳也解開了。

韓冰把手掌平放在林曉的膛上,立時覺滾燙滾燙的熱從手掌傳遞過來,手臂,心裏,韓冰差點呼出聲來,她不再顧忌,雙手一伸,一手從林曉身上繞過,一手從林曉身下穿過,身子貼了上去,緊緊抱住了林曉。

林曉的身體猶如噴湧不斷的火山,正燒烤得他百般難受,韓冰這一抱,忽然覺懷中送來一無比柔軟,無比清涼的物體,頓覺百般舒服和暢快,林曉本能的緊緊地抱住對方,飢渴地收着對方源源不斷傳遞過來的清涼之氣,過了一會,林曉緊張的肌和骨骼開始舒緩下來,呼也漸漸趨於正常。

不知過了多久,韓冰忽然輕呼一聲,原來林曉的嘴自動尋上了她的嘴。

韓冰象徵的掙扎了一下,很快就放任林曉的舌侵略,積存了十多年的有關親吻的記憶一下子浮了上來。

他吻過去,那是自己的吻,天崩地裂的吻。

韓冰忽然還想到,自己的房,十多年林曉也碰過的。

那是在學校樹林裏,他們倆温習功課,好象是自己向林曉要筆,林曉遞過來,動作大了一些,手指就、就這樣碰到了。

那一瞬間,兩個人都被電到了,兩個人臉上的紅久久不肯褪去,也在那一瞬間,人生的一道最神秘的門在他們面前開。

他們兩個的親密接觸,也就是這些吧。

現在,他是在做什麼?

一切是這麼陌生,卻又好象這麼悉。

隨他吧,只要他好…韓冰不是隨便的女人,但更不是拘泥的女人,一切人順其自然吧。

月過樹梢的時候,棚外的黃狗忽然站直身來,有些煩躁地在原地轉起圈來。

黃狗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是朗朗的大白天。

新的一天一掃昨的細雨綿綿,端是個晴空萬里的好天氣。

黃狗身子箭一般投出去,對着已然高掛的頭大聲叫起來,這是他每天的功課,可是,今天叫得稍微晚了一些。

頭通過棚子的縫隙照進來變成一道道光柵,隨着時間的推移漸漸移動。

荼媽媽沒有叫醒這一對年輕男女,她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這是好事!一個身子熱,一個身子涼,運動運動出一身汗,有好處!

荼媽媽聽到黃狗叫喚趕緊叫住它,然後在廚房裏忙碌開。

早飯畢,看棚子裏的氣息依然如沉沉的黑夜,荼媽媽就自己先吃,喂完了黃狗,柴火燒完了,荼媽媽也不加火,就讓殘熱繼續温着稀飯,她不去叫韓冰他們,這個時候,睡眠最是有利人恢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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