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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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説,“哥,我給你找了個老婆。”蘇少寧疑惑地看着他,“什麼老婆?”蘇少九説,“金萬坤的女兒,金瑤,你應該見過。”

“金瑤?”蘇少寧撇了嘴角,“少九,你別逗我啦,金叔叔寶貝她的緊,怎麼會把她嫁給我呢?”

“你還有些自知之明。”蘇少九看他當即面,笑着説,“我説是你的就是你的。你還在這裏安心住着,名義上是你的弟媳,實際上就是你老婆,你可要好好的管住她。”蘇少九留給他一個別有深意的眼神,拍拍他的肩膀離開。

走到廂房看見“季杏棠”,他伸了個懶,“哥。”若玉正在看書,看看他又看看鐘表,“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蘇少九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了他,臉貼着臉看他的書,隨手翻了兩頁親暱地説,“你不高興嗎?平常回來你都睡的像個死人,我趁機做些什麼你也不知道。”若玉説,“你能做什麼?看來你今天很得閒。累嗎?”蘇少九説,“累倒不累,煩是煩的要命。督軍還真不是好做的,除了軍隊要監管,警務、税收、官職任免、就連民政也要親力親為。這些天都在批閲文件,處理軍政業務還好,經濟、文化也歸我管,都是些又悶又煩的條文例律,只能找你給我解解乏悶。”若玉偏過臉看他一眼,“我這麼悶的人怎麼給你解悶,解解乏倒是還有可能。”蘇少九在他臉上親了親,問道,“那你怎麼給我解乏?”若玉隨口説,“哄你睡覺行不?”蘇少九帶着驕意哼一聲,一粒一粒的解開襯衫領口,四仰八叉往牀上一躺。若玉給他端了洗腳水,把他當佛爺一樣好生伺候着。蘇少九抬起一隻水淋淋的腳掌輕輕一蹬,險些把洗腳水蹬進若玉嘴裏,若玉往後一仰抬頭看着他,“你幹什麼?”

“哈!癢”,蘇少九又把腳放回了水盆裏,“哥,能忙完這一陣子,我們去莫干山避暑。”若玉輕哦一聲,拿巾給他擦腳,然後握着巾起身説,“督軍又不是個輕鬆職務,這兩天你不在,還有鎮守使上門送禮,後還有些師長、旅長等着周旋,你身邊只有一個秘書長總該找個幫手。況且南京強勢首領施壓,鄰省的軍閥還要覬覦你的位子,部署中一些野心家不服還要提防他們,你這會兒還是多費些心思。”蘇少九抬腳往牀裏滾,嘟呶着説,“不管不管,説去就去。”若玉覷他一眼,“怎麼跟個小孩似的?”蘇少九四肢軟化成水一樣攤在牀上,仰頭看着房梁,語氣輕緩,“浙江省有二十萬大軍,金萬坤割據一方,八萬兵權在他手裏,真正抗衡起來不好説勝算。他膝下就一個女兒,能把她寵上天,等我們避暑回來就把她娶給我哥,我扳不倒他也能耗死他。”若玉坐在牀邊骨悚然,“那金瑤何錯之有,你還要利用她,你哥那樣子不是糟蹋人家?”若玉正側身歪頭,蘇少九順勢伸胳膊把他摟進懷裏,“既然她喜歡我,為我做點犧牲會不高興嗎?”若玉氣的想自己兩個嘴巴子,再宰了蘇少九,鼓着腮幫子重重呼了口氣。

盛夏一到,空氣悶的不能待,若玉自己背地裏戒鴉片,經常神志不清把自己泡在水缸裏,一出來就臉蒼白像溺死了一遭。蘇少九瞧若玉身體不適,推了所有公務帶着他去了莫干山的林海別苑避暑。

這裏確實是避暑勝地,找個林蔭小道往竹叢邊的石階上坐下,涼氣都能沁到骨子裏一樣舒。現在頭頂大片的綠蔭,漏出剔透的月華,周圍一片靜謐。

若玉想着既然白嘯泓死了,季杏棠也被騙去了香港,那他也可以離開,可是又不敢,生怕蘇少九對穆家出手。正想的出神,蘇少九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想什麼呢?”若玉陡然拍着口倚到身後長滿青苔的岩石壁上,“嚇我一跳……沒、沒想什麼。”蘇少九蹲在他面前又抓了他的手撫摸,心平氣和地説,“我倒是該想些什麼。”蘇少九一邊摸他的十指一邊説,“你説一個槍法極好的人,他的虎口沒被磨損的僵硬,反而十個手指頭上有繭子?十個手指頭都磨出繭子,那該是會彈箏調絃的人。而且他很愛惜牙齒,後牙槽缺了一顆牙,為什麼不去鑲補?後來我才知道梨園行有一個規矩,唱戲的必得先咬銅豆子硌掉後槽牙,等成為數一數二的名角才能去鑲牙。”若玉心中一凜,大腦一片空白,然後腦海裏突然冒出季杏棠的音容笑貌。季杏棠確實很愛惜牙齒,沒有牙膏都要用糙鹽來刷牙。若玉不僅禍壞自己糟蹋戲還欺師滅祖,就算唱成名角也沒臉去補這顆牙。若玉實在想不到因為一顆牙和十手指頭,暴的徹徹底底,他不安地嚥了口水。

蘇少九又説,“我説到白嘯泓你沒什麼反應,總是一副他順其自然聽天由命的樣子。可我一説到穆柯、穆家,你就立馬嘴,我原以為你忘不了殺父之仇,後來越琢磨越不對勁吶,在牀上幹那種事也要念念不忘?”蘇少九摟住若玉的脖子,頭枕在他肩上小聲説,“還有啊,蘇少寧是個大煙鬼,他一眼就看得出你有煙癮。季哥那麼潔身自好,可不是個癮君子。你也真不是個東西,竟然和自己的親哥哥亂來。嗬,你這張皮還真是不賴,我每天晚上都在找接縫在哪裏,找都找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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