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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不吱聲，蘇少九攥住了他那東西，使勁攥着，若玉痛叫一聲攀着他的手臂，咬着嘴央告，“你……不信我……”蘇少九突然在某一小塊狠命地戳刺，這種折磨人的地方使他的尾巴連着大腿全都搐起來，“啊……啊！”蘇少九撞擊的速度愈來愈大，那些粘在煞人的聲音中迸濺出來，把身下的牀單全都濕了。

“我讓你説！”便只是一廂情願的人都介意的問題，兩情相悦的又當如何？

“少九……”叫的是蘇少九，心裏想的卻是不該想的人，而那個人就在外面。一開始若玉很抗拒這種血緣，可是世事沉浮，生死他都不在乎了，還在乎這些幹什麼，他只是想要這一個人，就算是自己的親爹，還是想要，可是人家不願意給了。若玉抓住蘇少九汗津津的膀子，發出細碎的鼻音，熱騰軟綿的氣息噴在他耳朵骨，“你要我……我也只有你……往後都只有你……”他聽不得這樣的話，一聽心就要咚咚的跳。蘇少九迫切地想看見這張臉，下面還直撅撅的立着，就從磨着他的滑溜裏出來，把燈打開。

那張臉暈了一層薄汗，嘴嫣紅，眼角更紅，眼神凌亂，帶上一種靡之氣，比他初初見時更動人。蘇少九用膝蓋分開他的腿，不再暴、癲狂，只是着想和他找一些快樂。

最後，若玉喊了一聲穆柯，蘇少九驚異地看着他亂的神情，若玉睜開眼，心慌亂的直跳，忙説，“外面是穆柯……我想起來……是穆柯……他……不是……”蘇少九側躺在他身邊，嘴貼着他的耳朵，呼呼的，只是，手掌就從他腋下穿過捂住他的心口，爾後頹慵地説，“哥，我知道你和他有血海深仇，你放心，要不了多久礙眼的都沒了。”若玉心跳的更厲害了，試探地問道，“什麼叫都沒了？”蘇少九説，“哥，你心太軟，那天你既然不肯一槍打死他，以後肯定也不會再動手。且不説一個團長能掀起多大的風，就是他們穆家也存不長久。這幾年時局一天比一天亂，政府為了備戰，早就逐步把上海的煤礦產業都控制了，你也知道穆樺是礦業理事會的會長，到時候找個理由撤了他的職，他們家的股份都歸政府所有……”

“你要陷害他們？”若玉在他懷裏撲騰了兩下，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不行、絕對不行。”蘇少九也好笑地看着他，“為什麼不行？就算我們不動手，法國人、英國人甚至本人，你敢保證他們不想吃這塊肥？只是動手早晚的問題，總該是先下手為強。”他頓了頓，“好了，這事你就不用管了。”蘇少九又説，“哥，你還記得金萬坤那個老狐狸嗎？蘇其正在位的時候同他兄弟相稱，他手裏還有不少兵權，我要是娶了金瑤就有他支持，可我覺得對不起你；我要是不娶，老東西就要聯合那些軍閥拉我下馬，這個老傢伙把我煩的要命。”若玉正在想着穆家要遭殃的事情，哪還有心情在意蘇少九説什麼，他隨口説道，“你不還有一個殘廢哥哥，替他娶不就行了。”

“你可真是太壞了”，蘇少九嘴角輕微上勾，“哥，如你所願我把白嘯泓廢了，現在他有一口氣就活受罪一刻。本想着只有我想讓他不得好死，你猜怎麼着？有人比我還想死他。有人給法國人提供了一份資料，都是他的檔案，只説他這麼多年發的黑財，嘖嘖，到了公審堂上，那可是要一槍斃命的。”若玉瞪大了眼睛，口一緊，“你答應……”蘇少九併攏兩手指頭壓在他上，“哥，佛法説因果循環報應不，當初他能活埋我，我怎麼會讓他一槍就痛快了。我也要讓他嚐嚐被活埋的滋味，至於老天爺收不收，看他自己的造化。”蘇少九淡漠刻薄的眼神突然哀慼下來，嘴翕合着低聲説，“我不是故意要殺他的，我本想着和他好好商量讓他把兵權給我，可是他不肯，他猶豫了，這倒沒什麼，再熬幾年他的一切還是我的……可是，那個該死的老東西把糖糖殺了，他告訴我我吃的狗就是糖糖，我乾嘔的要命，一時控制不住在他肚子上橫剁一刀，剁完我又後悔了，可是他的腸子全出來了，我也不回去，他還死不瞑目地瞪着我……你説他是不是該死？”若玉一瞬凝住了呼，斬的故事只在戲本里聽過，可是這個人竟如此平靜地訴説着自己的暴行。彷彿他殺了人，他手上有血，他還是無罪的，他只是迫不得已，簡直可怖！他要是知道自己欺騙了他，會不會也一刀剁了自己？若玉囁嚅着開口，“一條狗罷了，你要是喜歡我買一條給你。”蘇少九靠近了把他摟在懷裏，“我不要，擁有了總是害怕失去，有你一個就夠了，別的都不要了。”若玉慶幸現在的人是自己，要是換成季哥，和這麼個陰晴不定喪心病狂的人待在一起會發瘋的。

第91章水落石出那夜穆柯最終沒有等到“季杏棠”，這倒不算是什麼大事了，因為家裏來了一個叫渡部明臣的本人，指名道姓要找殷梓軒。

季杏棠還不知道白嘯泓命懸一線的消息，心念着蘇少九把他放了立馬送他和墨白去香港。

杜子明坐在廊下讀小説，墨白追着兔子蹦跳着到他跟前，站穩了着冰涼的小臉，忽然低頭指着他的書大叫，“butter！在美國大家都叫我but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