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間的父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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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沒一會兒，昨晚本來就沒睡好的大男孩，還沒等着老周開始按，就睡了過去。老周心不在焉的着小宇的背，心裏卻想起了和方姐的一幕幕。

老周這輩子雖然沒娶過媳婦，可是也算是享受過男女之事。而幫老周破身的女人，就是小宇剛才口中的方姨。不過老周更習慣叫她方姐。

方姐是個很漂亮的女人，雖説大家都叫她方姐，但實際上方姐比老周還要小几歲。之前是個活寡婦，丈夫跑船和別的女人跑了。於是一個人守着子在鎮上生活。

老周是在鎮上那家按摩店認識的她，他在按摩店幫忙幹活，女人時不時會去光顧他。他的按摩手藝也是在她身上練出來的，兩個人一來二去便好上了。

剛開始的幾天，老周還有點縮手縮腳。後來習慣了，兩個人只要有時間就在一起撞來撞去的。沒人的時候相互還老公老婆的叫着。

老周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女人説離不開自己了，可是當自己一説要娶對方的時候，對方卻又離開了自己。

註定是一場幻夢泡影吧，老周這麼想着。可是一想到她騎坐在自己身上的樣子，一想到像八爪魚一樣掛在自己身上的樣子，卻又那麼真實。

老週一邊想着，一邊用手在小宇的股上摩挲着。突然間他產生一種錯覺，躺在這裏的不是別人，正是方姐。

老周情不自的將糙的手指向下滑，滑向那個悉的地方，探索着。他想念那片森林，想念森林裏那片泥濘的沼澤地，想念那口似乎永遠都不會乾涸的，動着玉瓊漿的泉井……

耳邊似乎又聽到了那一下一下打在沙袋上的撞擊聲，女人的息聲，和咕嘰咕嘰打井的聲音。

手中的絲瓜瓤早就不知扔到哪了，鬼心竅的老周，魯而又練地用手將那白淨的股向上一抬。擺出了那悉的姿勢。直到男人的驚呼聲想起，他這才從夢中醒過來。

「叔、叔你在幹嘛？！」楊宇難以置信的看着身後的男人，身後的男人表情也同樣是表現的十分詫異一樣。

趁老周愣神的功夫，楊宇迅速地掙，然後起身站了起來。楊宇真的希望自已是誤會了，即便當他慌亂地戴上眼鏡，看清了老周下身那艘早已進入戰鬥狀態的黑艦艇。他還是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事情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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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楊宇總是作着相同的夢。夢裏的自已，變成了一名女指揮官，正指揮部隊駐守海港，而敵軍，正是一艘無堅不摧的黑戰艦！

在夢中每一次楊宇都想盡了辦法，可是沒有一次能守住它，每次都任由它緩緩的駛入海港。然後在它準備開火的時候，驚醒過來。

「啊～！」這一次夢裏的戰艦開炮了，嚇的楊宇從牀上坐了起來。

原來是外面打雷了。

「沒事吧……？」門外傳來老周的聲音。

「沒、沒事！」是剛巧路過嗎？楊宇在心中想着。

「哦，那就好。」老周應了一聲，就回房了。

老周是起來上廁所的，這幾天老周也睡不好，自從發生那天的事以後。老周就一直覺得彆扭的。小宇那天從浴室衝出去以後，爺倆一整天都沒説過第二句話。

可是沒想到，第二天小宇就好像完全忘記了那件事一樣。不論是聊天，幹什麼事，還是一起吃飯，都像以前一樣，就好像那件事本沒發生過一樣。

沒有解釋的機會，老周也不知道怎麼解釋當時的場面。於是兩個人就這樣繼續正常生活着。一晃小半個月過去了，再過幾天小宇就要返回那座城市了。也許小宇也沒有太在意那天的事吧，老周想着，漫步回到了自已的房間。

正當老周準備閤眼的時候，門外一陣悉的腳步聲靠近了……

「叔？你睡了嗎？」楊宇站在門外，明明已經下定了決心，可多少還是有些緊張。

老周拉開門，楞了一下，門外的大男孩上身穿的，是自已白天干活時穿的那件背心。楞的原因是那件背心還沒洗，甚至連老周自已都能聞到自已在上面留下的汗味。

而下面，從那塊凸起的小山丘，可以看出大概什麼也沒穿……由於身高差的緣故，這件背心穿在楊宇身上，就像吊帶連衣裙一樣。

老周想起之前方姐也像這樣穿過自已的衣服，不過那只是為了方便去屋外上廁所而已。老周想起那對成的果實，在空蕩蕩的衣服裏晃盪的樣子。又想起方姐那天上完廁所回來以後，被自已從後面壓倒的樣子。

一想到這裏，擔心再次誤會的老周，趕緊努力着打消了念頭，可是，還是來不及了……

老周只穿了一條大褲衩，楊宇看着褲衩的變化，到既開心又害怕。同時又有一些懊惱——如果自已是女生就好了……

「叔，我能不能來你這邊睡……外面的雷聲有點吵。」楊宇低着頭。

「哈哈，小子你不是害怕打雷吧？我記得你小時候不怕的啊？」老周笑着回答着。

「可能太久沒聽到這種雷聲了，城裏高樓大廈一層一層的，沒有這麼吵。」楊宇拿出準備好的解釋，回答着這意料之中的問題。

老周只好把小宇帶到牀上去睡覺，小宇倒在了牀上，背對着老周的方向，只説了聲晚安就一聲不吭了。

老周搖了搖頭，便從櫃子裏撈出草蓆和幾件舊衣服，簡簡單單的湊了個臨時地鋪，也準備睡了。

可是當老周翻過身，看向牀上的小宇時，卻有點睡不着了……小宇的身上的背心，剛好到那裏，再加上本來就白淨。這小翹，竟是比方姐的大股還要誘人！

老周又想起了和方姐在一起的時光，心裏像是着了火一般難受。憋了那麼久的慾望，又開始甦醒了。偏偏這個時候，牀上的小宇，似乎也開始着氣。

從剛才開始，小宇就一直被牀單上的氣息引着。之前背心上的味道，讓小宇已經有些醉了，沒想到牀單上的氣味更加過分！

（叔單身了這麼多年，一定經常打手槍吧……這是叔的味道嗎？）小宇偷偷的嗅着，臉已經紅了。（好濃的汗味，難怪方姨會跟了叔……）老周和方姨的事，楊宇早就知道了。有一次楊宇半夜爬起來上廁所，路過浴室的時候，就看見方姨背靠着牆，纏在老周的上。

本來當時楊宇是有些嫉妒，準備衝過去打斷這對鴛鴦的。可看見老週一臉開心享受的樣子，又放棄了這個想法。

那天楊宇站在浴室門口偷看了很久。看到了方姨從戲謔，到投降，到陶醉，各種各樣的表情。也看到了平時慈善的叔，原始野獸的另一面。

那種事真那麼有意思麼？從那天開始，在楊宇的心中，就彷彿中下了一顆種子……

老周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誘人的小翹，雖然知道那不是自己想要的。可不知什麼心理在作祟，還是做出了自己不敢相信的事——下褲衩，任由自己的分身耀武揚威的在外面。用手握住開始輕輕的了起來。

見牀上沒動靜，老周乾脆坐了起來，更靠近地盯着小宇的部，演練着自己荒廢了許久的功夫。隨着越來越用力的，槍口開始留下了透明的體。

小宇也受到了身後的動靜，最後又猶豫了一會兒。然後還是選擇向牀邊的方向，撅起了自己唯一的驕傲。

這一撅，也成了壓倒老周的最後一稻草……

老周像野獸一樣撲了上去，用他暴下的大手，壓制着獵物徒勞的反抗。

但是那不重要。相比獵物，更應該擔心的恐怕是那張牀。一整夜，牀都在吱吱呀呀的呻着。好在後來切換了戰場，不然牀肯定會垮掉不可。

攢了很久的火藥，老周連着爆炸了好幾次才停下來。而這一次次的爆炸，都是在小宇最柔弱的部位完成的。

「老公……求、求你了……饒了我吧……要裂開了……不行了……了……

不對……不是……不是……」窗外還在打着雷，卻蓋不住屋子裏一下一下的撞擊聲。

在最後那陣烈的撞擊聲中，小宇很清楚接自己的將是什麼，畢竟他是男人。同時他又實在難以想象那會事什麼，當然那也是因為他是男人……

伴隨着老周動作的戛然而止，小宇開始一陣又一陣的痙攣。那是小宇這二十年的人生中的巔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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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晚上過後，楊宇就再也沒有叫過老週一聲叔，當然也沒叫爸爸。畢竟誰遇到這樣的事，都不能就這樣接受吧？

畢業後的楊宇，存了些錢，就離開這裏去泰國發展了，從此便沒有了音訊。

而老周這邊，不知道哪來的福氣，居然年近50討了個20來歲的老婆。

「老公，別急嘛，人家馬上就到家了啦。」楊曉雨撒着嬌，回應着電話另一頭的老周。「對了，天氣預報説今晚好像有雷陣雨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