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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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我:“臨牀表現上反社會人格與表演型人格有多重重疊,跟你所提供出來的莫先生的行為方式十分貼切。”我有些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覺了,看了眼林醫生幾乎口問道:“那該怎麼辦?”林醫生説:“或者讓我進行一次準確的診斷,或者你去聯繫他的直系親屬?”我突然一下覺得有些好笑了,手指在咖啡杯沿上摸了摸,看向林醫生:“我與他非親非故的,難道不是立刻把這個麻煩的包袱給丟出去才好麼?”林醫生看我,笑:“你不捨得吧?”這我倒奇怪了:“為什麼這麼説。”醫生低頭笑了笑。

笑的很清很淡,但我儼然能在那笑中看到一種似乎對諸多事情瞭然於的沉穩,他説:“何先生,有時候清自己的內心也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呢。”

“你看你這麼關心他的事情,屢次約我出來討論他的病情是出於什麼?”他説:“即使是好奇心也可以演變成一種你所不期望的情。”

“或者是出於一種對小貓、小狗的憐憫之心。”

“他們都能很輕易的演變成情。”

“誰叫人這種生物嘛,總是很濫情的。”第25章我很長時間都沒有説話。

我無話可説。

好像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向了莫謙挖下的坑,下面屍橫遍野。

林醫生大概是靜候了一下,表情温和地看着我,過了一會兒,他微微笑着説:“其實跟你接觸了這麼長時間,我覺得你似乎有些焦慮的症狀,分手那段時間應該難過的?”我手撐在小桌上眯眼看他:“你還能看出些什麼?”他笑了笑,倒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抱歉。”然後又道,“會經常失眠嗎?對周遭事物都漠不關心?”莫名其妙被他這麼一頓分析,剛準備回嘴調侃個一兩句的時候,被一個突如其來又十分耳的聲音打斷:“好巧~”然後就是椅子搬動的聲音,我們着的這個話題的主人公正笑眯眯地坐在了我們身邊。

我皺着眉還沒來得及説話,他張嘴對醫生笑了笑,然後問我:“這是誰啊?”我冷着眼看這個本應該在家裏的人。

醫生卻直接伸出手來:“我叫林深,是何繼的朋友,很高興認識你。”他笑嘻嘻地伸手摸了把醫生的手,然後湊在我身邊小聲説:“你之前一直髮信息的人吧?”轉過頭笑眯眯地看了會兒醫生,然後繼續在我耳邊説,“新的發展對象嘛?”我凝神看了這個人許久。

不管真實的結果是什麼,我都好像不該繼續下去了。

畢竟人這種東西,從來都是自私的代名詞啊。

那天下午他跟醫生倒聊的很是愉快,好像完全忘記了自己曾經見過林醫生了一般。

整個人很是成穩重幽默風趣的,跟在我面前那個傻簡直像換了個人。

想好了一件事情後,我自己倒也舒暢了不少。

眯着眼看他跟別人相談甚歡的樣子。

無所謂了,反正都跟自己沒關係了。

晚上他粘着我坐在我身邊,一隻手屢屢在我身上撥着。

推了幾次沒推開,端詳着他費勁心思好像勢必要跟我做一場的樣子。

不做一場大概沒完。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直接翻上了我的身子,坐在我身上,自己了幾下,就把我給了進去,後面收縮着夾緊着我東西的時候還笑眯眯地彎下對我説:“哎呀,好沒道理啊,為什麼你喜歡上的人我也總是能看上呢。”我出東西之後,微闔着眼睛看了他好一會兒,最後決定儘早止損,通知他:“你明天就搬出我家吧。”沒想到他這次倒十分果斷乾脆利落了,從我身上爬下去拿着紙巾擦自己下面的時候,笑着端詳了我許久,沒有應聲,當然也沒拒絕。

第二天我起來的時候這人就已經不見了。

我給了自己十秒鐘的時間來悵惘一會兒爬起了牀。

自己煮了頓粥後,爬到電腦前,給別人修圖。

在電腦前坐了幾個小時,肩膀酸的要死,站起來活動了一會兒,拿了手機準備刷刷新聞什麼的。

看見一條信息。

林醫生髮過來的。

他説:“很有趣,換獵物了,也不知道這次他會不會説是幼兒園就見過我了呢。”我嗤笑了下,看了好一會兒這條短信,還是琢磨着回了條:“祝愉快。”【一團霧】第26章林醫生這人也有趣的,他會時不時地跟我報備一下他的近況。

我又犯了點輕微的焦慮,怕又演變成長期失眠的症狀,一個星期倒會去林醫生那坐一會兒。

至於焦慮症的源頭,徐沼每個星期五都會從他的城市飛過來,然後星期天傍晚再飛回去。

住進了我家。

很奇怪的。

我猜我應該是哪裏出問題了,總是讓人這麼堂而皇之地住進我自己的家裏。

像個傻一樣。

他就這麼來來回回了兩個來月的時間。

那天下午我去林醫生那裏坐了會兒,林醫生微微笑着問我:“你看你知道自己焦慮的源頭,為什麼不嘗試着問下自己,到底想要什麼結果呢?”

“你們往了這麼長時間,果然還是猛地分手,比較讓人難以接受吧,嘗試着彼此聊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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