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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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心臣陷入思考:我是窮酸的人嗎?我想想哈,要説“窮”,這個真的……漫説跟嶽住持比,我就是和楓顏比,也是個死窮鬼。至於“酸”麼……
伏心臣溜了一眼意氣風發的楓顏,想到他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地就約到了嶽紫狩,伏心臣心裏自然漫起了酸意……
我可是又窮、又酸!
伏心臣慨地嘆氣。
言談間,卻見那位執事師兄又來了,執禮問好。楓顏對着執事也一副十分有禮貌的樣子,殷勤地與他寒暄了幾句,才問起嶽紫狩什麼時候過來。
執事説道:“午後就來,現在住持準備午睡。”
“午睡嗎?”楓顏問,“在哪兒午睡?”執事指了指桃花深處:“那兒有座‘花間榭’。住持在那兒午休。”楓顏眨了眨眼,問:“只有他一個人在那兒嗎?”執事點頭:“是的。”楓顏眼珠子轉了轉,也不知心裏打起了什麼主意,臉上卻温温和和地笑着。
執事與眾人簡單談了兩句便告辭。楓顏又説自己想上洗手間,便也離開了。
卻見過了好一陣子,楓顏都沒有回來,杜萬星便拉着伏心臣説悄悄話:“你説楓顏去洗手間那麼久幹什麼?別説是拉屎,就算是拉鎖鏈,也該拉完了!”伏心臣覺得好笑,問:“這有什麼的?你是擔心他掉下廁所了嗎?”
“不,我説他肯定不是去廁所了。”杜萬星一臉瞭然地説,“他八成是去‘花間榭’了!”
“花間榭?你是説……嶽住持正在午休的地方嗎?”伏心臣很驚訝。
杜萬星點點頭:“我跟你打個賭吧!他肯定是跑去花間榭藉口要上廁所,好進去親近嶽住持呢!”伏心臣口一下就梗住了,訥訥地説:“不會吧?”
“怎麼不會?你看他看見嶽住持就見蒼蠅看見了屎一樣!”伏心臣驟然不悦:“你這話太不尊重!怎麼把嶽住持比做是屎?”
“哈哈哈……是、是、是,把楓顏説是蒼蠅就算了,怎能把嶽住持説成是屎呢?罪過罪過。”杜萬星笑着搖頭。
聽着杜萬星半開玩笑的話,伏心臣卻焦躁起來,忍不住探頭往桃花深處張望。杜萬星又説:“怎樣?打賭嗎?”
“賭什麼?”伏心臣沒回過神來。
杜萬星着手説:“打賭到底楓顏是不是在花間榭裏跟個妖
勾引唐僧似的勾搭着嶽住持。”伏心臣心內一動:“可我們怎麼能知道他是不是在花間榭?”
“他能去借廁所,咱們也能去借啊!”杜萬星賊笑,“咱們也去借個廁所,看他在不在那兒,不就明白了嗎?”伏心臣還真的佩服杜萬星的靈活:“虧你想得出來!”杜萬星嘿嘿一笑,説:“這有什麼想不出來的?就你這種老實人才想不出來。”若是平時,伏心臣才不和杜萬星打這種無聊的賭呢。可是現在嘛,就算沒有打賭,伏心臣也想跑去花間榭一探究竟。伏心臣裝模作樣地尋思了一會兒,故作遲疑地説:“如果你猜中了,我們跑去那兒不是壞了楓顏的‘好事’嗎?你不怕得罪他了?”
“照片都拍好了,我怕個啊?”杜萬星擺擺手,“我之前哄着他不過是怕他工作上不合作而已。現在他的活兒幹完了,誰還看他臉
!”伏心臣噗嗤笑了:“不愧是你啊!”
“當然!我不僅不再看他的臉了,我還要給他點顏
看看。”杜萬星快人快語,“他之前對你對我都那麼不客氣,我現在就偏要壞他的事,讓他知道我的厲害!”伏心臣便不拒絕了,隨杜萬星一併往花間榭的方向走去。
走到一半,伏心臣才想起來,問:“你説這是打賭,那我們賭什麼?”杜萬星拍了拍伏心臣的肩膀,説:“如果我賭贏了,你就告訴我你的相親對象是誰。”伏心臣臉上一熱:“怎麼賭這個?真沒意思!”
“走吧!”杜萬星不置可否。
伏心臣卻有些遲疑:“我不和你賭這個。”
“我管你呢,你跟上來就證明你答應了。”杜萬星用慣常的耍賴口吻説道。
伏心臣聞言忙退後一步,臉上有些後悔了。杜萬星卻不讓他躲,拉着他的手往前跑:“你賴不掉的!快走!快走!”伏心臣是個體弱的omega,是拗不過beta杜萬星的,便被他拉着走,一路地溜到了一座身處桃花深處的木製建築面前。但見門前掛着一塊牌匾,上面寫着“花間榭”三個大字。
他們還沒進去,就聽見楓顏的笑聲隔着門傳了出來。伏心臣的心下猛地一沉,説不出話的氣悶。
杜萬星沒伏心臣那些心思,大方地揚起嗓子説:“嶽住持在嗎?”這話一説,楓顏的笑聲戛然而止了。卻見花間榭的門打開,嶽住持和楓顏走了出來。楓顏“喲”的一叫,笑道:“你倆怎麼拉着手啊?”伏心臣這才回過神來,原來杜萬星還拉着自己的手呢!
他慌張地把杜萬星的手甩開。杜萬星倒很自然,笑笑説:“沒什麼,我倆鬧着玩兒呢。”説着,杜萬星還摟了摟伏心臣:“哥倆好,勾肩搭背很正常的嘛!”看着杜萬星與伏心臣如此要好,目無下塵的嶽住持此刻竟也起了親自化杜萬星的念頭。
嶽住持笑着延請二人入屋。
第11章花間榭不用木板門,而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