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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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面前一覽無遺。

嶽紫狩認真地説:“你這樣真好看。”伏心臣一下覺得更失措了:“我……我冷……給我穿件衣服吧。”嶽紫狩偏了偏頭,神看着居然還有點天真:“有被子。”伏心臣噎住了。

嶽紫狩還走到了牀邊,將薄被拿來,蓋在伏心臣身上,細心地給他裹住,一臉認真地問:“還冷嗎?”嶽紫狩看起來太認真的……臉上還帶着幾分像孩子一樣的天真。

伏心臣產生了一種覺:嶽紫狩是真的擔心他冷,而不是別的。如果伏心臣説自己還冷的話,嶽紫狩真的會在這大夏天拿一張棉被把伏心臣裹起來。

這個認知讓伏心臣產生了疑惑和無力。

伏心臣便裹着薄被,坐到了牀邊,用動了動腳:“你為什麼把我鎖起來?”嶽紫狩仍是認真的樣子:“怕你跑了。”

“你能把我解開嗎?”伏心臣試着問。

“你能答應不跑嗎?”嶽紫狩問。

“……”伏心臣定住了。

他不想騙嶽紫狩,也知道自己騙不過嶽紫狩。

伏心臣忽生一種無力,靠在了牀上,微微着氣。

嶽紫狩察覺伏心臣的異樣,便用手細細摸索伏心臣頸脖上的標記,神變得晦暗起來:“又發病了嗎?”伏心臣還沒回答,雨鏽味便隨着強勢的吻鋪天蓋地而來。

伏心臣覺得自己沒發病。

他覺得有病的應該是嶽紫狩。

但伏心臣似乎也沒有拒絕的餘地。

當聞到那股雨鏽味的時候,伏心臣就已經沉溺進去了。

這幾天,伏心臣都被迫住在了暗卧室裏。

伏心臣的活動範圍就是一個小小的卧室以及卧室附帶的衞浴。他唯一接觸外界的渠道是窗户。他打開窗户,面對的是朱樓綺户、羣山疊翠,風景是極其賞心悦目的,但卻一個人影都沒有。真的是應了老套至極的那句——你喊吧,就算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叫你的。

伏心臣看着窗外,茫了一會兒,又會自顧自地想:嶽紫狩總不能一輩子把我關在這兒吧?就算他想要這樣,也是不能夠的。別人也就罷了,我爸媽是肯定會察覺異樣的……還有那個狂花山人,他看起來也是個怪人。以他的格,恐怕也不會輕易放嶽紫狩清靜。

他忽而又想起蕭醫生。

蕭醫生當時用冷靜的語氣説伏心臣是離不開嶽紫狩的。

蕭醫生説的時候,語氣極其篤定、不帶情,就像是宣佈一個顯而易見的診斷結果一樣。

伏心臣垂頭看着系在腳腕上的鐐銬:我是離不開嶽紫狩的……僅僅因為一個鐐銬嗎?

嶽紫狩在私人庭院裏獨居,那是他習慣了的事情了。

他很喜歡看見伏心臣,但他不會將所有時間花在暗卧室。

他有時候也要出去工作、或是應酬,但大部分的時間裏,他都在紫台。

就算不呆在暗卧室,他也會時常在明卧室裏帶着,間或站在鏡子面前,深深地看着鏡子中的自己。

醜陋不堪的自己。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後,嶽紫狩似乎放棄了掩飾自己的病態了。

他不再避諱地在對方面前下衣服,出滿身經文、還有那充滿慾望的表情。

他也不再故作從容,他總是很迫切,看着伏心臣的眼神裏充滿熱度。

他又不説什麼佛法了,情到濃時,連那串佛珠都能用來做褻玩之事。

嶽紫狩有時候像一頭兇狠的餓狼,恨不得將伏心臣的皮都撕咬下來,瘋瘋癲癲的。

但有時候,嶽紫狩又很安靜,神態天真,似個孩子一般。伏心臣隨便説點什麼,他都認真地聽着。

孩子似的嶽紫狩甚至會把頭靠在伏心臣的膝蓋上,用撒嬌似的語氣説:“你不要離開我。”聽到這示弱似的話語,伏心臣甚至忘記了自己才是“囚犯”,竟然動了惻隱之心,輕柔地撫摸嶽紫狩的臉頰。

伏心臣也算是佩服自己了,明明自己是被鎖着、被欺負的那一個,卻對欺負自己的人產生了強烈的同情。

明明受夠了嶽紫狩的欺騙,但當嶽紫狩眼神澄澈的看着自己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想去相信。

明明骨頭都要被折騰得散架了,但伏心臣卻更擔心嶽紫狩的健康。

嶽紫狩出孩子似的懵懂,把頭靠在伏心臣肩上。

伏心臣有些擔憂地看着嶽紫狩:“你還有在看醫生麼?”嶽紫狩臉上天真的表情瞬間消失了,語氣變得冷靜:“你説神方面的醫生嗎?”伏心臣沒想到嶽紫狩變臉那麼快,定了定神,才説:“是……你答應過我會配合治療的。”

“是的,你也答應過不會離開我的。”嶽紫狩話音冷冷的,但表情還是微笑,看起來十分詭異。

伏心臣的心懸起來,生怕嶽紫狩又發狂,便小心翼翼起來:“我只是……擔心你罷了……”聽到這句話,嶽紫狩眉目頓時柔和下來:“夫人對我真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記關心我。”伏心臣竟不知該説什麼。

嶽紫狩卻又説:“可醫生沒有用啊。我要醫生做什麼?”

“夫人就是我的藥。”説着,嶽紫狩湊近,用舌尖輕輕舐伏心臣發紅的眼角。

第63章夫人就是我的藥……

這句不着邊際的話竟然讓伏心臣片刻怔忡。

他真的是嶽紫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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