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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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直地點頭。

“你有丈夫又怎會…?”胡誠看看她一笑,又説:“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你是要有代價,令女人開心的人。”她回答,一樣直。

“你的丈夫呢?他會怎麼想?”

“他不會介意。嗯!小吳眼光不錯,你夠英俊,我真喜歡你,體格好嗎?”

“體格?”

“你真不知道我的意思?”她垂下眼,看看我褲下…“我説的是那方面的。”

“你有軟尺嗎?可以動手量一量。”

“我行李內有軟尺,回酒店再説吧!”她嫣然一笑。她訂的房間在十樓,既然找到僱主,就陪她上樓去。進了房間,是一間雙人房,兩張牀分開的雙人房。胡誠靠在牆角默默地看着她,實在不明白她是一個怎樣的人。

她既然已有丈夫,為什麼還會到高雄“租”一個這樣的情人?她和丈夫明明在機場一起等車子,她丈夫又怎麼肯這樣慷慨讓她坐胡誠的車子。胡誠一點都不明白。她站起來了,走到胡誠面前。她向胡誠身邊一靠,神秘地笑着,右手一垂,湊過頭摸他的小腹。

她預計位置的準確,一摸一抓,已把目的物接住。

“你不能等丈夫把軟尺帶來才量吧?”房門忽然被打開,胡誠看見那個叫伊雷的人走進來,後面跟着提行李的侍童。

伊絲的手竟然沒有放開,仍然緊緊的抓着胡誠褲下的目的物。胡誠心中一驚,忙將身子一轉,背面向她丈夫,急急忙忙把她的手拉開。

這時伊絲轉身跟丈夫嘰嘰咕咕的講話。侍童把行李放下,伊雷取出箱中的衣服,向浴室走去。浴室的門關上後,伊絲又走過來了,這一次她用手指指胡誠的鼻尖。

“你很怕我的丈夫呢?”她大聲道:“噓…”他用手指在口一比,示意她聲。

“等我丈夫走後,我們做愛。”她仍然大聲道:“我每次會照付錢給你的,可不能偷懶。我很久沒有快樂了,指的是方面的快樂。”

“喂!別這樣高聲講話,他能聽到。”

“我丈夫?不會,他本不懂中文,我們儘管講,他趕着要出門。”她輕鬆的笑説。胡誠鬆了一口氣,坐下了,伊絲很興趣坐到胡誠的身邊來,靠在他的肩上,一手拉開他的褲鏈。

“喂!你?”胡誠很快地覺到她尖尖的十隻手指已經接觸在他最私有的器上。他用手去擋,伊絲已經將胡誠從衣服內提了出來。

“嗯!你有這種條件,難怪能出來賺女人的錢。”接着又説:“你知道嗎?我喜歡男人的物件,尤其是美觀的,你就有這種條件。”

“嗯,夠尺寸?還要什麼條件呢?”

“尺寸當然要緊,還有值得重視是體型,有一次,我遇到一個男人很英俊,直到上牀之後,發覺他是彎的。”伊絲説。

“彎的可以遷就。”

“不,彎的連我的陰户也幾乎彎了,我不喜歡這樣的,喜歡直的,就像你這樣。”她笑笑説。

“謝謝你的稱讚。”但想到它的丈夫就快出來,胡誠接着又説:“快把東西放進去,你丈夫出來的話…”伊絲卻一點兒也不在意。

“又一次我遇到另一男人也很英俊,跟他上牀才知道他的前端像窗簾一樣,你知道,像“裏士”裝的窗簾。”伊絲抓住胡誠的大雞巴又又摸説。

“原來你這樣挑選,難怪你肯出錢購買。”

“歐洲男人很少實行割禮的,我喜歡前端乾乾淨淨的,像你這種,最令我滿意。”伊絲邊説用手動他的神經。他聽見浴室中有聲音,立即把小腹一縮,把大東西藏在褲內,使他回覆原狀。

伊絲的丈夫巧好走出浴室。伊雷向胡誠笑笑,胡誠想可能沒有看見剛才的情景,便鬆了一口氣。

伊雷跟子講了幾句話後,便披着外衣出去,臨走還向胡誠揮揮手。房間內只留伊絲和胡誠。

“你怕我丈夫?”她邊笑邊躺到牀上。

“他怎麼肯把你與一個單身男人留在房內?”

“人生太短,除了快樂,誰擔心這一切?過來,我到台灣是來作樂的。”她伸手向胡誠招着説。胡誠走過去,伊絲的手便挽在他的頸項上,另一隻手已摸向他的腹際。他到她的手一抖,就到下一冷,褲子已滑了下來。

“你是慣做扒手的?”

“專扒男人‮腿雙‬中夾着東西。”伊絲探到目的物,把它拉到前去。她漸漸地將自己的上衣打開,這時胡誠看見她雪白的脯。

脯前有兩點紅潤的焦點。她將他動着,用她溝中的温暖低陷部份向他的私有品動。歐洲女人是狂放的,在伊絲面前,胡誠也很快地囂張起來。

掉我的衣服。”她吩咐他做。胡誠將伊絲間絲帶拉去,衣裙緩緩從它的部移下,她白潤的圍,還有腿下金黃在他的眼前閃耀了,她把自己的門户張開了,胡誠向前一動,這時他的雞巴與它的桃源口接觸時,像在清泉中淋浴,他向泉水湧入。

“你真熱誠,這是我第一次與中國人有體關係,哎…你這兒真熱。”她半開眼低聲説。他漸漸深入,伊絲充實得有一點站不起來了,他開始像一個嬰孩似地在她的溪水中嬉戲。

當鑽入與冒出時,他們的神經都收縮起來“哎喲!癢…舒服死了…”伊絲叫着,他將雙臂緊緊的擠壓她,到她的尖在前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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