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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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蓉微微吃痛,拼命地搖頭,但方玉龍非但沒有鬆手,反而捏得更緊了。看到子受辱,張維軍也坐不住了,扭着身子唔唔直叫。結婚二十年,雖然兩人之間基本沒什麼生活了,但喬秋蓉始終是他的子,要是當着他的面被人強姦,以後叫他的臉往哪兒擱啊。喬秋蓉聽見丈夫的叫聲,着淚看向丈夫,嘴裏也唔唔叫着,像是在向丈夫求救,無論以前她和丈夫的情如何,這個時候丈夫是她唯一依靠。

「婆婆就是婆婆,子比兒媳的大多了,摸在手裏還真舒服。」男人一邊説話一邊着喬秋蓉的房,了一個還另一個。看到子和母親受辱,張維軍父子是怒火攻心,穀雨卻是稍稍放鬆了些。就像喬秋蓉希望她受辱一樣,這時候的穀雨也盼望着婆婆被眼前的黑衣男人狠狠地蹂躪,甚至是強姦,那樣她在這一家人面前就不會那麼難堪了。

「讓你們叫了嗎?」啪!啪!張家父子每人臉上捱了一巴掌。張維軍和張重華怒視着男人,卻不敢再叫了,他們知道,就算他們再叫,也無法改變面前這黑衣男人的一舉一動。這兩巴掌不但鎮住了張家父子,就連喬秋蓉也鎮住了,躺在茶几上不敢再動,只有白花花的身子在茶几上輕輕顫抖着。方玉龍走到了茶几的另一頭,從大腿上的刀鞘裏摸出一把四寸左右的匕首。四人看到黑衣男人突然摸出明晃晃的匕首,都瞪大了眼晴驚恐地看着男人,不知道男人想幹什麼。

方玉龍彎下身去,冰冷的刀身貼到了喬秋蓉的小腹上。喬秋蓉受到刀子上的涼意,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嘴裏發出「嗚嗚」的哀叫聲,另外三人則都不動了,呆呆地看着方玉龍,不知道這個黑衣男人想幹什麼。方玉龍將匕首到了喬秋蓉的睡褲裏面,在三人注視的目光中,刀口向上挑起,割斷了睡褲的鬆緊帶。

看到黑衣男人收起匕首,喬秋蓉鬆了口氣,可想到男人割破了她的睡褲肯定是想對她進一步的凌辱,喬秋蓉又緊張起來。果然,黑衣男人收好了匕首,雙手抓住了被刀子劃開的褲子。只聽見「哧啦」一聲,睡褲被男人從中間扯開了,出白的純棉內褲來。男人又大力扯了幾下,哧啦幾聲,喬秋蓉的睡褲頓時成了布條,零零落落掛在白皙的大腿上。

方玉龍的呼也變得重起來,喬秋蓉的內褲雖然不是什麼款式,沒花紋沒花邊,但純白的內褲很薄,包在女人的陰部,出豐滿的陰和中間一道細細的縫,就像在外面塗了層白身粉一樣,看上去比穀雨的蕾絲內褲還要誘人,而且白的內褲下面隱隱就是,幾乎沒什麼陰的痕跡,正是方玉龍最喜歡的,陰少的女人。穀雨坐在沙發角上,正好可以看到婆婆張開的大腿間的模樣。這時候,穀雨覺得平衡了,雖然婆婆還穿着內褲,可樣子比她難堪多了。

張家父子看到方玉龍撕掉了喬秋蓉的睡褲,又「嗚嗚」叫起來。方玉龍沒有理他們,半個股坐到了茶几上,伸出手隔着薄薄的白內褲撫摸着省長夫人的陰部。喬秋蓉用力掙扎,但只是白費力氣,不能阻擋男人一絲一毫。「婆婆就是婆婆,連這騷都比兒媳的肥,比兒媳的大。」方玉龍的話比他手上的動作更讓喬秋蓉到羞愧,大家閨秀出身喬秋蓉活了近四十年都沒聽過這麼下的話。

方玉龍又回頭看喬秋蓉,喬秋蓉見男人面向她,閉着眼睛側過了頭,心想着男人凌辱過她就算了,快些回到穀雨身邊去。喬秋蓉現在的心態,就好比遇到老虎的兩個人,只要一個人跑得比另一個快就行了。喬秋蓉覺得兒媳婦穀雨比她年輕好看多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肯定會強姦兒媳婦,而不會在她身上費力氣。

方玉龍反過身,另半個股坐在了茶几上,換了隻手伸進了省長夫人的白內褲,果然沒摸到什麼陰壯的手指便毫不客氣的直搗黃龍。另一隻手捏住了喬秋蓉的脖子,強迫美婦人看着他。喬秋蓉越來越慌,到現在黑衣男人都沒有離開她,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方玉龍的黑褲子有些緊,充血的被壓在裏面有些難受。他鬆開了喬秋蓉的脖子,雙手扯住了美婦人的內褲,然後就是暴力的拉扯。喬秋蓉的內褲在男人大力的拉扯下破開了,只留下間的一圈彈力布條。果然如方玉龍所料,喬秋蓉的陰只有稀稀落落的幾,陰部竟然比韓淑華和方慧君還白,即便和她妹妹喬婉蓉那樣的極品相比也不差多少,要知道喬秋蓉比她妹妹大了八歲。穀雨呆呆地看着婆婆的陰部,她怎麼也想不到,年近四十的婆婆那裏竟然這麼,看起來比她乾淨多了。

方玉龍伸出手指捏住喬秋蓉肥肥的陰向外拉,在張家父子和穀雨的注視下,一中指進了喬秋蓉的陰道。「還真夠深的,裏面還緊的,難道你老公很久沒你了?」這句話讓張維軍難堪不已,好像説的他已經沒有能力似的。張維軍跟喬秋蓉的關係很特別,從結婚開始就生活很少,張維軍霸佔喬婉蓉後,跟喬秋蓉就基本沒有生活了。

喬秋蓉很羞愧,黑衣男人竟然在丈夫和兒子兒媳面前掰開了她的陰,還把手指掐了進去,她以後還有臉面對他們嗎?尤其這個兒子還是她的養子,只比她小十三歲。以前看她的眼光就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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