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這裏也可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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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於庭撫摸了幾下六芒星,手就順着法斯菲的間往那朵鮮紅的處釹花爬去,手指先是落在門處,按了按法斯菲的門,就很自然地滑向她的陰處。

“不要!”法斯菲馬上就叫出聲。

“我先要將你的囂張氣焰澆滅,再讓你臣服於龍槍之下,”邱於庭冷冷一笑,左右手各捏住一瓣陰往兩邊拉開,並且故意用力拉起來,眼睛就注視着裏面那些似乎在呼

“不許看!”法斯菲叫道。

“我不僅要看,我還要幹,”邱於庭大笑了聲就俯身於法斯菲的大腿間,伸出舌頭就開始着她的陰道口。

“唔…唔…別…別…”法斯菲終於也像其他女人一樣開始發出輕微的呻聲了,説是呻,倒還不如説是在哭泣,只見那蒙着她眼睛的黑布上都出現了點滴的淚水,看來她也知道只要女人被完全控制住以至於可能身心盡失的時候,女人最脆弱的一面就會表現出來。

“味道很好,好像還沒有被其他的男人碰過,”邱於庭捲起舌頭,就像蛇一樣進法斯菲的陰道內,開始輕輕動着,舌頭慢慢入法斯菲陰道內,法斯菲的身體就開始全身顫抖着,她都覺得是邱於庭的陽具進入了自己的陰道內。

邱於庭不停着法斯菲的陰,不停用舌頭着法斯菲的陰道,更是不停地吃着從她陰道內出來的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法斯菲有着一大半的加拿大血統在作怪,邱於庭總覺得法斯菲水的味道好像與他之前吃過的女人的都不一樣,除了水原始的臊味外,法斯菲的水還夾雜着那種類似於草莓的味道,讓邱於庭覺得自己是在草莓出來的汁,讓他十分的愜意。可作為受害者,法斯菲的覺簡直就和邱於庭是兩個極端,她現在除了默默忍受着邱於庭的口外,就想把邱於庭殺掉了,可惜她本殺不死這個已經進化到第二階段的龍槍的主人!

了一會兒法斯菲的陰後,邱於庭就發出“嘖嘖”的品嚐聲,又用力將法斯菲的陰往兩邊拉開,眼睛就望向她的陰道深處,恰好可以看到網狀的‮女處‬膜,‮女處‬膜主要有橢圓形、圓形、雙孔形、或周邊呈鋸齒形,也有的人為多個小孔即量篩孔形,法斯菲的則為雙孔形,邱於庭可以很輕易地看到一層膜上的兩個似乎可以容得下小指通過的膜孔。小指通過有點勉強,但如果要讓陽具通過的話,估計就只能將她的‮女處‬膜完全捅裂了,這也是作為真正女人的必經之路。

“你裏面的還在動,似乎在渴望我的入侵,你是想現在就給我,還是在大街上給我呢?”邱於庭鬆開手,兩瓣陰就“哌”的一聲擊打在一起,點滴的水就滴在了辦公桌的玻璃上。

法斯菲氣,臉蛋已經赤紅,她咬着牙,就罵道:“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隨便你!”見法斯菲還是如此的嘴硬,邱於庭就冷笑了下,嘀咕道:“我已經和你説過了,我最擅長的不是殺人,而是折磨人,你嘴巴這麼的硬,讓我覺得好不,”説完,邱於庭就解開了褲子,將長褲和內褲一起掉,出自己的陽具,看了眼自己那雄偉至極的陽具,又看了看法斯菲那曾半圓形的陰道口,邱於庭就握着陽具,頂在了法斯菲的陰處,開始緩慢摩擦着。

是女除了陰蒂和頭之外最的地帶之一,不管摩擦多麼的緩慢,那種瘙癢都是絕對存在的,所以法斯菲馬上就緊繃了身體,陰道口馬上就縮緊了幾分,就像在拒絕邱於庭的登門拜訪一般。

其實邱於庭並沒有想進她的陰道內,他的目的其實是另一個口——門!

在法斯菲陰道口汲取了一些水之後,邱於庭就握着龍槍頂在了法斯菲的門處。

“你…你…你要幹什麼?!”法斯菲臉頓時由赤紅轉變為慘白。

呆在阿爾貝茲倫總部時,法斯菲也有聽過獵殺者折磨女的方式,除了用刑具之外,最恐怖的莫過於了,而且他們併不是用自己的陽具,而是牽着一匹公馬甚至是一隻公豬,給它們注素,又在女門處塗上足以讓每一隻雄獸為之瘋狂的雌素後,就將女和動物關在一個密閉的房間裏,一場美女與野獸就馬上上演。

最後的結果一般就是女門完全被爛,有些就直接被動物死,有些肚子都會被貫穿,那種死法是最恐怖的,也是最殘忍的,一般都是用於對待那些非常不聽話的女

法斯菲屬於女獵殺者,如果是獵殺女的話,她習慣一槍結果對方,但如果是面對男人,她就會像一直貓咪玩老鼠一樣,先是要把對方玩得團團轉,最後才會殺死他,邱於庭就是一個例子,只不過邱於庭的生命力完全超出了法斯菲的想象。

所以一覺到邱於庭的陽具頂在自己的門處,法斯菲就立馬想到那些被動物死的女,心裏的驚寒可想而知!

“我要讓你覺一下做女人的快樂,”邱於庭眯眼笑着就往她的門擠進去。

邱於庭又沒有用手指去疏通法斯菲的門,有沒有使用潤滑劑,也沒有使用灌腸器,進去的艱難就可想而知了,而且他的陽具又如此的巨大,不把法斯菲死才奇怪!

“啊!”法斯菲發出慘叫聲,身體就變得僵直,嘴巴大張着,口水都滴在了玻璃上,她的眼睛雖然被蒙着,但從黑布變形的形狀看去,她應該是非常的痛苦的。

“看來進化到第二階段後,它的皮也變得很耐磨了!”邱於庭嘆了句就使勁往她的門擠進去,雖然自己也被得有點疼,不過為了徹底消磨法斯菲的鋭氣,針對門下手絕對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法斯菲被得都快暈厥了過去,疼痛引起的本能讓她夾緊了邱於庭的虎,她卻不知道這樣子會讓門顯得更加的緊繃,以至於她要承受更大的痛苦。

“不能再進去了!”法斯菲吼道。

“可我才剛進去一個頭部,”邱於庭爭辯道,他説的都是事實,花費了那麼久,他就將碩大的龜頭擠進去而已,陰莖都還留在外面,而是龜頭會時不時滑出一點點,都是因為法斯菲的門太緊,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力量將龜頭推送出來,準確來説,應該是括約肌的力量吧。

“你這禽獸!”法斯菲痛罵道。

“恭喜你,你終於會罵混蛋之外的髒話了,還是用國語,看來你已經開始進步了,也許當我完全進去,你就會説出更多的國語髒話,那就説明我這種教學法還是很有成效的,”邱於庭極度無恥地笑着,完全將這種齷齪的事情當做是一名老師的教學方案了。

“只要我有自己的意識的一天,我就絕對要殺了你!”法斯菲吼道。

“我期待着,不過那種機會是零,你不可能得到的,”邱於庭冷冷一笑,雙瞳就閃耀着陰芒,就好像死神睜開了它的眼睛一樣。

法斯菲似乎已經不知道該怎麼罵邱於庭,只好閉上嘴巴,搖着股,想要將邱於庭的龜頭甩出來。

邱於庭倒沒有刻意讓龜頭留在法斯菲的門內,而是很配合地讓她將自己的龜頭甩出來,龜頭從門內滑出來,帶出來的不是異物,而是鮮血,由於龜頭太大了,法斯菲的門直接被撐裂,周邊正出數量不多的鮮血。

邱於庭的手落在法斯菲的門處,伸手按了下還不能閉合的門,就抹下了一滴的鮮血,説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血了,這血的顏真好看,我相信你會看到的話會愛上它的,做為紀念,我要拿紙印下來給你看,”説完,邱於庭就轉到辦公桌的另一端,看了眼法斯菲那張幾乎要變形的臉,然後就拉開屜,隨意拿起一本記事本,從中撕下一張紙就饒回去。

法斯菲有聽到撕紙的聲音,但她不知道邱於庭要搞什麼鬼,她的心亂跳個不停,就像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一般,讓她絕對特別的害怕。

邱於庭攤平紙張,望了望法斯菲的門,又拿着紙張對着法斯菲的門筆劃了好幾下,説了句“會是一朵妖豔的花朵的”就將紙張壓在法斯菲的門上。

“啊!”法斯菲的門本來就很疼了,本邱於庭這麼一壓,那種疼痛可想而知了。

邱於庭則完全不去理會法斯菲的慘叫聲,認真地看着正慢慢將白紙張染成血紅,當血不再擴散後,邱於庭就小心翼翼地取下紙張,一朵血紅的‮花菊‬就印在紙張上,正中間恰好是拇指大小的白,也就是門的大小了。

邱於庭將紙張放在了辦公桌上,説道:“這是你第一次出血,我還會讓你第二次出血的!”這時,門被敲響了。

“進來,”邱於庭知道敲門的應該是susam,所以他就很自然地叫出聲。

門被推開,進來的確實是susam,susam一眼就看到女兒那被鮮血染紅的門,更是看到邱於庭龜頭上的點點落紅,心裏就有種説不出的覺。她並不是在為女人嘆息,也不是在為邱於庭的殘暴手段而到憤怒,她是在為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而自責着,如果她肯和自己的丈夫留在楠坪市安安穩穩地生活下去,不要回阿爾貝茲倫的總部,那自己的家庭也許就不會如此的破碎了,但…一切已經完全不能挽回了,她能做的似乎只有無條件服從於邱於庭,誰叫邱於庭現在是她的男人呢!

“準備好了?”邱於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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