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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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荀或沉默些時,又灌了一口酒。

分明該説的都已説完,這盛遊洲又要搞什麼,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想再見他多一面。

趙勝在旁哀哀切切地懇求到心煩,荀或更疑心自己被利用。勉力維持着表面的和諧,説明天趕着回學校先走,但誰都看出其中不歡而散的意味。

趙勝只得在暗地裏給盛遊洲發了個痛哭的表情:他不肯,現在已經走了。

“盛遊洲!”被他攔住電梯的那一秒荀或心態徹底炸了,“你他媽的煩不煩!”盛遊洲擠進狹小的電梯間,荀或立刻就要出去,被他鉗掣着手腕拽回來。電梯下降的一分鐘裏荀或的心也跟着降至谷底:“我求求你放過我行嗎!我真的——”

“我訂婚了。”盛遊洲一句話堵住了荀或,他才發現他左手中指帶着圈銀戒。

“那可真是恭喜你。”婚訊像支鎮靜劑,荀或不再致力掙扎盛遊洲扣在他腕上的手,“也恭喜我。”原是來徹底了斷的。

可算解了。

安靜些時後荀或又問:“但你本不喜歡她吧?”

“我喜歡的人是你,”盛遊洲盯着電梯門裏荀或的倒影,“我再沒有遇到過比你更天真爛漫的人,我喜歡的一直是你。”情豐沛固然是好但也容易致人共情,荀或只聽了這一句就有些心軟,他不去回應,轉向其它話題:“你未婚知道嗎?你……不喜歡她。”電梯到了底層,盛遊洲説知道。

荀或嘆氣:“盛遊洲你談過女朋友,你不一定是個純同,你可能是個雙,你試試喜歡她吧,對她好也對你自己好啊。”中庭裏兩部電梯朝着商場前門,兩部朝着後門,背對而立。

他們從前面出來,將要十二點已沒有遊人,盛遊洲的聲音在空曠之中異常清晰:“喜歡難道不是一輩子的事嗎?”

“當然不是,人類本質三心二意,那什麼柏拉圖採花的故事你聽過沒有?你永遠只會覺得下一個更好。”

“你對他也是這麼想的嗎?”他們停在電梯門前,盛遊洲還拉着荀或的手腕,但荀或忘記掙扎:“你説誰?”

“你説是誰?你就不能有點自覺別亂人嗎?那個人可像頭狼一樣盯着你!”

“他沒有!”荀或馬上反駁,“而且你都訂婚了,怎麼還來管我和誰際?!”

“所以我都訂婚了,你為什麼還不肯和我説真話?總得讓我輸得明白點吧?”盛遊洲的眼神隱忍,荀或被凝望得發怵,不覺口道:“我和他現在真沒在一起。”

“……現在沒在一起?”盛遊洲握住他的手一下緊了,“意思是以後會在一起嗎?”荀或為一時出口的真話到失措,立即彌補道:“就算在一起,也不可能一直走下去,和你説了,人類本質三心二意,盛遊洲——”盛遊洲喜歡天真爛漫,那他就不能給他。

荀或調整了神情,拿出成年人對愛情的功利與淡漠:“我是直的,就算和男人,也不過是玩玩罷了,同戀能走多遠?還真的為他背叛全世界不要我家人嗎?就算在一起,最後肯定得分手回家結婚生孩子,我可是我老荀家的獨苗。”

“我以前是很天真,但你不能以為我會一直天真下去啊,人都是會變的。就像我以前的確對你有好,可現在我對你一點覺都沒有了。你以為真有一生一世嗎?那你可比我還天真。我的人生信條很簡單,我這一刻開心就好,這一秒愛他下一秒愛另一個他,有什麼所謂?反正我開心就好。”盛遊洲的眼神暗了暗,“荀或,”他沉聲問,“你認真的?”

“我從來都沒認真過,”荀或輕佻地笑了笑,“盛遊洲,你和趙勝搞這麼一出,就是為了把我支出來提醒我季玄是個同戀?那你還真關心我。”盛遊洲默然不語。

“一樓,first?floor。”機械女聲自後面兩部電梯傳來,荀或眼角一瞥,沒有留意。

“對你的覺好像又回來了,”荀或抱臂調笑,“那要不要在你步入婚姻墳墓之前打一炮?不用摘戒指,我就喜歡這種偷情的背德。”盛遊洲極其不適,他讓荀或別再裝。荀或收起笑意:“哎呀,給你看穿了,我確實在裝,我對你一點覺都沒有。

盛遊洲,我誰都不愛,我只愛我自己。”電梯按鍵的紅光已因電梯門開而暗下,季玄在門前佇立不動,聽着荀或的步音越來越遠。

第25章2月14忌誤會母親是因為醫療事故身亡,來不及留遺言。

從零碎且模糊的記憶裏,季玄記得她最清楚的一句話,是與父親吵架後飲酒,哭着説她就不該從香港追到大馬,原來他本沒想待她一生一世。

她平不是個喜歡鬧的人,那次因為什麼大動肝火,季玄永遠也不會知道。

他自幼與母親最親,她死後唯一的情輸出便被堵。封閉多年又蹦出個小朋友,嬉笑玩鬧着重新開閘,看季玄被錮多年的情一朝得以釋放像水,享受着對他心緒的掌控與牽引。

“打火機要不要?”橫豎千情萬緒都只為他,季玄和自己説沒關係,他開心就好,誰叫自己喜歡他。

“嗯。”也並非一無所獲,包餃子的時候,年夜飯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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