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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都有人牽着狼犬巡邏,燈光很少,但南絮已經對此非常悉,穿過兩道門,踏上大殿的台階,大殿沒有任何牌匾。
但就算如此,這個地方依舊透着
忌的氣息,空氣中氣息之沉重,令初來乍到之人頭暈眼花,彷佛有一種深邃的神秘之力。
大殿大門自然向內開啓,與外面黑漆漆的景象不同的是,大殿內部燈火通明,上百個黑衣人在其中忙碌。
大殿中已經被分割出數個大房間,一鐵線或是從由上或是從下牽出,裹挾着情報的黑
鐵管經由鐵線穿過,直到中間圓筒形的機關調換方向,鐵線有機關中牽出從半空中分開為四個方向,每個方向都有指示方向並帶着「政」、「兵」、「農」、「商」的字樣,以示分門別類。
但詭異的是,所有黑衣人都默不作聲的工作,除了鐵管劃過鐵線的「吱吱」聲,再無別的聲音發出。
走過情報分揀處,南絮來到大殿盡頭的大門,已經有一個鐵塔一般的黑衣人堵在大門前,像是要把任何一個接近此處的人撕成碎片。
「見過南鎮撫使!請問南鎮撫使有何吩咐?」
「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求見主事。」那鐵塔一般的黑衣人點點頭:「請鎮撫使將令牌給我,看看主事願不願意見你!」
「麻煩了。」南絮掏出令牌遞給這個黑衣人,只見那個黑衣人將牆壁打開一個圓孔,將她的令牌嚴絲合縫的放進去並蓋上蓋子,一陣機關響動之後黑衣人打開蓋子,只見令牌上附帶着一張紅紙。
「主事可以見你,請鎮撫使上樓。」説着黑衣人還了令牌,給南絮讓出道路。
「多謝。」樓梯的牆壁沒有任何窗户,只有安置在牆壁上的燈能夠照亮上去的路,直到南絮走到頂層,面前的石門才發出與地面摩擦的聲響,緩緩向兩邊打開。
「南鎮撫使。」房間內幾乎是黑漆漆的,只有不遠處的地上點着兩蠟燭,這點微弱的燈光不足以照亮這裏。
就連房間裏原本的那唯一一人,也本看不清面目。
而這冰冷如寒風一般的聲音,南絮再悉不過,便是那幾乎永遠不拋頭
面的密調室主事,他永遠都藏在陰影中,沒人見過他到底長什麼樣子,彷佛他永遠都是黑漆漆的,再沒有其他的顏
。
南絮單膝跪地:「見過主事。卑職此番過來……」
「是要為了你那蘭家情郎,甘願去西邊幹那密探才幹的糙活?」南絮心中一驚,自己並沒有表出對蘭俊航的傾慕,他是怎麼知道的?「……是。」
「南絮,你真當密調室的情報部門是形同虛設?當初太子在扶陽城遇襲,可密探的回報卻莫名其妙被人塗改,本座稍微一查就知道是你!你這樣,着實危險!還記得進密調室時的那八個字麼?」
「卑職記得。絕情,絕義,絕憐,絕戀。」
「南絮,本座原本已經將你視為未來密調室的接班人。可是你呢?南絮,你動情了!一旦動了情,便有了牽掛,他便成了你的軟肋!」他頓了頓:「事到如今,你還想要擔下監視大梁徵西軍的工作?」
「是……」
「如果你堅持要去,本座也不阻攔你。但是你要知道,做任何事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不知道,南指揮使是否還記得密調室傳授的牀第技巧。」聽到這裏,南絮猛地抬起頭來。
一時間,塵封的、不堪入目的記憶如水一般湧入腦海。
在十四歲那年,她已經完成了所有艱苦甚至是殘酷的訓練,正向往着能夠作為人見人怕的密調室暗探認真工作。
可面前這個密調室主事告訴她,還有一次「最後的考驗」。
在她的記憶中,這是最黑暗且最痛苦的一天。
南絮被推入一個沒有任何燈光的房間,黑暗中十幾個人猛撲過來,將她固定的死死地,一隻只陌生的大手撫摸着自己的渾身上下的每一個部位。
「不要……不要……」衣服褲子被扒光,肚兜褻褲被扯下。
她不知道這些人長什麼樣,之記得這些人野獸一般的吼叫、調笑。
她被這些人按在地上,陌生的大手在她尚未長開的椒上肆
,雙腿被七八隻手強行分到最開,接着南絮只覺得下體一陣劇痛,處子之身已然失去。
「啊……啊……好痛……救我……」沒人理會她的呼救,各種長短細的
入她的小嘴、
和後庭中,肆意玷污着這具美妙的
體。
一羣人如狂亂的公狗一般,毫不留情的在她身體所有能使用的中
。
隨着這些人對南絮的輪姦
,帶着濃重腥氣的、滾熱骯髒的白濁
一股股注入到她的處子花宮、喉嚨和後庭深處,更多的
在她的臉上、
房上、腿上……待到這羣人幾乎每人盡興的
了七八回,南絮才得以跌跌撞撞的離開,渾身上下的遮掩只餘下肩頭的碎布,渾身上下都是半乾的殘
,下體帶血的污物正沿着她的大腿一點點的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