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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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了一些。
咚咚!
狂風打在門上,像是不速之客在砸門。
紀珩走動着觀察廟裏面的一切,蘇爾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有樣學樣地細細打量。大概是他經驗淺薄,除了看見屋頂上的蜘蛛網有些髒,什麼都瞧不出來。
紀珩餘光瞄見蘇爾的表情,抬起手:“你看那邊,有鬼。”蘇爾覺得他在把自己當小孩子逗,微微撇了撇嘴。
一旁衞駿忍不住看向紀珩,似乎想不到這人也會有這麼幼稚的時候。
紀珩:“我認真的。”蘇爾遲疑一瞬,最先朝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發現那裏不知何時多出一人。頭戴方巾,嘴蒼白,從穿戴就能看出幾分落魄。
突然冒出來的身影把大家嚇了一跳!
曹樂道本身就忍着沒去上廁所,這會兒離得最近,是真正差點要嚇到失,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書生像是看不見他們一般,揹着雙手在原地打轉,口中唸唸有詞。
“你好。”主動與他搭話的是個叫宋佳月的女玩家,她並不想做出頭鳥,無奈神算子批命自己將在某個夜晚死於非命。誰知道‘某個夜晚’會不會就是今晚,是以只能盡全力的收集信息,改變副本定下的命數。
書生開始沒理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沒過一會兒卻是突然湊近,驚得宋佳月呼一緊。
“命可改乎?”宋佳月不敢給出太肯定的答案,只説:“我需要時間想想。”書生一把推開她,力道奇大,身後的人來不及扶,宋佳月背重重摔在牆上,悶哼一聲,捂住半邊發麻的肩膀,也不敢大呼小叫。
蘇爾也不知是什麼運氣,離得最遠卻眼睜睜看着那書生疾步朝自己走來。
“命可改乎?”書生的語氣比適才更加暴躁,長衫隨着他邁步呼呼作響。
不懂就反問,蘇爾:“你覺得呢?”書生死死盯着他看了半晌,視線突然又放到其他人身上,滿眼地鄙夷:“沒一個好命的!”紀珩便是在這時開口:“我們是專程來此處尋找改命之法。”書生眼珠一轉,一口應下:“可!”乾脆利落的回答令人心下難安。
“不過要先做一件事,”天下沒白吃的午餐,書生很快提出自己的條件:“密林中有一隻白狐所化的怪,你們得先幫我把它殺了。”蘇爾:“你和白狐有仇?”剛問完,周遭的空氣瞬間冷了。
書生一臉憤懣:“算命的説我在二十歲那年會死於桃花煞,為了避煞,我自小不敢與女子過多接觸。哪知白狐狡詐,裝扮成男子與我一同去科考,半路設計我解下護身玉佩,又要了我的命!”蘇爾:“你也説了白狐狡詐,如果我們沒能殺了它……”書生冷冷一笑,一腳踹開地面的雜草,依稀可見一片森白,不知是人還是動物的殘骸。中間有一塊凸起的部分,蘇爾定睛一看,確定是人的頭顱。
原本還同情書生的遭遇,這會兒再次意識到鬼就是鬼,在副本中對它們濫用憐憫心是大忌。
書生陰測測道:“天亮前,白狐不死,死得就你們。”靠牆的地方,宋佳月可以確定肩膀肯定是一片青紫,忍着疼問:“白狐可有什麼弱點?”書生:“當然是怕我那開過光的玉佩。”説着怒容再現:“當初若不是我輕信於妖,解下那枚玉佩,它奈何不了我!”宋佳月連忙問:“玉佩在哪裏?”書生不耐煩揮手:“估計掉在樹林當中。”山林面積何其廣袤,這句話説得含糊不清,明顯是不想道出實情。書生一面想報仇,一面又想殺人。如今,後者佔據了上風。
主動權不在玩家手裏,聽之任之是目前唯一能做的。
幾個被預言會最早死亡的人聯合起來,準備去附近尋找。
紀珩的名聲在玩家間傳得很廣,出發前宋佳月望着他:“如果你能隨我們一道去,東西找到了就歸你。”這玉佩聽上去有很大可能是個道具。
話説完她心裏也是十分忐忑,不知道道具對紀珩的誘惑有沒有達到讓他出門冒險的可能。
紀珩沒立刻回答,在她的侷促不安中看了眼外面的天,眼見雨勢有漸緩的趨勢,緩緩開口:“半個小時,找不到我會回來。”蘇爾本
一道,紀珩衝他微微搖頭,暗示其留在這裏。
和鬼共處一廟絕對不是愉悦的體驗,廟中又濕又冷,好在留下的還有六人,多少不至於太害怕。
書生又開始自言自語踱步,玩家不敢太過,擔心
引他的注意。
度如年中,外面終於重新傳來聲音,衞駿眼尖,不知看到什麼連忙走去門口,幫着把一名玩家抬進廟裏。
“曹樂道?”蘇爾走過去,攏了攏雜草聚在一起防,讓他躺在上面:“怎麼
成這樣?”從外表看,
本瞧不出傷,但曹樂道
眼可見比之前瘦了不少,武力值更是下降一大半。
宋佳月搖頭:“密林裏起了霧氣,待霧氣散開人就倒下了。”怕是白狐見他們人多,選擇分而擊之。
紀珩沉道:“看不到真身,對付起來不容易。”
“一羣廢物。”書生幸災樂禍,語氣卻是惡狠狠的:“我這裏不收留廢物。”瘦長的手指對準昏不醒的曹樂道:“把他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