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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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太緊張了,不小心咬爛了嘴。為了分散注意力,就在中間的一沓紅紙背面依次留下
印。”鎮子這麼重規矩,神聖的投票環節,票紙後面多出一個
印,怕是會被認為品行不端,投票的人討不了好。
“……”紀珩看了眾人一眼:“我還有事,先走了。”臨走前看了眼温不語,後者連忙把紅紙連同盒子給他:“裏面的東西我已經用完了。”説完面複雜,能屏蔽鬼
知的道具,多少玩家聞所未聞,這輩子她也算擁有過。
紀珩帶着東西離開。
萬億沒去深究温不語和紀珩私下做了什麼易,微微仰着臉活動一下有些僵硬的頸椎,片刻後問:“你們覺得話裏有幾分真,幾分假?”温不語算是同蘇爾接觸比較多的,實事求是説:“
印估計是真的,其他的聽聽就罷了。”萬億輕咦了一聲,看向沉江北:“你上高中的時候,有這麼多心眼?”他寧願相信是誤打誤撞,否則一個新人,這素質未免有些可怕。
沉江北:“你讀的小學的時候,可能有同齡神童已經在唸大學,別輕易看輕一個人。”萬億努努嘴,輕聲道:“還是快些離開這座院子比較好。”一旦書海先生髮現紅紙的內情,恐怕會拿他們當出氣筒。
隨着幾人先後離開,院子裏重新恢復安靜。
屋內。
書海先生看得是一本兵書,兵法詭譎,值得琢磨的地方很多,這一節中大肆讚美了一場勢均力敵的戰役。
“嘁——”在他看來,最省力氣的方法當屬離間,旨在用最小的消耗從敵人內部瓦解。硬碰硬有什麼意思?
就像能用紅紙讓玩家輕易反目,何必要時時盯着?
用手指無聊地撥了一下堆在一起的紅紙,其中有一片被推搡到一邊,屋外的陽光打在上面,紙張的厚度彷彿跟着變薄。不過隨意的一眼,書海先生的視線卻突然定格,翻開紅紙,背面是一個暗紅
的
印。
陡然意識到什麼,又連續翻了幾張,毫無例外都是同樣的狀態。
選衞長是一件相當嚴肅的事情,被血污了也就罷了,這個印才是真正的致命。投票
蘇爾借題發揮,反咬一口會很麻煩。
單薄的紙張被捏成一團,扔到一邊。書海先生眼中透
出幾分危險的光芒:“難怪要急着把自己‘嫁’出去。”對於蘇爾來説,恐怕此刻這裏要比鬼王的老宅危險。
·四四方方的院子裏,蘇爾正在清掃地面的灰燼,順道把火盆收了回去。
太陽終於徹底掛在天邊,蘇爾洗乾淨手,沏了杯茶敲響房間的門。
老太太的聲音帶着濃濃的疲憊:“誰?”意識到問了句廢話,她並不想開門,擔心被硬闖,還是起身開了。
蘇爾:“現在是奉茶環節。”老太太臉難看:“你結的是冥婚,奉個什麼茶?”話未説完,懷疑地望着杯子。
“沒下藥。”蘇爾:“這是沒有必要的作。”
力旺盛的年輕人,和一個垂暮老者,體力上的差距不言而喻。老太太也知道對方一旦要搶奪吊墜阻止不了,只是生
多疑控制不住。
神緊繃了一個晚上,喉嚨確實有些疼。老太太喝了口茶,暗想昨晚這人是怎麼活下來的。
蘇爾留下茶具,又退回到院子中,老太太對他防備之心不減,面陰晴不定,很快重重關上門。
樹葉婆娑,沙沙的聲音讓蘇爾覺得悦耳。在副本里待久了,夜晚的死氣沉沉令人窒息,他更傾向於一個有着豐富聲音的世界。
吱呀。
木門推開時發出難聽的響動,打斷蘇爾的思緒。
外面的大門只是虛掩着,門開後紀珩走進來,手上還提着些糕點。
從昨夜到現在,蘇爾基本沒吃東西,他原本不大喜歡甜膩膩的口,如今一口
一個,居然也覺得味道不錯。
前後也就用了三分鐘填飽肚子,院子裏説話容易被偷聽去,蘇爾指了指隔壁的房間,和紀珩先後走進去。
拍了拍手上的糕點渣,蘇爾神情變得認真:“當務之急是解決道具的事情。”今晚骷髏肯定會舊事重提,讓他取走老太太身上的吊墜。
瓣一張一合,隱約可以看見裏面的傷口,紀珩想到紅紙上的
印,搖了搖頭:“在票紙上做手腳,虧你能想得出來。”
“咬傷嘴是意外,”蘇爾反應了一秒才明白他是指什麼,掀開袖子:“那晚翻牆時剮蹭到鞭傷,大部分是這上面的血。”否則那麼多張紅紙,靠着咬爛嘴一個個
印往上貼,不得疼死。
手指撫摸過傷口邊緣,蘇爾神情一冷,説起來鞭傷還是拜衞長所賜。剛進副本就莫名其妙捱了鞭子,降低武力值不説,晚上休息時不小心壓到也是真疼。
可惜時間緊張,這份債不能討回來。
紀珩:“吊墜的事情其實不難解決,偷樑換柱。”蘇爾想了想:“找人做個差不多的,把老太太身上的換過來?”紀珩頷首:“只要鬼王不主動攻擊,大概也分辨不出真假,問題只在於……”蘇爾扶額:“如何應付鬼王?”對方昨夜咄咄相,目的只有一個,必須讓自己親手把老太太的吊墜拿走。
難得在他面上看到一絲苦惱,紀珩笑了:“規則是死的,人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