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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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完全有理由死消磨玩家的希望;甚至本不用他出手,只要再快一點離開,泥人便會被蟲卵沒。

可最終卻選擇停在原地説廢話。

紀珩看到提示牌,指了個方向。

順利找到洗手間,動的清水一衝刷,疼痛令人倒一口冷氣。

“鬼物之間只有同類相殘,也不可能是出於憐憫心。”蘇爾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還在惦記着這件事。

紀珩見他眉心都快擰成結,好笑道:“想不通就別想了,專注任務就好。”至少要完成的通關目標只有一個。

沉思幾秒,蘇爾決定接受建議,拿出小泥人開始‘充電’。

“再……來點。”準備收手時,小泥人含糊不清提要求。

電擊器內儲備的陰氣不多,蘇爾一向以節約為主,聞言瞄見泥人還不太協調的手腳,無奈又給充了一點。

小泥人眼中突然掉下一顆透明的珠子。

因為太小,蘇爾沒留意,紀珩眼疾手快接了起來。

小泥人:“敷。”紀珩看了它一眼,突然在手上割開口子,出去抓了團白絮放在周圍,手指立馬紅腫,直到捏碎了晶體撒在上面才避免惡化。

確定有效無毒,紀珩要求:“繼續哭,別停。”小泥人還配合,憋了好久又掉落一顆。

紀珩遞過去讓蘇爾塗抹在傷患處。

清涼的覺壓蓋住疼痛,蘇爾眼前一亮。得了好處,又多給小泥人輸送了些陰氣。

餘光瞥見紀珩指腹間的口子,有些遲疑説:“其實你不用專門做實驗。”自己胳膊上就是現成的傷口。

“武力值太低,”紀珩實話回答:“如果是毒素,我過來的機率大,你大約直接沒了。”

“……”扎心又現實。

視線重新定格在小泥人身上,蘇爾沒想到融合成功它還有種妙用,扯下袖子上的一塊布料,進泥人手裏:“這技能有冷卻時間,你沒事多哭會兒。”先存上一波,關鍵時刻能救命。

泥人幽幽望着他。

蘇爾平靜發聲明:“我死了,對你沒好處。”泥人僵硬低頭望着手上的布料,選擇屈存。

談妥後,蘇爾準備回去看書,這次紀珩沒有分開行動,和他一道下樓。

閲讀室內很安靜,彷彿適才的逃亡只是幻覺,徐洋洋盤腿坐在陽光能照到一半身子的地方,看着還安逸。

蘇爾拿起之前未看完的書,靠在一邊閲讀。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頸椎有些不適,他左右活動了一下。

就在這時朱語合書的聲音有些大,打破了一室寂靜:“誰找到了三百多年前的大事件記錄?”徐洋洋頭也不抬道:“我這裏有一個,當時爆發了一場比黑死病還可怕的疾病,全世界範圍都有波及。”

“我指得是具體點的描述。”徐洋洋一愣,搖頭:“這上面就寫了一段文字。”蘇爾不知想到什麼,進入瀏覽器搜索後説:“沒有相關電影。”空氣瞬間安靜。

災難後,照常理絕對少不了相關紀錄片。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有同樣困惑的吧友,幾年前發佈了問題,後面有網友跟帖:【小學就普及過的知識還在問,因為拍得太血腥,不夠客觀詆譭了救助者,爭議太大導致下架。】紀錄片的名字和災難本身無關,是一串數字。

蘇爾去搜了下,詞條上果然有記載。介紹中只記錄了導演的名字,再一搜,生前沒幾步作品,片子上映前一個月導演游泳溺亡。

唸完資料,眾人表情都有些不太對。

朱語:“覺是在刻意隱藏這段歷史。”徐洋洋想法一致:“紀錄片有宣傳警示作用,一部不合格,也會拍下一部。”

“為什麼是隱藏,”紀珩是唯一一個還在繼續翻頁看書的,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掀起驚濤駭:“而不是偽造?”沉默半晌,朱語一臉嚴肅:“你是説這段歷史是假的?”荒唐到了極致,有時候反而會讓人生出幾分真實。他這麼一提,大家突然覺得也不是沒有可能。

“哪怕死了上億人,對後人來説也不過是一串冰冷的數字,沒必要隱瞞。”説句不好聽的,派系爭鬥中,後上位的説不定還以失責為由攻擊前一任,好獲取民眾支持。這點在國外可謂屢見不鮮。但如今無論國內外,大家似乎都默契地在任由這段歷史蒙上塵埃。

疑問堆積在一起,卻缺少關鍵的那把鑰匙。閲讀室的氣氛一時有些壓抑,蘇爾去自助飲料機買來兩瓶啤酒,衝紀珩揚了揚眉:“透透氣?”紀珩點了點頭,放下書走出來。

身後賈看花嘆:“第一次見這麼悠閒的玩家。”什麼時候了,還出去透風。

徐洋洋撇撇嘴説:“大概想養蓄鋭,晚上好接着搞事。”話説完自己先愣住了,等等,他為什麼説接着搞事?

再一想,那兩人確實沒有消停過。

·坐在天台上,邊俯瞰這座城市,邊吹着小風喝啤酒,是件享受的事。

紀珩的那瓶很快空了,蘇爾適時問:“在虛,那三條我不知道的線索是什麼?”明白了對方的用心,紀珩晃了晃易拉罐:“酒後吐真言?就憑它?”

“至少可以增加一些衝動。”

“……”紀珩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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