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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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仙用幻覺惑我時,你知道?”紀珩點頭,順便解釋了一句:“除非特殊道具,
神上的攻擊沒辦法抵擋。”蘇爾好奇:“包在衣服裏,不對視也沒用?”
“效果微乎其微。”下意識看了眼手中提着的神像,蘇爾神情中帶有幾分警惕。
“不用太擔心,”紀珩説:“真要到對付不過來時,我會打暈你。”
“……”所以如果剛剛晚幾秒鐘清醒,等待自己的就是一記悶?
險些被狐仙坑了,進到廁所後,蘇爾就像個心狠手辣的劊子手,站在台階上發出最後的預警:“一分鐘時間,鬼不來,我就把你丟進去。”誰都沒去懷疑這句話的真實,紀珩不會,狐仙更不會。
狐仙意圖故技重施,蘇爾故意鬆了下手,在神像即將掉下去時才接住。
一分鐘的時間在他們二者間彷彿是不同的速,蘇爾用數數字的方法計時,快到三十
覺像是過去了三分鐘。
狐仙卻敢肯定,他每次開口前最多隻隔了0.3秒。
就在蘇爾即將真正鬆手的一剎那,窗外突然跳進來一隻狐狸,兇狠地朝他撲來,打斷了蘇爾接下來的動作。
“小心點。”紀珩低聲説了句。
實力不夠,人質來湊,蘇爾退後一步舉起神像,準備一旦場面有變化,就丟進坑裏。
“大哥哥,這樣不太好。”背後傳來抱怨,緊接着是風聲。
蘇爾一驚,想彎避開那陣風,人先一步被紀珩拉到一邊。
再看隔板的最上方,不知何時坐着個小男孩,手裏拿着半個胳膊長的砍刀。回想適才從頭頂掃過的陰風,蘇爾皺了皺眉,再晚幾秒,腦袋就會落地。
小男孩的劉海很長,快要遮到鼻子,狐狸跳到他肩膀上,動靜引得劉海跟着震動了一下。
一瞬間看到了那雙眼睛,蘇爾心下一動,猛地作勢要丟神像,小男孩揮刀砍來。
這一次蘇爾真切看到了對方的臉,驚愕道:“陳子文?”話一出口,理智先在腦海中反駁了這個答案。
早上才碰見過鬼王,對方的頭髮很短,也不喜歡用刀。
廁所的空間太狹小,敵人又在上面,不利於他們。蘇爾和紀珩幾乎是同一時間跑向水池邊,電擊器只適合近身攻擊的弊端在這時顯現出來,蘇爾一時還真想不到該怎麼對付這小鬼。
魅力值食陰氣?
對方不是善茬,萬一撐死了自己才滑稽。餘光瞥了眼紀珩,殘酷的現實一再提醒他有個強大可靠隊友的重要。
紀珩扔過去一張符紙,追逐的腳步聲猛地頓住。
在一處寬敞的地方停下,凝視陽光下幾乎要發亮的鋒刃,蘇爾暗歎可惜,這才是碰瓷的大好人選。那一刀下去,答案之書絕對要被劈成兩半。
“相見恨晚。”小男孩聽不明白他的嘀咕,轉着刀:“出神像,人可以走。”蘇爾瞄了眼手裏的東西,抬頭問:“你是誰?”狐狸乖乖趴在小男孩肩膀上,後者沒有回答,反而撥
了一下額前的頭髮,咧了咧嘴。
一直沒怎麼説話的紀珩突然開口:“雙胞胎?”小男孩沒了笑容,表情陰測測的,似乎對這個詞有牴觸心理。
紀珩看了眼蘇爾:“你不是好奇過為什麼陳子文拜了狐仙,還能成為鬼王?”蘇爾抿了下,沒想到會有這個意外收穫。
鬼王不是陳子文,而是他的雙胞胎哥哥或是弟弟。
紀珩:“一個神像換一個問題。”真正的陳子文不喜歡被人威脅,要是平常早就拼個你死我活,可他擔心會對神像造成損害,摸着狐狸的斷尾:“只能回答兩個。”紀珩同意了討價還價,第一個詢問的是關於家庭。
“他是我哥,不過我們倆沒多少情。”陳子文語氣鄙夷:“我哥從小就喜歡幹壞事,成績一塌糊塗,爸媽離婚時我媽只要了我的撫養權,他只能跟着酒鬼老爹一起生活。”
“你的死因?”那種鄙夷不在,轉而變成了怨恨:“鳩佔鵲巢。”眼看他隱隱有暴走的跡象,紀珩把神像扔過去。
“今晚我會來找你們。”撂下一句話,小男孩抱着狐狸和神像消失。
沒理會對方的威脅,蘇爾在腦海裏快速過了一遍線索:“陳子文的哥哥成績差,不可能取得競賽一等獎;所以假的陳子文也就是鬼王,一直暗中觀察自己弟弟,等他拜完狐仙拿到競賽獎,再動手殺人李代桃僵。”現在孩子都這麼會玩了嗎?
副本下久了,紀珩對崩塌的世界觀早就習以為常,站去窗邊呼着新鮮空氣:“按照剛剛那隻鬼的説法,他是死在親哥哥手裏,而不是毒牛
。”蘇爾沉
道:“所以死亡順序是陳子文,再是鬼王和張小花。”這樣一來,雙胞胎兄弟都不可能是投毒案的兇手。
霧重重,蘇爾反而眼前一亮:“張小花還不知道這件事,或許可以做文章。”總不能眼巴巴等着真正的陳子文晚上來殺他們。
“我有一個想……”最後一個字還沒説出,冰冷的提示音在耳邊響起:[舉報成立。]蘇爾怔了下,上次守墓忠僕被停職時,遊戲並沒有特地通知自己。
“怎麼了?”看他突然愣住,紀珩問了句。
蘇爾實話實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