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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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柳提得建議。”守墓忠僕愉悦地打着小報告。

除了去看守所撈人,蘇爾不記得有得罪過這次的主持人。

“那傢伙喜歡萬事盡在掌握,試探出幾位叛變玩家,但又不放心你這個變數。”牆頭草要倒,還需要風吹,蘇爾純屬自行三百六十五旋轉的類型,哪裏有好處可掘,朝向哪裏。

“所以一開始就斷了後路,”守墓忠僕幸災樂禍道:“很快,他會將昨晚的事情廣而告之。”蘇爾嘆息一聲,順風順水太久,差點忘了河邊濕鞋的道理。

沒在那張可惡的面容上看到悲憤,守墓忠僕頗為遺憾。

收回鏡子,像來時一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來不會就為了懟我一下?”多大仇多大怨?

紀珩:“無聊的人不必管,不過蒲柳先生那裏要多留意一下。”和其他主持人不同,蒲柳先生從未明面上針對過蘇爾,更未刻意躲避,這樣不聲不響在暗中行事的風格,才最值得警惕。

蘇爾坐下來,被守墓忠僕一打岔,飯都涼了。隨便吃了兩口,問起邀請函的事情:“你説上面帶了詛咒力量?”紀珩:“會降低人的運氣。”副本里的運氣被降低了,意味着時刻會有生命危險。

蘇爾:“要不要去知會趙半斤一聲?”紀珩搖了搖頭:“他那裏我另有安排。”蘇爾‘哦’了聲,埋頭吃飯,總覺一道視線在身上徘徊不去,抬起頭和紀珩的目光撞了個正着。

“天機城的副本核心也是命運。”因為神算子的作弊失敗,蘇爾印象很深,點頭道:“是和這個世界有相似之處。”紀珩望着他,忽然道:“眼珠或許會派上用場。”蘇爾放下筷子,從體內取出那神秘的眼睛。

相較於之前,表面的渾濁散去不少,豎長的瞳孔更加清楚,完完全全蜕變成一隻蛇的眼睛。

紀珩一提,他就有了些想法,祝芸似乎在和命運有關的副本里可以掌握比較大的主動權,也許這次也能提供某種幫助。

濕潤柔軟的眼珠突然在掌心跳動一下。

蘇爾身子不受控地跟着小幅度一抖,和一顆蛇目對視絕對不是多令人舒服的事情,他堅持着沒有移開視線。

嘶——蛇吐信的聲音在耳邊縈繞,這一刻蘇爾彷彿又回到了天機城,身後跟着噁心的人面花蛇。

“雙身份,殺。”許久,蘇爾終於聽清這道模模糊糊的扭曲聲音。

眼珠重回體內,蘇爾面多了幾分嚴肅。

單從字面上理解,有數種可能。

紀珩:“走到那一步才知道。”不再過多糾結這個問題,蘇爾轉而想起另一件事,當初為了得到從體內召喚眼珠的方法,他還欠守墓忠僕一百顆眼淚。

目前進度是零。

太陽,得儘快將這件事提上程。

平安無事過去兩天。

期間蘇爾專心上培訓課,血鬼異能是來保別人的命,魅魔的能力卻是可以保自己的。他抓緊一切瑣碎的時間針對魅魔異能做了訓練。

心智不堅定的人不好下手,紀珩順理成章成為練習對象。

於是在紀珩眼裏,蘇爾化身成二十四小時不間斷開屏的孔雀,就差沒直接撲上來。幸而這種子只持續了一天半,臨近參加生宴前的一個晚上,蘇爾理智地停止散發他的魅力。

這一晚睡得很不踏實。

蘇爾本身是有睡意的,奈何體內的那隻眼睛不斷躁動,整個口憋着一團灼熱。

忍無可忍,他猛地睜開眼,考慮要不要先讓眼珠從體內出來。

然而眼前的一幕卻讓蘇爾暫時忘記了鬧騰的眼珠。

對面牀上,紀珩手上拿着一枚銀的鐵球,鐵球周圍有九個孔,此刻每個孔裏探出一條小蛇,詭異地糾纏在一起。

眼珠活動的頻率更甚,似乎想衝出去噬那個小球。

蘇爾神情一冷,威脅道:“敢橫衝直撞,沖水馬桶歡你。”眼珠這才消停。

紀珩知道蘇爾醒了,沒有停下手上的事情,糾纏在一起的小蛇組合成一個花苞,隨着蛇的動,花苞呈現綻放的形態。

歐石楠。

蘇爾認出這種花。

小蛇鑽回了圓球裏,紀珩沉思幾秒,然後看過去。

“吵醒你了?”蘇爾搖頭:“是這隻眼睛被發了食慾。”紀珩隨口解釋了一句:“怪物靠同類相食強大自身。”蘇爾並不怕他會對自己做什麼,如果對方有想要噬神秘眼睛的想法,早在天機城就可以行動。

好半晌,問出心底裏的困惑:“預言的能力,你也有?”

“要看你怎麼界定,我自身沒有這種能力,不過是依靠某種特殊道具。”不過道具能發揮的作用,遠不如預言家。

紀珩以方才的事情為例:“真正的預言家看到的會是未來的某個片段,而我不能,道具只能帶給人某個很小的啓示。”蘇爾若有所思,大約猜到他不常使用這個道具的原因,稍有不慎,預測到未來的瞬間很可能會是誤入歧途的開始。

作為遊戲的重點關注對象,長嘆一聲後蘇爾躺平在牀上。

同人不同命,一樣和預言有關,有的人就完全不會遭到針對。

彷彿看出他的鬱悶,紀珩笑道:“我從來不利用這種能力打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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