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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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去找到那個男人,再殺他一次。”蘇爾態度轉變地很積極:“他現在住在哪裏?需要出海麼?”高腳杯被捏碎的聲音清楚傳來,餘光注意到月季紳士的動作,蘇爾識相閉嘴。
金髮女郎偏過頭,明明沒有眼睛,卻彷彿正在死死盯着蘇爾:“那個狡詐的混蛋,他就藏在這座島上。”
“如果找不見會怎樣?”金髮女郎出殘忍的笑容:“一個小時的時間,失敗的代價是你的一雙眼睛。”這場大冒險的難度顯而易見,時間緊張只是其一,主要在於金髮女郎強調了‘再殺他一次’,有一種可能是負心漢已經死了,那麼蘇爾需要找的就是一隻鬼。能不能找到另説,就算找到了,還要正面擊殺一隻鬼。
金剛女郎掏出一隻懷錶,迫不及待開始計時。
蘇爾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沒有出門反而先朝着金髮女郎的房間走去。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麼……”曲清明手指摩擦着杯壁邊緣:“大膽且合理的推測。”金髮女郎則是冷笑一聲:“無用功。”評委住的客房要比玩家大很多,裏面沒有鏡子,想必金髮女郎也不需要。
蘇爾轉了一圈,只在枕頭下面發現一枚戒指,內裏刻着‘永恆’二字。他不敢貿然使用體內那隻眼睛,擔心再次出現無法閉合的情況。現在外面聚了一屋子鬼,一次窺視太多鬼怪,對自身的傷害也是極大。
嘗試着了兩口,鬼住的地方陰氣分佈均勻,可見客房確實沒有其他存在。
離開前蘇爾帶走了那枚尾戒。
見他一無所獲,金髮女郎是意料之中,排排坐的水鬼面上的幸災樂禍毫不遮掩,其中一隻還比劃了一下,示意已經過去一刻鐘。
蘇爾默不作聲走出別墅。
二十分鐘後再次回來,表情相當陰沉。
就在眾人皆以為無功而返,蘇爾忽然看向金髮女郎:“我找到他了。”金髮女郎有一剎那很動,很快鎮定下來:“在哪裏?”蘇爾:“我帶你去,這樣大家都放心。”萬一他把鬼殺了,對方不承認説沒有證據,豈不是虧大了?
金髮女郎和蘇爾先後離開,飯桌上的氣氛有些詭異。
路全球一口乾了紅酒,嘆説:“本事大啊!”這麼大一個島,居然能
準找到一個人。
“算盤也打得很妙。”滿江山説。
獨自對付必定很勉強,如果能調動金髮女郎的情緒,藉由她的手來做這件事,就容易很多。
披獸皮的黝黑男子冷笑:“那女人只會先要挾負心漢殺了嘉賓,再動手死負心漢,一箭雙鵰。”只有評委最瞭解評委,他一説完,滿江山表情有些難看……這麼看來,所謂的大冒險完全是個坑。想到這裏下意識看向紀珩,同屬一個隊伍,紀珩當真能做到袖手旁觀,等着噩耗傳來?
然而紀珩全程沒什麼反應,他關心的重點和其他人不同,蘇爾餐盤旁如今單剩下叉子,用來切牛排的小刀不知何時消失不見。
滴答。
滴答。
金髮女郎走前沒有帶走懷錶,秒針每移動一格,細微的響動彷彿在眾人耳邊無限放大。
月季紳士晃晃竹筒:“還有人想籤麼?”有了蘇爾這個前車之鑑,一時還真沒有哪個玩家做出頭鳥。
月季紳士目光定格在紀珩身上:“這位嘉賓是在為心動對象擔憂麼?”紀珩很坦然地點頭:“是有一點。”月季紳士拿起懷錶:“那邊的情景一定很彩。”説着笑了笑:“好在攝像師跟着去了,鏡頭會收錄珍貴的影像。”紀珩突然抬起頭,表情終於有了變化:“何必要等攝像師?”語氣中有戲謔,有嘲
,不知是針對遊戲還是主持人適才的發言:“發生了什麼我大概能猜到。”冷不丁站起身,看向曲清明:“介不介意配合一下?”曲清明怔道:“怎麼配合?”紀珩:“我演蘇爾,你扮演評委的角
。”另一邊月季紳士拉了把椅子坐下,擺出看好戲的樣子。
曲清明見主持人沒有阻止,稍作遲疑後點頭,和紀珩走到稍微空曠一些的位置。
“寂靜的森林裏,我們正肩並肩走着……”紀珩很快代入角,以敍事的風格作為開頭:“我們走了很久,卻沒有瞧見一個鬼影,這時你會……”曲清明反應迅速,佯裝嗔怒:“那個男人在哪裏?”紀珩反問:“你愛他麼?”曲清明下意識搖頭。
紀珩:“那你恨他麼?”曲清明揣摩金髮女郎的心理,點了點頭。
“愛和恨是最為強烈的兩種情,”語畢紀珩突然抓起一把餐刀,沒有一點預兆地抵住曲清明的
口,眼看刀尖就要戳進去。
曲清明嚇了一跳,呼跟着一緊。
紀珩:“真實情況下,評委沒你那麼好對付,這時候蘇爾應該還會使用某種道具,再出其不意動手。”曲清明睜大眼睛。
紀珩學着蘇爾的口吻:“我不知道那個負心漢在哪裏,但他一定在你心裏沒離開過,待我捅破你的心臟,就等同於再殺他一回。”
“……”曲清明嚥了咽口水,堅持扮演金髮女郎的角:“我死了,你就是白忙活一場。”
“不礙事。”紀珩的語氣風輕雲淡:“解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