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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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沒有叫曲清明,反而喊上路全球,甚至後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曲清明正要就其中疑點發問,紀珩忽然用一句話引所有人的注意力:“張拜天會死可能和昨天的遊戲有關。”他一提,眾人很快想起來昨天的兩場小遊戲,張拜天那一組沒有單獨獲得任何一次的優勝。

紀珩話音落下後的幾分鐘,曲清明對搭檔的緬懷變成了慶幸,如果這就是死亡規則,那兩人中一定會死一個,而她成了倖存者。

“很合理。”路全球竟然第一個肯定了紀珩的説法:“否則何必大費周章再匹配鬼來做搭檔。”一隻鬼肯定不會主動配合玩家,甚至會故意搞砸遊戲,一旦失敗,曲清明處境堪憂。

就在這時,月季紳士笑從陰影中走出,彷彿全程沒有聽到眾人討論,直接問曲清明:“準備選擇哪位評委?”過長的睫完全遮掩住曲清明眸中晦澀的光芒,過了半晌伸手指着窗外的金髮女郎:“我選她。”金髮女郎彷彿有所察覺,回過神來隔着玻璃把墨鏡往下一壓,完全成為血窟窿的眼窩就這麼直勾勾對着曲清明。

蘇爾也朝那個方向看去,不過是在看離金髮女郎不遠的錄音師,對視了幾秒,錄音師忽然轉過身,不再理睬他。

蘇爾咕噥:“是不是還在恨我的絕情?”恨自己昨晚只匆匆留下一句‘相見不如懷念’。

“行屍走。”紀珩沒順着回答,反而在他耳邊壓低聲音説。

蘇爾挑眉:“這是?”紀珩:“路全球那組獲得的信息。”蘇爾記起早上剛到海邊時,對方正和路全球説話,原來是在做換。

別墅裏不方便,他看了紀珩一眼,兩人先後起身走到外面。島上的風景很好,紀珩注視着身後鬱鬱葱葱的樹林,問:“你覺得誰是愛情殺手?”蘇爾:“起初懷疑滿江山,她險些在廚藝比賽中掀起讓大家自殘的序幕,後來覺得曲清明也很可疑,她身上有一種很奇怪的氣……”

“氣?”蘇爾點頭:“防止玩家中有鬼假扮,我挨個了一口。”

“……”

“曲清明身上的氣息很奇怪,不是鬼怪的那種陰氣,但又和一般人不同。”蘇爾頓了頓又説:“不過曲清明的靈值很高,也許和這個有關。”靈值高的,身上的陽氣一般會弱一些。

這句話説完,蘇爾靜靜站着,沒有再開口。

紀珩嘴角微微翹起:“是不是少説了一個懷疑對象?”沉默了片刻,蘇爾用一種很緩慢的語調説:“確實,你也有些奇怪。”昨晚他在海邊同主持人和金髮女郎對峙許久,紀珩才姍姍來遲,給出的説法是在修鎖。

再往前推,紀珩住的客房和月季紳士很近,可當自己在月季紳士門口唸情詩時紀珩也沒出現。蘇爾隱隱有預,那段時間對方本不在房間。

紀珩沒有迴避這個話題:“當時在忙一些其他的事情。”見他沒有繼續往下説,蘇爾知道這個話題該打住。

設備已經就位,月季紳士拍了拍手,示意錄製即將開始。

死了一名玩家,今天的氣氛要微妙許多。

“美好的一天即將開始,希望各位的情能夠進一步加深。”主持人前一句話表情還很柔和,不過當他的眼珠停止轉動時,目光變得詭異:“今天只有一個趣味環節……尋找祭壇。”兩人一組活動的形式不變,但不再限制活動範圍,每名玩家身後都有攝像師跟拍。

出發前,月季紳士笑了笑:“容我提醒一句,祭壇是可以被破壞的。”話音一落,立時加劇了緊張

通關要求是把愛情殺手的心臟放在祭壇上,祭壇沒了,等同於遊戲提前宣告失敗。

曲清明嫵媚的面容多了一分疲憊,強撐着笑容:“這座島的面積不小,是不是該給我們一些線索?”月季紳士含笑説着空話:“心中有愛的人自然會受到幸運之神的眷顧。”一旁工作人員開始播放着高歌愛的音樂,使得整個場景顯得十分滑稽。

路全球和滿江山最先出發,朝樹林裏走去,曲清明不知出於何故,竟然回到別墅。

蘇爾看了眼紀珩:“先去哪裏?”紀珩遙望着海岸邊,張拜天的身影就像是一座被石化的雕塑,這麼久也沒被海掀倒:“你看他跪拜的方向。”蘇爾順着看過去……是海,可海中央一望無際。

紀珩:“過去看看。”路上,紀珩讓他把那枚牙齒拿出來,當初在鑑寶點測出來的結果是需要經常用鮮血供養,眼下就是一個機會。

蘇爾望着從小女孩那裏換來的牙齒,心中突然湧現出一個大膽的想法:自古寶物都講究個滴血認主,如果把鮮血滴電擊器的外殼上會發生什麼?

隔着柔軟的布料受着口袋裏電擊器的輪廓,他彷彿看到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即將打開。

餘光瞄見蘇爾嘴角奇特的弧度,紀珩:“在想什麼?”哪怕從隊友的角度看,這個笑容都有些滲人。

蘇爾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想先去一趟洗手間。”目睹悉的靦腆笑容,紀珩意味深長地説了一句:“去吧。”第59章創造攝像師寸步不離跟着。

都已經進入別墅,還在跟拍,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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