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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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致看他,靜靜的,温柔有笑的,説不出來,就是喜歡他這模樣兒,摸不着,聽他説話也好。

梁飛雨嘟嘟囔囔説了大半,説得臉都有些紅了,咽嚥唾沫,盯着江意致,坦誠着,又結結巴巴:“我想你,我,我的山竹都要壞了。”情話説兩遍,好事成雙。

無師自通。

第10章南方小城入冬晚,十二月初,被幾股寒連接造訪,温度才慢慢低下來,這時候,老爺子的油菜也能吃了,淡青菜莖包裹最柔的菜心,綠菜葉被蟲子吃出錯雜分佈小

本地散養土雞,剁塊放一點花生油和薑絲抓勻,水開後和冬菇、枸杞、筍塊一塊下,小檔火慢慢燉出湯味,先飲湯,再放喜歡吃的菜,過一個暖融融的夜晚。

江意致打開門的時候,三人正在喝湯,知會過曹伽,他買了第二天適合的航班,怎麼辦呢,梁飛雨想他,山竹都快要壞了。

爺爺先轉過頭來,一看是江意致有些楞,林阿姨先回過神來,“小江回來啦,來來來,剛開始吃呢,我給你添副碗筷,很快的啊。”梅姨看扭頭繼續喝湯的老爺子,心裏頭跟明鏡似的,笑道:“這趟油菜摘得正是時候啊。”

“飛雨,盛湯。”江意致剛入座,一身寒氣還沒散,把大衣給阿姨拿去掛,老爺子説話了。

他和梅姨對視一眼,各自在對方眼裏看到笑意,看這一老一小動作。

見到江意致,梁飛雨可不像爺爺,人顯見的高興,把自己的凳子往他那頭靠,小聲問他:“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夾。”殷勤樣兒真招人喜歡,不過江意致不好好答:“想吃山竹。”他一説,梁飛雨更高興了,“我,我給你剝,等下。”他聲音不大不小,一桌人全能聽見,江意致坐下嘴就沒抿過,抓他左手着,故作平淡:“嗯。”一頓家庭式火鍋,吃得人身體連着心一塊暖和。還沒進房間,江意致就作不住冷淡的皮,瞥了眼樓下,在過拐角處貼牆的地方,把人抱起來,唔,重了。

他忍不住,親梁飛雨右下頜,套他的話,“有多想我?誰教你説這樣的話?”梁飛雨給他親得笑個不停,臉蛋一個勁兒往他頸窩鑽,手指在江意致後頸疊、亂動,乖乖答他:“,她講,講……想你的話要跟你講。”

“哦——?”江意致拉長聲音,揶揄意味重得梁飛雨都聽出來了,知道他笑自己,臉頰有點紅,湊過去親他,“你笑我,笑我。”江意致只管笑,抱着人上樓。

房間裏的小冰箱江意致很少用,幾乎成為擺設,現在它放滿了梁飛雨的東西,不給他間隔功夫,從江意致身上下來,梁飛雨把山竹拿到他面前。

掌託山竹,手指捏住果柄一壓,再掰掰,潔白果就出來了,江意致皺眉,笑着説:“冰牙。”梁飛雨吃了兩瓣,學他的樣子,擰眉:“嗯,冰牙。”

“等會兒再吃。”梁飛雨看他,像一個隨時等待施令忠誠小衞,江意致破功,指頭摁他額,“幹嘛,你沒有事情做啊?”直白的,梁飛雨答他,“沒有。”跟着他一塊躺在沙發上,看屏幕裏戰況烈的遊戲直播,他看不太懂,江意致給他解釋。

“他好,好厲害。”

“是啊,你看……”他指着直播間人氣數值,戳榜一的禮物額數字,“把你和我賣掉都沒有這麼多錢。”梁飛雨瞪大眼睛,被唬住了。

“我去洗澡了,你自己拿着看行嗎?”

“我、我要刷牙。”糾結和怯擺在臉上,他想黏着江意致,又想看直播,是貪心鬼。

支架這個小東西難找,江意致依稀記得房間有,找了幾分鐘才在屜裏發現,放在鏡子前架上,“不要被牙刷背戳到,會很痛。”白簾子被拉上,氤氲熱氣從簾子下面跑出來,梁飛雨三心二意,含着牙刷,眼睛在沖刷熱水與熱氣織的簾下追逐江意致,被一句“待會兒你要告訴我誰贏了”嚇得扭頭,鏡子裏十足一個呆樣兒。

山竹表面一層細密水珠,江意致披着乾巾,在牀邊擦頭髮,吃梁飛雨剝好的山竹,牙膏薄荷檸檬的味道太重,總是鑽進他鼻子,江意致忍不住把目光放在梁飛雨一口白牙上,在最後一口山竹喂完,吻上樑飛雨被紫汁水染蝕的手指,“誰贏了?”

“説話這個人,他們隊……”是主播贏了,但他組織不好語音,説得磕磕絆絆。

沿着手臂往上吻,江意致將人拉近,吻他頸側,加深追問:“哪個人?”微涼髮絲貼着皮膚,又癢又舒服,梁飛雨一下子停止思考,笑着躲:“涼,癢。”江意致抬頭盯着他,“飛雨,你要不要我啊?”他説得懇切,福至心靈,傻子開了竅,只一次,“要,要你,幹嘛不、不要。”江意致把燈關了,在昏暗的牀頭燈光裏親人,不清的人臉,是畫上的剪影,吻一下,就清晰一塊,哪裏都是細密的吻,密不透風的熱牆,梁飛雨陷在一團熱裏,想江意致問他誰贏了的問題,軟聲呢喃:“玩……的贏了,他説話,説好多。”他只記得主播玩的英雄了。

江意致悶笑出聲,梁飛雨也是,濛眼像月牙。下牀,江意致去櫃子翻東西,他記得屜裏有一盒沒拆封的安全套,是他超市湊整隨手從貨架拿的。

“江意致。”梁飛雨叫他,“嗯。”他轉頭,側臉沉在昏暗裏,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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