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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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地址?”向渝道,“對,就是地址。”他把沈崇剛才給他的紙條翻了一翻,又看了一遍這墓園的具體地址,不知道向珺對於他這個已經逝世的白月光有何想,就沒把話説的太直接,只吐出了兩個字,“墓園。”向珺又沒聲了。
向渝一直覺得他這個爹真的是不靠譜,什麼事情都不肯説清楚,整天也不知道在幹些什麼事情。
自己一見到他就是他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向渝以前的家庭過得算是幸福,他也頂多看看他爸媽為了一些雞蒜皮的小事鬥嘴,從來沒見識過向珺這種陣仗。
白月光,硃砂痣,這些有什麼用呢,人走茶涼,再提已經死去的人就沒意思了。
不過沈崇父親的反應還奇怪的,沒去墓園這件事,為什麼這麼大的反應?
向珺可能也是詞窮了,沉默了一會才開了口,“我前一陣子沒跟你説,你母親的忌,當時顧忌着你在上學,我也沒讓你去。”説完他又補充了一句,“已經有人去過了。”向渝挑起了眉。
這言外之意不就是向珺自己也沒去嗎?
這是什麼道理。
對於他這位母親,向渝一直搞不清楚她的定位。
如果按照常理推斷,莊女士在向珺和鄭麗景結婚之後足向珺的婚姻,就是個名副其實的小三。
但是個人的看法和反應也不一樣,鄭麗景的態度很奇怪,看得出她並不想為難自己,甚至都能冠上“惡毒後媽”這個稱號,覺她對自己並沒有多麼在乎,更多在乎的是向珺。
但向珺的心明顯不在她身上,倆人就是痴男怨女湊一對,結果針對的對象各不相同。
但事實上是,來到沈宴這邊,態度又截然不同了,甚至會為了不去莊女士墓園到詫異。
正常人不會避嫌不説嗎?為什麼這一個個提的都那麼勤快?
向渝覺得自己要想亂了。
向珺説了一會,想岔開話題,“先不説你母親了,我一直沒找機會跟你説,明天跟我去見你叔父,在三里巷那邊。”向渝聽墨鏡帥哥司機提到過這個,知道是向珺剛從國外回來的叔叔,聽説是隻有兩個女兒,向家這一輩只有向珺一個男的,而且向珺的父親早年出通意外也去世了。
不過現在聽見向珺提到這個,向渝不太想參與,“我這不還在上學嗎?要不然等星期天再去?”向珺也有些為難,“那邊已經説好了,星期天還有別的事兒。”向渝不知道向珺一天天的在忙活些啥。
就給他提咖?
向渝想了想,“確定是明天?”算了,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向珺要是非要帶着他去,他也沒什麼辦法。
頂多多挨幾下鄭麗景和向晨旭的眼刀。
反正這些人都已經把他看成一坨爛泥了,不介意再爛一點。
向珺道,“嗯。”向渝也沒説什麼別的話,他自個嘆了口氣,又笑了起來,“爸,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就跟我直説,你什麼都不願意講,我猜來猜去,也折騰的。”向珺在那邊又悶了一會,道,“嗯。”向渝站了起來,想着自己還要想個法子去應付沈崇他爸爸,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
覺他爸爸對自己的印象不太好,説話都想故意使絆一樣,不過向渝只是自己這樣
覺,沈崇他爸實際上也沒有幹什麼過分的事情。
“掛了吧”,向渝説了聲,“你早點休息,明天放學的時候讓張哥給我打電話就行了,我這邊留着手機。”
“好”,向珺的語氣也隨着向渝的態度軟了下來。
不管怎麼樣,向珺是真情實意把向渝當個兒子養。
向渝一直等向珺那邊掛斷了,這才收回手機,活動了一下手指,笑着向沈崇那邊走。
沈崇抬頭問他,“打完了?”
“嗯”,向渝晃了晃手機,坐在他旁邊,往柔軟的被子上一躺,頭頂就是暖黃的燈,“明天不來了。”他翻了一下身,正好能看見沈崇的一截
,看着
好玩的,就拽了一下他的衣服,“你爸爸真的沒有跟你説別的?”沈崇轉頭看他,用手指稍微順了一下向渝的劉海,想着沈宴在書房的那一番話,眉心起了一個細微的褶,很快就舒展開來,向渝也沒有注意到。
“沒有”,沈崇頓了頓,“他只是讓我把墓園地址給你,而且呆會他就要走了,不在這裏過夜。”*鄭麗景這邊接到電話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她從牀上起來,摸索着按亮了燈光,温暖柔和的光芒立刻充斥了整個房間。
她皺着眉接了電話,下牀給自己接了杯水。
別墅裏靜悄悄的,裏面的人基本都睡下了,窗户外面漆黑一片,只能看到園子裏的零星的燈光。
那人一開口就很衝,説話急的像是在炸煙花,一簇跟着一簇,“景姐,你從老爺子那邊聽到消息了嗎?”鄭麗景正睡的一臉懵,“什麼消息?”
“向渝啊”,那人道,“老房子這邊都通過氣兒了,明天就讓向渝過來,向珺哥前幾天一直在這邊就是為了這件事兒。”鄭麗景一對細長的眉皺成疙瘩,吃驚外加不可置信,“向珺親自去説的?”
“我的姐哎,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那人道,“我以為有人通知你了,我消息來得晚,也是剛剛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