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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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諾貝爾獎項的皮膚外科專家,對燒傷疤痕治癒不下千例,走吧。”

“賴醫生,嗯,記住了。”邵澤雨淡淡説完,伸手要拿自己的行李:“石先生,接下來我自己就行。”石毅傑把行李箱往後撤了些,在邵澤雨的手不小心打在他手肘上時,眉梢微妙的揚了揚,“你住院這段時間我會陪着你,你有什麼需求可以直接吩咐我。”

“……”這個‘吩咐’讓邵澤雨伸出去的胳膊抖了抖,他迅速收回壓抑住自己的異樣,石毅傑已經邁開大長腿往住院樓走去,他快步跟上,咬牙猶豫了一下,在石毅傑身後小聲道:“不必了,我沒什麼需要的,您請回吧。”

“放心,”石毅傑目光淡淡的,看不出情愫:“我要了兩間房,晚上會住在你隔壁。”

“……”石毅傑説話聲音很淡,話意也沒啥病,邵澤雨卻有種他在對他耍氓的覺,最終他攥了攥手心,沒有再説話,不緊不慢跟在石毅傑身後的三步距離處,進了電梯。

這是一傢俬人醫院,收費高環境好,自然也有超標準的vip病房,住院樓一共十六層,十五十六樓為vip病房,石毅傑先帶邵澤雨進他的病房,把行李放好,便帶他去見主治醫生賴醫生。

賴醫生五十來歲,問病仔細,還做筆記,説話不緊不慢,可謂是醫生界的一股清,中途來過兩個護士,説病人有異,情況緊急,都被賴醫生隨口打發出去了,儘管邵澤雨説自己可以等賴醫生也緩慢的晃着手説,沒事,死不了。

邵澤雨:……

待石毅傑和邵澤雨出去,門口的兩個小護士已經着急的不行了,坐進電梯,邵澤雨小聲問:“可以換醫生嗎?”就算是死他也不想這個死法,雖然等不來醫生而掛掉的大有人在。

“放心,”石毅傑深摯的望着邵澤雨的眼睛:“他們的情況絕對不會出現在你身上。”邵澤雨沒看石毅傑,只覺得石毅傑的語速像極了賴醫生,頓時了無生意。

邵澤雨中午就開始吃醫院給他準備的綠餐了,休息適應一下午,第二天做了全面的身體檢查,第三天便進入了無菌病房。

雖然無菌病房除了睡覺的地方只有二十多平活動空間,但好在有一台電視機,還有一個病友。

雖然是個十六歲的半大孩子,但這個孩子很積極陽光,儘管他聊的都不是邵澤雨會興趣的話題,可是人的心情是會受到對方影響的,邵澤雨和他呆在一起的三天,覺很放鬆。

第四天就要開始做傷疤敷藥治療了,那個半大孩子和他分房了,邵澤雨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身體很不吃麻藥,加了少量麻藥的中藥敷貼對他來説一點麻痹作用都沒有,這讓他每天覺身上像是有一萬個螞蟻在爬在咬,甚至鑽進他的骨血裏,蠶食着他的意識。

為了傷口更好癒合,中藥敷幾天,還要配合光修復,大概是人在痛苦中意識求生的緣故,邵澤雨竟然能一聲不吭的忍受住這疼痛,他有時候會想,如果他皮膚上的傷疤消失了,那他的整個人整個身體是不是也能換得新生。

亦或是,只有他死了,等來世。

就這樣一直堅持到第一階段的治療結束,邵澤雨終於倒下了,他從無菌房出來就清醒了兩小時,然後就一睡不起了,夜裏照看他的護士才知道他發了高燒。

石毅傑雖然一直留在醫院陪邵澤雨,但自從邵澤雨進入無菌病房,他便只能每天定時去探望他一下,把邵澤雨從無菌病房接出來,看着護士喂邵澤雨吃了晚飯後邵澤雨躺下閉上眼睛,他才從邵澤雨的病房出去。

夜裏一點,護士發現邵澤雨發燒,先是通知了醫生,石毅傑是聽到門外的動靜才知道邵澤雨發了燒,他走進邵澤雨的房間後,便坐在邵澤雨牀邊一直到天亮。

在邵澤雨的夢裏,天一直黑壓壓的,狂風暴雨前的徵兆,他在陡峭的沒有道路的只有半人高的雜草叢中一瘸一拐的向前跑,荊棘割破了他的腳踝,不知哪裏伸出來的樹枝劃過他的臉,留下一道道火辣辣的血痕。

即便是夢裏,他也受着疼,疼的無法呼

難得,邵澤雨終於跑到了一小片空曠地,他大口大口的氣,似乎從他的意識被拉到夢裏開始,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那麼用力的奔跑,這會意識到這個問題後,他停下腳步想要歇一歇理一理思緒,可是,身後卻傳來一道聲音:“快,抓住他!”好一會,邵澤雨才反應過來,這個聲音,是他的噩夢,是許多年前,綁架他並強了他的那個光頭綁匪的聲音。

邵澤雨不及想,他身體自然反應的,顫抖的,向前繼續奔跑起來……

“嗚……”坐在牀邊如磐石一般靜靜看着邵澤雨的石毅傑,突然聽到邵澤雨一聲嗚咽聲,接着就看到邵澤雨輸水的手似乎想要握着又沒有力氣握起的樣子,他趕緊傾身過去握着邵澤雨的手腕,把他的手輕輕攤開,十指相扣在他左手中。

他看着邵澤雨很難過似的顫着嘴角,眉心微微蹙攏着,他猶豫了一下後,伸手撫平了邵澤雨的眉心,又用拇指輕輕刮蹭在邵澤雨的角上。

大約有十多秒,邵澤雨終於安靜下來,似乎有些依戀的向石毅傑落指的右側稍偏了些,又沉沉睡去。

睡夢中的人不知自己攪了清醒中的人一池水。

一向剋制寡淡的石毅傑不顧守在牀尾的護士,俯身親了下邵澤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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