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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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太普通了,算了想想她身材吧,靠……一百年都穿校服,誰看得清啊。

沈哲腦門青筋暴起,突然聽到門外有腳步聲,夾着拖鞋浸着水漬,清晰得像一步踩中了他的心臟。

電光火石之間,浴室裏昏黃的燈泡,濕着發的黎馳,那張稜角分明的臉,肌理分明結實的肩頸,每一個細節都在高速運轉的腦子裏無限放大。

扣扣。

房門被輕輕叩動了兩下,門外的黎馳抿着猶豫了下,“沈哲。”沈哲。

“唔。”毫不隔音的房間裏傳來了一聲悶響。

黎馳的手停在了半空,心底升起了一絲奇異的覺,“你在幹什麼?”砰地一聲巨響撞在門板上,似是重物被砸過來,接着又掉在地上,咚地一聲悶響。

房間裏的沈哲着吼了一句,“滾。”黎馳原本打算推門而入的腳步被這個字釘在了原地,他垂下眉眼,幾縷劉海搭在額前,遮住了他臉上的神

“有水了。”沈哲力地倒在牀上,聽完這句後,空氣便陷入了死寂,直到帶水的拖鞋啪嗒啪嗒消失在房子裏,他才鬆了神經,把頭埋進被子裏。

天知道在他聽到黎馳的聲音釋放出來那一刻,內心是有多崩潰。

要還讓對方逮到現場,那他乾脆就用塊豆腐自己撞死算了。

不,現在他已經很想死了……

趙虎買完宵夜回來,就見到黎馳在陽台煙,他一摸口袋果然是剛才自己下去落在桌上的,而地上的煙頭數量,讓他擔心地擰起了眉。

“咳咳……”

“你不要命了,就你那肺管子能受得了嗎?”趙虎趁着他咳嗽,過去搶了他的煙,碾在了煙灰缸裏。

黎馳也沒反抗,知道自己身體已經極限了。

自從那次衝瀑布高燒傷了肺後,他就已經不起煙了。

趙虎看了眼他孤坐的身影,皺着眉遲疑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道:“老大,我知道你跟沈哥的情不需要外人説道,但你肩上擔子重,有時候該配合還得配合。我相信沈哥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一個能在黎馳背後默默守了十年的人,他不信這次打破常規會讓兩人情出矛盾。

黎馳知道他指的什麼,搖了搖頭,難得開口,“不是微博的事。”不是……

趙虎愣了,“那還能是啥事?”黎馳神深沉,特別憂鬱小生,“我覺得他對我,不是愛。”

“哈,您老開玩笑呢。”趙虎直接毫不客氣地樂了,“沈哥對你啥樣,大家有目共睹,如果這都不是愛,我直播吃糞。”他哈哈笑着想拍黎馳,就見黎馳扭過頭幽幽盯着他,“需要這麼重口嗎?”額。

我靠。

趙虎自己反應過來,噁心得夠嗆,宵夜也吃不下了,唉聲嘆氣了一會兒,才正兒八經道:“可這不應該啊,你倆是我見過最長久的,這麼多年我就沒見他跟你紅過臉,當初不還是他追的你嗎?”説起這事兒,趙虎還記憶猶新,是某次慶功宴結束後,他想拽着黎馳去夜店,對方不去説要回家,他口無遮掩笑話對方,這一行哪有什麼真愛,沒準沈哲也出去玩。

當時黎馳很確定地説他不會,因為是沈哲追的他。

還追得很用心。

趙虎至今都記得黎馳臉上的洋洋得意。

可惜這件令他引以為豪的事,如今成了一刺,在那一晚得知真相後,黎馳就不願意去面對,現在被趙虎提及,他低頭自嘲地笑了下,“是我搞錯了。”

“啊?”趙虎張着嘴,心想這都能搞錯,自家老大看起來也不是那麼蠢啊,但實話不能講,他想了想,起身開了冰箱,拿了兩罐啤酒出來,喝了好幾口才醖釀着開了口,“這是沈哥親口跟你説的?”以前的沈哲沒有,也絕對不會,但現在的沈哲説過不止一次。

黎馳從來沒當真,此刻卻有些茫,又或許是長久埋藏在心底的隱患一直存在,只是他不願意去面對罷了。

“虎哥。”他捏着手裏的易拉罐,難得語氣透着一絲茫然,低低的,在夜裏有些蒼涼,“你説,沒有當初那些事,他能對我這麼好嗎?”當初……

趙虎想起黎馳入行拼了命努力的原因,以及沈哲這麼多年隱藏的理由,一時也給不出答案,思忖了會兒,他如實道:“老大,這事兒我也説不好。打從我知道開始,你跟沈哥就已經好得分不開了,真的,要説天底下夫都離婚光了,我也不信你倆能掰,你倆就跟綁在一起似的。”趙虎一開始也不信他倆能長久,可十年過去了,連他都受了動結了婚。

他倆要真分,那就真不相信真愛了。

可黎馳卻沒覺得高興。

是啊,他倆這麼多年來,就像是綁在了一起。外人看着甜,可只有他知道,沈哲是不快樂的。

那捆綁在他身上的繩索讓沈哲漸失去笑容,被迫成長,處處都要小心翼翼,變成一個所有人眼中的模範愛人,可卻不再是他沈哲自己。

黎馳每次半夜起來看着他的側臉,總會忍不住想,自己當年是不是做錯了。

回去已經是半夜,沈哲聽到門板合上的聲響,鬱悶地翻了個身,隱隱也能覺到,黎馳的心情並沒有轉晴。

嘖,乾脆明天發給他算了。

要是他還想要校花微信,他也託孫慶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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