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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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萊姆把朵蘿西雅身上的觸手也鬆開了，而隨着這些觸手的離，朵蘿西雅翻下身來，與之垂直地側卧在希雷身邊，將豐對向希雷的側，那一直卡在希雷身體裏的另小半截劍體，也拔了出來，直接暴在朵蘿西雅的‮花菊‬遠處，和她嘴前的劍尖遙相呼應，彷彿朵蘿西雅的身體成了吐劍的護手。

希雷的傷口隨着劍柄的拔出快速癒合，然後他看了看身邊的朵蘿西雅，見她還在高的餘韻中，尚未站起，誠然，那柄劍還是貫穿着她。

希雷慢慢半站起身來，然後握住長劍的紅劍柄，像從烤架上拿起一串烤的羊般，舉起串在長劍上的朵蘿西雅，直至整個身體站直，而劍也豎直舉在前。

但朵蘿西雅仍像串被烤的羊般沒有動彈，只是身體滑了下來，完全把陰和溝騎上彎月狀護手的內凹面弧線。

兩條長腿自然地掛下來，粉帶血的大腿內側貼着希雷右手的左右，下面則是裹着絲襪的部分，只是右腿的長襪上有幾個破，因懸空而腳尖垂下的玉足上，還是完好的黑帶扣小皮鞋，紫觸手的，由始至終都只對腳掌發生作用，橢圓的鞋頭還滴着淡紅體，那是剛從上面下來的血混合。

玉臂自然地懸垂，分掛纖兩邊，那對彈軟的白兔上有一條血溪，不堪一折的脖子上是那顆垂着金長髮的玲瓏螓首，其朝天張着粉潤的小嘴，正是血溪的源頭，那滿是血的劍刃從小嘴而出，顯得分外醒目。

“外表這麼清純俗，內裏卻是這麼蕩不堪…嘿，不過我喜歡，也幸虧你蕩，不然我還真沒機會了。”希雷舉着劍尖向上的紅柄長劍，內心裏説道。希雷的右手開始動了，舉着人串上下搖擺手肘，帶動着長劍也上下起來。

至於力氣，舉起一人加一劍對墮落天使來説，本不算什麼，哪怕他現在只比油盡燈枯好一丁點，好比人再虛弱也是人，螞蟻再強大也只是螞蟻一樣，這點力氣他還是有的，況且朵蘿西雅的身體是那麼輕，只要神器…彌之劍不反噬他，一切都不成問題。

隨着希雷的動作，在劍上的朵蘿西雅也開始移動，希雷的手肘往下，她的身體也跟着往下，在眼、腸子和食道被劍鋒劃割之後，眼和陰撞上護手的凹面並深深勾陷進去，然後被壓得更深，而慣和衝撞，也使得朵蘿西雅的雙臂和‮腿雙‬被迫往上彈起來，像只曲足的青蛙。

而當希雷往上移手肘時，劍刃亦往上行去，勾嵌住朵蘿西雅溝和陰的彎月護手，推着縫使整個軀往上滑去，四肢也像被牽線般和劍刃保持一條平行線，只是‮腿雙‬無法完全併攏。

待達到至高點時，手勢一停，朵蘿西雅的溝頓時離護手，順起慣往上滑去，不斷被止住的劍鋒切割着眼至咽喉一線，上滑一小段後，朵蘿西雅的身體便止在高峯，四肢也再次像青蛙般揚了起來。

此時，希雷轉手下按，朵蘿西雅便帶着張開一個角度的屈肘四肢墜了下來，再次把下體撞上護手，並從嘴巴和眼中，揮灑下點點血珠，以及陰裏濺出的水。

“嗯…咳…咳…股…”四肢像沒骨頭般上下襬動的朵蘿西雅，在希雷的劍下，一邊上下顛簸吐着血沫，一邊再度發出含糊的嗚咽，眼裏帶着水，一點也不在意一直得不到閉合的嘴巴。

“哈哈哈，不錯啊，蕩的女孩，看看你那亂擺的手腳，你就是適合被兵刃從後庭刺到嘴巴，這樣被我舉在手裏，你那白白的‮花菊‬也早就被割爛了，還一直在血，卻仍然有愛從你的裏出來，真難以想象，哦，還有點淡雅的清香，哈哈哈。”逐漸回氣過來的希雷譏笑出來，卻沒停止上下運劍的手臂。

“咳…咳…要…爛了…”對於希雷的言語奚落，朵蘿西雅僅以咯血聲回應，只是又一陣被劍刃貫通後，她抬起了右腿，把小腿架在了希雷的左肩上，雙手和左腿卻仍在隨波擺動，似乎除了抬起右腿，她便沒有多餘的力氣了。

“嘿嘿嘿，咻…”看了一眼搭上自己左肩的粉腿，那絲襪破內的白皙肌膚是那麼的誘人，希雷的左手捧了上去，微微側過臉，伸出舌頭在朵蘿西雅的右小腿內側舐起來。

史萊姆好像沒打算加入，卻是把昏的妲爾基麗用觸手纏起來，張開嘴巴，一口含住她的頭顱，然後一點點進嘴裏，直至那已經沒有血跡的玉白腳掌消失在它的嘴外，等着她的，是裏面進一步改造體質的體，以及更多的觸手羣和擠壓動的壁。

長劍週而復始地切割着朵蘿西雅的縱向中心線，沿途的腸子、食道早被割斷，不過現在卻是在這個基礎上，不停地劃割着傷口，將其加大，並把產生的碎和血往上下兩邊排擠，在運動中，更是震盪着一路的內臟。

“咳…咳…咳。”朵蘿西雅的眼神有些渙散了，現在除了嗆血，多餘的音節也沒了，被鮮血盡染，不復本來的粉紅，不過裏面的水卻似如決堤的河水，川不息，希雷握劍的右手完全是濕濕漉漉的了。

希雷嘴裏不忘着朵蘿西雅的右小腿，畢竟那個細滑水讓他舒，也是讓朵蘿西雅越發不行的一環，不過希雷的神力卻在這時集中在朵蘿西雅的頭顱上，更不忘瞥史萊姆一眼，只是一瞥即離。

“應該差不多了吧…唔！我能應到黑耀劍了，機會！”希雷心中一震。希雷瞬間放開朵蘿西雅的右腿，左手五指並爪往朵蘿西雅的脖子抓去，同時，右手放開紅的劍柄，一陣空間的小範圍扭曲，一把通體烏黑、暗含光的長劍出現在他的右手裏。

“啪。”希雷的左手一把扣住朵蘿西雅的細脖子，更是把往裏面的劍刃擠壓“咳…”朵蘿西雅頓時咯出一大口的血，然後發出氣悶的嗚嚀聲，水藍的瞳孔更是縮了起來。

“刷。”希雷把黑劍電般直刺出去，帶着一道劍風，擦着銀白劍刃的劍面，緊貼着朵蘿西雅的鼻尖而過，再突然剎住，停在朵蘿西雅朝天的面門上。

看着那道細細的黑線停在自己的雙目之間，鼻子之上，從那鋒刃上傳來的氣息，讓朵蘿西雅一下子就知道這是神器了，而和自己面門呈直立夾角的還有嘴裏的銀白劍刃，又經受脖子裏擠壓切割“噗嗤噗嗤。”朵蘿西雅的陰頓時如噴泉般，噴出一波洶湧的陰。

“又高了？真是蕩，真奇怪裏面的子宮居然沒被割破。”希雷只是勾了一眼就拉回視線，帶着一點笑説道“高完了？高完了是不是可以送我離開這裏了？不然我可保不準我的劍什麼時候落下去，把你的腦袋從鼻子開始切成左右兩半，美貌的小姐，呵呵呵。”

“嗚…”似乎又受到刺，朵蘿西雅又嗚咽一聲，盪漾媚水的目光注視着眼前。

“你是不相信我神器的威能嗎？就算我現在的實力發揮不出它的全部，也足夠讓你神魂俱滅，還是説你覺得你嘴巴里的神器能把我的劍震開？”希雷把黑耀劍又左右移了移，使長長的劍鋒在朵蘿西雅的鼻尖和左眼正上方之間遊走，似乎在尋找哪裏下手最合適。

“你想離開這裏，很簡單啊，殺了我，也許你就能出去了，來吧，把我剖成兩半，憑藉你的神器，説不定我真的就神魂俱滅了，我的神器還在我的門裏，我就是想震也會先傷到自己，你看，你的劍貼着我的劍，不是都沒反震力產生嗎？”由於生理上的嘴巴無法説話，朵蘿西雅只能用空間的迴音了。

“快來吧，把我剖成兩半，我想你一定可以辣手摧花的，紅紅白白的腦漿、灰白的骨頭、粉紅的和內臟，什麼都出來了，我的卵巢、子宮、陰道都會暴在你的眼前，墮落天使，你還在等什麼？”空間裏不斷迴盪的清脆女聲，反覆地挑唆着希雷的神經。

“真遺憾，原本想出去後，讓你成為我的奴，現在看來麼，我只能送你一程了。”即使希雷面疑惑，現在他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噗嗤…”黑劍斬進朵蘿西雅的鼻尖，很快，砍進她的鼻樑，然後從一分兩半的鼻子繼續向下，額頭、下巴乃至整個腦袋都被一分而二，左右兩邊，黑劍為界，黑劍未做停留。

切泥般繼續下斬，和銀白的劍刃擦肩而過，希雷的左手立刻讓開，讓其切開朵蘿西雅的脖子、溝、脊椎、肚腹凹線，最後將陰、股切成兩半，撞上彌之劍的護手，剎那間，狂噴出一個盤面形的血泉。

“啪嗒。”朵蘿西雅的臉上一片興奮之極的表情，不過她的身體堅持不下去了，掉落在鬆土上，在濺出一個大型血泊的同時，大腦、小腦、腸子、心肝了一地，兩片破連接着還完好的胳膊、長腿，只是兩條長腿上的黑襪都被染地血紅血紅，橫扣小皮鞋上也同樣是血漿和碎。

“轟。”兩片殘軀燃起了黑的火焰，然後以極快的速度燒得點滴不剩，不留一絲灰燼，僅剩下落在地上的彌之劍。

“可惜了，一個絕好的女奴。”希雷放出神力掃視一遍後，提着黑耀劍有些不是滋味。

“不過…這些都會是我的了，嘿嘿，一個史萊姆之王以及它的變異幼體，這些強力娃娃，還有…戰神神使！”希雷環顧四周，眼見史萊姆格涅門奇似乎被變故傻的模樣，心情頓時好了不少，朵蘿西雅一死，史萊姆的牽制作用也就沒有了意義，希雷現在想要它生便生，要它死便死，至於琪兒，他還沒看上眼。

“區區一個聖域巔峯的神神使，也想奴役我希雷？怎麼説在神界，我也是秩序神曼賽堤座下的熾天使，要不是天使之身被毀，而不得不轉世，絕不會輪到你把我俘虜到這裏。”就在希雷還在心裏嘟囔之間，時間又過去了幾秒，不過空間仍然沒有變化，淡紅的天空，血紅的鬆軟土地，一切照舊，史萊姆幼體也還是專心在琪兒和娃娃身上。

“怎麼回事？這個空間還沒有打開，讓我回到阿拉爾大陸嗎？即使是一般神器的亞空間，在主人死亡後，也不能再繼續封鎖活物，而且也不是什麼神器都有亞空間的。”此時，希雷覺有些不對了。

“除非…這是專作封印、監用的神器，或者是…主神器。”希雷的臉瞬間變白，無論是哪個，對他來説都是極壞的猜測，而這種猜測，往往很準。

“刷刷。”希雷奮力揮出兩道黑的劍氣，但是，才飛上天空不久，就石沉大海，無影無蹤，彷彿被空間沒了。

“嘶。”希雷灌力於劍，雙手握住往鬆土裏去，同樣的，黑的能量在紅土裏筆直穿行，不知不覺中就點滴不剩，也僅僅只是潛下5米而已，卻未見底部。

希雷有些絕望了，呆呆地拔出黑劍，站立着“難道我要被永遠地囚在這裏，和那些亡靈為伍，呆上無盡的歲月？”

“嘻嘻嘻，這要取決於你的決定，墮落天使大人。”突兀的，一個婉轉動聽的聲音從希雷的背後傳來。

“刷。”希雷一驚，趕緊轉身，只是沒有做出防禦或者準備攻擊的架勢。金的長髮，水藍的眼眸，含笑的粉紅小嘴，粉的頸項，誘人的溝，平滑的肚子，細緻水的白虎丘，下面支着兩條比例完美的長腿，一切是那麼完整。

沒有那驚悸血腥的分割線，血跡也不復存在，白皙透亮的肌膚充滿青的活力，晃眼而不刺眼，除了沒有黑長襪外，以及腳下的女僕小皮鞋，和先前完全沒有區別。

“你！居然沒死！這不可能，我明明用神力掃過的，沒有靈魂倖存。”希雷無法抑制心中的驚駭。

“可人家就是沒死哦，嘻嘻嘻，謝謝你那一劍，太舒服了，真把人家斬成兩半了呢。”光身軀的朵蘿西雅又小小陶醉一番。

“契約者和有契約者魔法印記的人，進入法杖中亞空間受到攻擊無法死亡…呵呵呵，真是不錯的功能，不知道他能不能相通，嘻嘻。”想起魔神王的解説，朵蘿西雅就暗自竊笑。

“神格？不，我發誓我沒有見過她這靈魂氣息的神，剛才砍開她頭顱都沒見神格，除非她是主神…靈體？有點可能，但也沒那麼過份吧…不死的身體？

難道説，我的黑炎還燒不乾淨…幻象？開什麼玩笑…神器？難道真的是主神器…”希雷的腦海裏瞬間閃過無數念頭，但是他還是無法確定為什麼朵蘿西雅沒死。

“對了，她又是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我身後，和先前抓住我的那次一樣。”希雷的心間閃過一個畫面，越發看不透朵蘿西雅，他內心深處的蔑視在一點點衰退。

“好了，想好沒，你的決定。”朵蘿西雅打斷了希雷的思緒。見他還在沉默，便繼續道“越多的神使加入千年戰爭，打的越烈，你就越安全，所以你推波助瀾讓霍拉里特軍攻陷崔特克要，並打算混入霍拉里特軍，這是一個打進光明神殿內部的好時機，嘻嘻，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你真能想的，還是説你要伺機報復光明女神，把她的人界代言人從內部搞殘？好像對於墮落者和叛徒，光明女神和戰神是最不遺餘力的打擊吧？”希雷震驚地看着朵蘿西雅，然後有些艱難地説道“我…願意向你…臣服。”

“嘻嘻，看來人家猜的準的，和聰明人説話就是省事。”朵蘿西雅點着輕盈的腳步，來到希雷身前，一指點上他的眉心“不要抵抗哦。”輕笑着説完，指尖泛起了粉紅的光芒，把希雷的眉心也籠上一層霧。等到朵蘿西雅收回手指，希雷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朵蘿西雅。

“呵呵，奇怪為什麼不是奴隸印記，而只是記憶讀取和記憶封印嗎？”朵蘿西雅笑道“因為我們之間是合作關係便足夠了。”

“合作？”希雷詫異的同時，暗中鬆了口氣。

“對，合作，雖然説有個降級的熾天使作為奴隸能使實力大增，你的也確實不會輕，而且這樣可以更好的保守秘密，所以你剛才會下殺手，但是呢…”朵蘿西雅話音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