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大難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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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這句話一語驚醒夢中人,我怔住了,連忙問洛陽那我應該怎麼辦。
洛陽沒有理會我。開口反問閆倫倫,“這個信息屬實嗎?有沒有出錯的可能?”閆倫倫也楞了一下,若是以往,他一定會斬釘截鐵的回答絕對屬實,因為他相信自己的技術,但是現在他卻也開始懷疑自己了,有些搖擺不定,因為這個人移動的速度太快,已經超過了常人可以接收的範疇了。
“應…應該屬實吧。”閆倫倫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不要説應該,給一個準話,有沒有可能是你技術上出現錯誤?”洛陽繼續追問。
閆倫倫一聽,立馬搖頭。
“我的技術絕對沒有任何錯誤!”
“那也就是説,這個數據是真的嘍?”洛陽又繼續問了一句。閆倫倫繼續點頭説是的。
“這個就奇怪了…”洛陽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起來,我掏出手機,給師父撥打了過去。
師父很快就接聽了電話,問我怎麼了,我連忙説沒什麼,就是有點想您了。
一陣寒暄之後掛斷了電話,我朝着眾人搖搖頭,説師父沒事。
所有人都愣住了,這個神秘的號碼究竟是什麼人的?這個人為什麼行動如此迅速?這簡直就是瞬間移動啊!
此後,閆倫倫又仔仔細細的排查了一遍。事實證明,閆倫倫的技術沒有出錯,這個人總是不停地在北園和南華這兩座城市徘徊着,忽然,閆倫倫又眼前一亮,指着電腦屏幕説,“你們看,他又去了別的地方!”
“別的地方?”我連忙看去,發現這個人此時正處在一片環山的正中央,而這地理位置標誌的就是龍虎山!放大衞星畫面,我們發現他此時正在龍虎山的山腳下,一座很大的山旁邊。可是我們通過衞星卻看不到他的人。
“他走進去了!他走進去了!”閆倫倫動的快要跳起來,指着電腦屏幕哆哆嗦嗦的説道。
“他去龍虎山做什麼?”洛陽關注的點跟我們不同,相比於他去龍虎山,洛陽更加在乎他去龍虎山做什麼,我連忙搖頭,説不知道。
畫面一變。
此人進了龍虎山的山之後,就再也沒有畫面了。
而那微弱的信號捕捉也忽然消失不見,這龍虎山裏面就彷彿有巨大的磁場一樣,阻的信號,我們再也無法確定他的地理位置了。
每個人心頭都壓了一塊大石頭,而我的這塊大石頭已經堵到了嗓子眼,壓抑的我不能呼。
這件事情實在太詭異了。我本無法想像這個人究竟是有多厲害。
閆倫倫的技術絕對不會出錯,難道説這個神秘人也是一個很厲害的黑客嗎?
我苦笑一聲,放眼全世界,恐怕都找不到第二個閆倫倫了,閆倫倫是it界的一個奇才,任何人都無法在技術方面矇蔽閆倫倫的眼睛。
“接下來怎麼辦?”閆倫倫向我們問道,問接下來的指示。
“你能不能查到這個電話的真正號碼?”洛陽開口道。
“我查過了,沒有用…這個號碼就是那個人的真實號碼。”閆倫倫搖了搖頭,説了一句讓場上所有人到驚愕的話。
“什麼?這是真的號碼!?怎麼可能,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號碼?”
“這我就不知道了,這個號碼不屬於移動公司也不屬於電信和聯通,是一個不知名的基站發出來的信號,具體在哪裏我也查不出來了…像是新的通訊公司。”我暗暗
嘆,一臉怪異的看向洛陽,“你説…這個號碼的主人…會不會是鬼呢?”我這句話一出口,場上的氣氛變的凝重起來,洛菲神情一動,變的有些害怕。
“不可能。”洛陽一口就否決了我的觀點,“我剛才説過了,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鬼的,這兩天我們遇到的事情,都可以用科學解釋!”看樣子,洛陽一口認定自己的想法是對的,我無奈的聳聳肩,就回到屋子裏面睡大覺。
一覺睡到天亮,覺腦袋昏昏沉沉的,洛陽他們起的很早,看到我起牀之後
上來打招呼≡從聽到洛陽説我被劉波他們耍了之後,就
覺極其沒有安全
。我自認為自己人緣還算可以,實在搞不懂他們為什麼要跟林楓通氣,而林楓這個人究竟有多大手段?竟然能夠把我身邊的人都買通。
這玉佩裏面究竟有什麼秘密?竟能夠讓林楓不惜一切代價來利用我,難道説這玉佩裏面真的有某種可以毀天滅地的力量嗎?
我摸了摸那天從碼頭帶回來的夜明珠,冰冷的夜明珠讓我的手心覺很舒服。
杜可見我心情不好,時不時的上來跟我搭話,而我也只是嗯嗯啊啊的敷衍了事,洛陽把杜可叫到一旁,説唐軻心情不太好,這樣下去會瘋掉的,你們帶他出去走走吧。
杜可點頭,湊到我旁邊説道,“唐軻,走啊,一塊出去呆會。”我沒有心情,直接拒絕了杜可,而杜可卻死活不甘心,生拉硬拽的把我拽了出去,我無奈之下只好跟着杜可到處走走看看,一路上我也沒有説話,垂頭喪氣的走着。
不經意的嗅了嗅鼻子,忽然聞到了一股香火味兒,抬頭一看,不遠處竟然有一個道觀。
我立馬就來了興致,問杜可那是什麼地方,杜可説這是一個老道觀,要不然一塊進去走走?
我立馬點頭,這道觀裏面的人不少,都是一些上香祈福的,有一個約莫二十多歲的小道士拿着大笤帚正在打掃院子,我和杜可上了幾株香之後,就走到了小道士旁邊。
小道士面對我們兩個的到來很驚訝,連忙問我們有什麼事。
“這位小道長,請問這道觀裏面有沒有德高望重的道長,最近我遇到煩心事兒了,想找道長開解開解。”縱女池扛。
小道士搖了搖頭,説這裏的道長都在閉關,如果遇到煩心事只要潛心燒香就可以了,我就垂頭喪氣的走了出去,這分明就是一個很普通的道觀,一開始我還心想着能從這知道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呢。
“唉!
“我深深的嘆了口氣,跟杜可走出道觀。
不經意的一抬頭,我看到道觀的門口有一個無人問津的相攤。這相攤很簡單,一把小凳子,和一張摺疊桌,桌子旁邊着一面黃
的旗幟,上面寫着四個字:鐵口直斷。
一個長得極為醜陋的老頭子坐在凳子上吧嗒吧嗒的着旱煙,手裏面玩
着幾枚銅錢,時不時的把銅錢扔到桌子上。
看見他的舉動,我就有些好奇,這個人穿着很沒品味,長相也很醜,看到他的樣子,任憑誰也無法將他和鐵口直斷這四個字聯想到一起。
我對這個人到好奇,準備走過去。
杜可拉住了我,“哎哎哎,你幹啥去啊?就是一個裝神鬼的老神
,你搭理他幹啥啊?”杜可説的很對,他不僅僅是一個裝神
鬼的神
,同時還是一個很沒有頭腦的神
,因為他這個地方選得就很不對,哪有在道觀門口擺攤看相的?這不是班門
斧嗎?難怪你的聲音很冷清。
聽杜可一説,我就點點頭準備轉身離開,但是就在這時,一把渾厚的聲音從我的身後響起,“唔唔唔,大難臨頭,大難臨頭啊~這卦象可不吉利呦~”那老神説話的聲音也很古怪,用的是唱山歌的語調,倒顯得有些與眾不同,一聽到大難臨頭這四個字我心中一緊,杜可猛然轉身,怒喝道,“你這老頭,説誰大難臨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