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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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目爺深一口氣,將一口惡氣憋了回去,他問鍾溪:“他是不是腦子有
病?”鍾溪沒説話。
木目爺大概覺得自己再在這裏待下去,指不定能被這兇獸氣得遊戲倉都能爆炸,拿回了弓,怒氣衝衝地帶着幫眾走了。
離老遠了,還能聽到他們在談話。
幫眾:“幫主啊,你真的對那個兇獸有興趣啊?看不出來啊,你還是個抖m?”木目爺:“滾蛋!!!”一羣人浩浩蕩蕩地來,又浩浩蕩蕩地走,很快,就剩下了鍾溪林北辭兩人。
鍾溪回頭看他:“這次消氣了?”林北辭説:“我又沒生氣。”他的氣來得快去得也快,更何況對鍾溪也本生不起來氣,打了好幾架,心中那點憋屈已經完全消散了。
鍾溪摸了摸他的頭,説:“這一週沒我們什麼事了,等到下週決賽的時候再上線也不遲,你有想去的地方嗎?”林北辭無所謂地説:“都是虛擬的世界,有什麼好看的?”鍾溪説:“魚也是虛擬的。”林北辭辯解:“魚能一樣嗎?”鍾溪問:“為什麼這麼喜歡吃魚?”怕貓,卻愛吃魚,也不知道是什麼病。
林北辭偏頭,努力想了想,又想了想,還是記不起來。
他皺眉道:“不知道,就覺得……魚很好吃。”林北辭扯了扯鍾溪的袖子,突然説:“去看壬吧。”鍾溪:“……”鍾溪突然不
了,只覺得自己嘴欠,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提魚?
但是作為高嶺之花,他就算再不悦也不能表現出來,只能任由林北辭把他拉到了壬灣。
壬依然在礁石上
唱,陽光下,波光粼粼,越發襯着她的魚尾鱗片幽藍似海。
林北辭踩着冰跑了過去,很自來地和
壬打招呼:“午好,吃了嗎?唱上次那個‘ah~oh~’。”
壬:“……”
壬本能要跑,林北辭坐在礁石上腳尖點在海面上,以礁石為中心,擴散出去好大一片冰,將海面凍得結結實實的。
壬沒有辦法,只能滿臉屈辱地坐在那:“ah~oh~”林北辭選了塊礁石坐下,還用手撫了撫上面濕噠噠的海草,望着鍾溪説:“來,哥,坐,乾淨的。”鍾溪把嫌棄都寫在了臉上。
林北辭猶豫地説:“那、那你坐在我腿上?”鍾溪:“……”壬:“……”
壬唱跑了一個調。
林北辭豪邁地拍了拍大腿,説:“乾淨的。”鍾溪滿臉菜地坐在了林北辭旁邊的礁石上。
林北辭還遺憾,説:“那礁石剛才我踩了一腳,你還不如坐我腿上呢。”鍾溪:“……”他一時間進退兩難,只能儘量保持着僵硬地坐姿,唯恐多沾染一點髒,同時冷淡地瞪了林北辭一眼。
林北辭見他這副潔癖得不行卻又不得不坐在自己身邊的樣子,笑得眼睛都彎了,他捱了過去:“怎麼啦?哪裏髒,你和我説,我幫你擦。”鍾溪面無表情:“哪裏都髒。”林北辭笑着問:“那我呢?”鍾溪沉默了一下,才有些彆扭地偏過頭,藏在兜帽下的耳微微發紅。
林北辭湊上去:“嗯?”鍾溪不説話。
林北辭索整個人都捱到鍾溪身上去了,鍾溪本能地往旁邊一錯,但是礁石本就狹窄,他差點坐空,忙用手撐了一下才沒有摔倒。
鍾溪乾咳了一聲,故作鎮定:“你坐穩,別亂蹭。”林北辭唯恐他下一句是“貧僧不近男”,只好撇撇嘴坐了回去。
鍾溪坐穩後,剛才撐了一下礁石上蔫噠噠海草的手頓時不自在起來,他本來潔癖不是特別嚴重,但是《燈塔》中模擬的海草十分真,他只摸了一下,就
覺整個掌心還
着
茸茸的觸
,十分瘮得慌。
他皺着眉盯着濕噠噠的手指,看起來像是在思考要不要把這隻手給剁了。
林北辭翹着二郎腿看着不遠處的海面,掃到鍾溪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支着下頜懶洋洋地問:“咋招?手髒了?”他很喜歡去學一些十分奇特的口音,學會了就一定要用上。
鍾溪也都習慣了,淡淡道:“沒什麼。”林北辭笑得像一隻狐狸,撐着下巴,笑眯眯地説:“你求我,我就幫你把手乾淨。”鍾溪淡淡拒絕:“不用。”林北辭:“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麼給你
乾淨嗎?”鍾溪説:“不想。”林北辭“嘖”了一聲,也不讓他求了,自己主動湊上去。
他將鍾溪收回去的手從袖子裏拽出來,握在温熱的掌心翻來覆去看了兩遍,才朝着鍾溪一笑,湊上前輕輕在鍾溪“髒”了的掌心吹了一口氣。
鍾溪:“……”林北辭吹完,還翻開鍾溪光潔的手背,在上面輕輕啾了一下。
鍾溪被他吹得汗都要豎起來了,手背掌心一陣酥麻,順着骨頭直直爬上腦海,讓他整個人猛地打了一哆嗦。
林北辭朝他一眨眼,問:“還髒嗎?”鍾溪:“……”不髒了,還想兩天不洗手。
林北辭繼續翹二郎腿,笑地説:“特殊服務啊哥,怎麼樣?”鍾溪面無表情,此時一陣海風正好吹來,將他罩在頭上的寬大兜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