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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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校長不惜使用苦計,搭上他與
子的名譽,也要把安逢先挑落馬,他千方百計
到了安逢先所居住的教師公寓鑰匙,然後安裝上了監視設備,只要安逢先在教室公寓裏與學校的某一個女生髮生
關係,那安逢先的光輝前程就到了盡頭,到時候,證據確鑿,天皇老子也救不了安逢先,可沒想到這昂貴的監視設備卻記錄了
子與安逢先偷情的一幕,這不足以撼動安逢先,通姦與姦
未成年少女是兩回事,前者是道德範疇,後者就是嚴重觸犯刑律,有天壤之別。
殷校長很傷心,自己的老婆被人勾引確實令人傷心,更傷心的是,心愛的王雪絨老師也被安逢先捷足先登,這是何等的痛苦啊!
殷校長憤怒了,他要報復,知道李偉喜歡夏沫沫,殷校長借一次與李偉吃飯的時候,暗示安逢先每次接送三個美少女就是想佔有她們,而其中一個美少女就是夏沫沫。還拿出偷拍到安逢先勾引蘭小茵和王雪絨的照片,裝出受害者的樣子,怒李偉。
他希望憤怒的李偉老師拿着這些偷拍的照片做三件事情,第一,去教育部門舉報安逢先道德敗壞,勾引良家婦女;第二,讓愛慕夏沫沫的李偉教訓安逢先;第三,讓夏沫沫看到相片後轉告夏端硯,離間安逢先與商界領袖的關係。這是三條毒計,招招狠毒,殷校長完全可以躲在幕後看熱鬧,他認為,身材魁梧的李偉至少能把安逢先的胳膊和兩肋骨打斷。
很遺憾,殷校長的計劃全部落空,李偉並沒有拿桃相片去教育部門舉報安逢先,只是拿給了夏沫沫看,而夏端硯還沒有機會看到這些照片就躺在醫院裏了。
令殷校長到意外的是,安逢先得知被偷窺後,立刻回家換鎖,保護了作案現場,這是安逢先最
明的一招,他迫使殷校長與李偉不敢報警,因為監控設備是殷校長找人安裝的,報警就會追查到他身上。恐慌的殷校長本想找人趁安逢先上課的時候,悄悄拆走監控設備,沒想到安逢先搶先一步,不但換了門鎖,還加裝新門鎖,如今安逢先那間教師公寓就像一座銅牆鐵壁的堡壘,誰也進不去。
更想不到的是,比安逢先高出一頭的李偉反過來被安逢先打斷了胳膊和兩肋骨。所以,殷校長做了惡夢,夢見自己被氣勢洶洶的安逢先打斷了四
肋骨和兩條丨胳膊。
唉!既生瑜何生亮。
殷校長仰望天空,慨嘆每次都是安逢先領先一步,每次戰總是他殷同名死裏逃生,損失慘重、積怨厚重,唉!空悲切,徒傷悲,再不贏一、兩回,他真的會像周公瑾一樣吐血死掉的。
華興銀行總部地處繁華,巍峨宏偉,氣勢非凡。殷校長來到了華興銀行總部大樓門口,他不是來辦理銀行業務的,而是來找貝靜方,殷校長期望貝靜方能出手相救,順便教訓一下安逢先,以貝靜方的力量,一百個安逢先都不是對手。
但貝靜方憑什麼幫他殷同名?殷校長當然有充足的把握,他是一個很謹慎的人。
夏端硯沒死,貝靜方有些煩躁,他是一個做事情做徹底的人,雖然夏端硯不能説話,但他有記憶,還能看、能寫,所以夏端硯不能留在這個世界上。
這段時間諸事不順,玩姦少女的遊戲停了好長時間,見到殷校長,貝靜方有了一絲笑意:“殷校長,你這個‘青黛如眉’是不是又找到新鮮貨了?”殷校長獻媚道:“貝先生請放心,過幾天一定有,到時候包你滿意。”貝靜方眼裏異彩頻閃:“嗯,有就好,你先回去吧!我老婆懷孕了,等我這段時間忙完了,女人一定不能少,你好好幫我物
,我不會虧待你。”殷校長頗為吃驚:“尊夫人又懷孕了?”
“是的。”貝靜方似乎對安逢先的配種能力信心十足,昨晚親眼見過他那巨大
長的
後,貝靜方肯定
子一定能受孕。
殷校長猶豫了一會,説:“那我就替貝先生擔心了。”貝靜方微愠:“擔心?怎麼説?”殷校長低嘆道:“我今天來就想親自向貝先生報告一個消息,尊夫人昨天去學校看望貝蕊蕊,沒想到,那個安老師竟然…竟然…”貝靜方冷冷問:“竟然什麼?”殷校長搖搖頭,又是一嘆:“竟然把尊夫人騙入辦公室,然後,然後加以狼褻,調戲,剛巧我找安老師有事,無意聽到安老師穢言語,唉!我本想制止,可又怕這一鬧,尊夫人的臉面全無了,唉!這個安逢先現在越來越娼狂了,不但沒有把我放在眼裏,連貝先生都不放在眼裏,聽説安老師還打貝蕊蕊的主意…那天,我親眼看到安逢先抱貝蕊蕊…”貝靜方大聲怒斥:“別説了。”
“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身上還背上一個胖娃娃…”安逢先哼着一首所有人都耳能詳的民間歌曲,説不上多好聽,但詞意生動,回孃家當然要帶點東西,安逢先既然願意做上門女婿,喻蔓婷家就是老婆喻美人的孃家了,此時的安逢先左手是花蟹,右手是桂花魚,身上居然揹着一
碗口大的木
。
開門的不是喻蔓掉,而是安媛媛,她那長長眼睫下的大眼睛似乎可以噴出火來。
“買了花蟹和桂花魚。”安逢先放下了手中的東西,但他沒有放下後背上的大木。
不到十坪的客廳裏,圍着五個美貌如花的女人,或坐或站,或躺或靠,無一而同,都各有美態,各具風姿,唯一相同的是這五雙美麗的大眼睛裏都充滿了怒火。
氣氛很壓抑,安逢先在想,如果有世界末,今天就是了,他走到長沙發邊“撲通”一聲跪下,輕輕地握住一隻有點冰涼的小手,這隻小手屬於躺在沙發上的喻美人,她的臉
很蒼白,就連往
紅潤的櫻
也失去了光彩。
“還疼嗎?”安逢先柔聲問。
“有點。”喻美人瞟了一眼身邊的喻蔓婷,似乎告訴安逢先:你跪我有什麼用,媽媽才是決定你生死的判官。
安逢先當然知道喻蔓婷是這間屋子的絕對權威,所以,安逢先把膝蓋對準了喻蔓婷:“喻媽媽,喻姐姐,安逢先確實太過分,連豬狗都不如,你狠狠打我吧!”
“魚魚才十六歲,哪怕我答應把她嫁給你,你也要等她十八歲才能做婦道之事呀!”喻蔓婷怒不可遏。
安媛媛一聲嬌斥:“蕊蕊也才十六歲,你就下得了手?就算蕊蕊喜歡你,你也不用這樣對蕊蕊吧?如果不是我她去醫院檢查,她還死不承認跟你這個渾蛋發生關係了。”安媛媛的聲音來自身後,安逢先的膝蓋一百八十度向後轉需要點時間:“媛媛姐,安逢先愧對你,愧對貝蕊蕊,我死有餘辜,你用力打我吧丨?”
“你以為我不敢打你嗎?”
“哼,何止打你?我閹了你。”喻蔓婷突然站起來,厲聲説:“沫沫、蕊蕊,你們扶魚魚進房間,關上門,沒有我同意不許出來。”
“哦。”三個美少女互相攙扶走進了喻美人的卧室,剛關上門,就聽到安媛媛的冷笑:“知道家裏沒有大子,你就替我們準備好,嗯,我今天就成全你。”説完,就聽到沉重的敲打聲。
貝蕊蕊小聲問:“那‘撲撲’聲是木的聲音,那‘砰砰’聲是什麼東西?”喻美人嘆道:“我們家以前也養狗,後來狗老死了,媽媽和我都傷心死了,就沒有再養,剛才拆狗窩上的木板,我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現在我明白了,那‘砰砰’的聲音就是木扳的聲音。”夏沫沫貼着房門仔細傾聽了一會,皺了皺眉:“咦?沒聽到‘砰砰’的聲音了,現在好像是‘颼颼’聲音,魚魚,這是你家,你説説這是什麼聲音。”喻美人難過地搖了搖頭,蒼白的臉上有一絲不忍:“那是木板打斷了,媽媽換雞
撣子繼續打,當然就沒有‘砰砰’聲,只有‘颼颼’聲啦。”貝蕊蕊跺了跺腳,皺眉嬌哼:“幹什麼?這要打死人的啦!”夏沫沫也是臉
大變:“都沒聽見安老師的聲音,我覺得應該出去看看,會不會安老師已經…”話音未落,貝蕊蕊馬上轉身開門,衝了出去。
“蕊蕊,你出來幹什麼?”安媛媛狠狠敲了一下手中的木。
貝蕊蕊嚇得又轉身跑回了房間,夏沫沫趕緊問:“安老師還活着嗎?”貝蕊蕊大怒:“呸,你很想安老師死嗎?安老師救過你耶!真是的,想安老師面對那麼多氓他都不死,喻媽媽和我媽媽又怎麼能把安老師打死?哼,只不過把一邊眼眶打瘀黑而已。”
“什麼?”夏沫沫的眼睛快掉出來了,連眼眶都能打瘀黑,可見兩位媽媽真的下狠手了。
躺在牀上的喻美人突然略略一笑。
貝蕊蕊大怒:“臭死魚,安老師不是你丈夫嗎?他都被打成這個樣子,你居然還能笑出來?”喻美人撇撇嘴:“你説錯了喔,安老師是我老公不錯,但我只是他老婆之一,其他老婆都不擔心,我擔心什麼?”貝蕊蕊扭捏了一下,大聲辯解:“我、我不衝出去了嗎?”喻美人點點頭:“嗯,你是衝出去了,若不是不舒服,要不然我也會衝出去,但現在還有一個人沒衝出去。”貝蕊蕊問:“你説沫沫?這不對呀,沫沫説和安老師沒做過那事情,她不算安老師的老婆啦!”一旁的夏沫沫眼神閃爍不停,臉也陰晴不定,她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是安老師的老婆。
“哼!果然大無腦。”喻美人冷笑一聲:“蕊蕊,我問你,安老師進來的時候手裏和身上有什麼?”貝蕊蕊馬上就能説出來:“一袋子的花蟹,一袋子的桂花魚和一
大
子。”喻美人
出詭異之
:“這不是普通的大
子,而是一
負荊請罪的大
子。”貝蕊蕊掩嘴嬌笑:“嗯,看來安老師很有誠意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