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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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虛。”雖然安逢先説的是奉承話,但貝靜方心裏不覺受用:“聽説會喝紅酒的男人都懂女人的心。”
“我一個窮教書的,哪有條件喝紅酒,哪有機會品女人?”安逢先臉微變,心想:這貝靜方氣勢凌人,目光鋭利,難道我的心思被他識破?
貝靜方突然神秘一笑:“我可以幫你創造條件和機會。”安逢先欣喜若狂,但表面上卻不動聲:“我願意聽從貝先生的教誨,更願意得到貝先生的提攜。”老練的貝靜方收住話題:“哈哈…好説、好説,我夫人喝多了,我先送她上樓休息,順便商量點事情。安老師你也到客房休息一下,等會兒我親自送你回家,路上我要跟你好好聊兩句。”
“好,您請。”安逢先也不推辭,不過他剛想站起來,身上毯就滑了下去,貝靜方見狀,不
仰頭大笑:“安老師別站起來了,給小孩子看見,你這做老師的就難堪了,哈哈…”安逢先只好穩坐不動,這時安媛媛也看過來,突然的與他四目
接,讓安逢先一震,竟然有觸電的
覺,只見安媛媛香腮粉紅,醉態
人,
轉的眼波在安逢先沙身上掃了幾下後,
出一個引人遐想的笑容,安逢先還沒有回味過來,她已轉身姍姍離去,留下嬌慵的背影。
安逢先有些失落,他忽然發現哪怕紅酒再好喝,如果沒有佳人作陪,那就跟喝白開水沒什麼區別,反之,如果有安媛媛這樣的絕佳人在身邊,哪怕是喝白開水,心裏也覺得比瓊漿玉
要好喝一萬倍。
趁着三名美少女瘋狂地試穿打扮,安逢先悄悄地回到貝家的客房,剛關上門,他就扔掉礙手礙腳的毯,可惜,那腫脹的陽具歷經幾個小時仍舊堅
如故,沒有一絲軟垂的跡象,這令安逢先有些擔心,擔心持續
起會影響到將來的
能力。
“咚…”很温柔的敲門聲。
安逢先趕緊坐到沙發上,將礙手礙腳的毯又重新蓋上:“請進。”門開了,是張媽。
張媽是大學畢業,年紀比安媛媛稍大一點,未婚,以前曾經是安媛媛家裏的傭人,自從安媛媛嫁到貝家後,張媽也隨着來到貝家,有點像以前大户小姐陪嫁的丫頭,不過張媽是自由的,奇怪的是,相貌出眾的張媽什麼地方都不願意去,只願意做貝家的傭人。有聽説過做懶人做習慣的,沒聽説過做傭人也有做慣的。
“張媽,有事嗎?”貝家上下都對張媽很客氣,安逢先更不會無禮。
張媽進房間後意外地關上門,還上了鎖,那意味着外面的人進不來,裏面的人出去也不方便,安逢先不疑惑叢生。
“安老師身邊有女人嗎?”問出那麼八卦的問題,張媽有點害羞。
“呃…沒有。”安逢先尷尬地搖頭,其實男人就算沒女人也不會缺女人,只要花點錢,到處都能找到廉價的女。
“那現在安老師是不是很想要女人?”張媽羞得更厲害了,她這句話配合剛才的關門上鎖,安逢先就算白痴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但他還是嚇了一大跳。
張媽嫣然一笑:“安老師別擔心,是貝先生徵詢我的意見,問我願不願意與安老師做愛,我告訴貝先生,我願意。”安逢先更加吃驚:“啊?”張媽還是笑,笑得很勾人:“你一定很驚訝貝先生為什麼這樣做,我又為什麼答應,對嗎?”安逢先點點頭。
張媽解釋説:“因為我送祝醫生離開的時候,祝先生私下對我説,要使安老師的小弟弟軟下來,除了做愛外,本沒有別的方法,而且硬的時間越久就越傷害身體。”安逢先問:“於是張媽就把這件事情告訴貝先生?”張媽開始
起身上的衣服:“對,安老師對蕊蕊那麼好,連我都
動了,所以貝先生問我願不願意跟安老師做愛時,我就答應了。”安逢先沒有阻止張媽
衣服,因為安逢先此時正瘋狂地渴求女人,他想發
、想
:“張媽,説實在的,我被嚇到了。”張媽
出一雙豐滿的大
子:“能把你的小弟弟嚇軟就不用費事了,來,讓張媽看看,祝醫生説如果小弟弟發麻就不好了。”安逢先猛
口水,但雙手還是壓着
毯:“好像有點發麻。”張媽拋了個媚眼:“哎喲,看你還是個跟幾十個
氓打架的大男人,這點小事怎麼婆婆媽媽的,快給我看看。”安逢先有點難為情:“張媽…”張媽嗔怪:“是不是張媽難看,你看不上眼?”安逢先連忙搖頭:“不是、不是,張媽絕對是一位美女。”張媽有些得意,她跪在安逢先的身下,拿開
毯,眼裏充滿渴望:“那當然,不要説以前讀書的時候,就連現在,張媽也有很多男人追。”
“是、是、是…”看着皮帶被解開,安逢先內心卻充滿矛盾,心想:這樣做合適嗎?可猶豫歸猶豫,安逢先還是產生一些期待。
張媽驚呼:“好大!”安逢先大窘:“張媽,我們這樣,夫人知道怎麼辦?”
“放心啦!貝先生看着呢。”張媽媚笑,雙手齊上,握住大的
,上下
套一番,居然張開嘴巴,把整個龜頭含進去。
安逢先舒至極:“噢…張媽。”
“舒服嗎?”
“舒服…”
“等會兒…等會兒你也讓張媽舒服好不好?”
“好。”安媛媛知道丈夫嫉妒了,女人的第六出奇的
鋭,何況是生活了將近二十年的夫
,所以安媛媛泡了一杯西洋參茶給貝靜方,以前安媛媛最欣賞貝靜方的工作態度,但現在安媛媛覺得貝靜方在書房拼命工作,是為了避免夫
之間的裂痕擴大。
無論什麼東西,只要有了裂痕就無法還原,裂痕始終是裂痕,最多隻能修補,而無法修復,更無法完好如初。情也是這樣,自從貝靜方希望借種,他們的裂痕就產生了,而且裂痕隨着貝靜方的固執變得越來越大,如今替丈夫泡參茶已不是過去的關心之情,而是多年累積的習慣。
這次卻不同,安媛媛為貝靜方泡參茶是為了安撫他的嫉妒,因為與安逢先談、吃飯、喝酒的時候,安媛媛都心情愉悦,臉帶微笑,這是安媛媛從來都沒有過的。
貝靜方也從來沒有見過安媛媛對陌生的男人出羞澀的笑容,他深深地
覺到
子對安逢先有了情愫,至少已經喜歡上安逢先,所以貝靜方嫉妒了。
對於丈夫的嫉妒,安媛媛有些意外,她明白丈夫還是深愛着自己,雖然他一次又一次地向安媛媛推薦借種人選,但安媛媛的內心還是希望丈夫收回他這荒唐的計劃,重新回到以前那種幸福的生活。
“嗯?什麼聲音?”站在書房門前,安媛媛聽到書房裏傳來銷魂的呻。難道丈夫又看那些不堪入目的
情電影?安媛媛無奈地推門而進,對於丈夫這個嗜好,她起初很反
,但由於陽物難以
起,每次房事前,貝靜方不是吃威而鋼,就是看
情電影,久而久之,安媛媛也習以為常。
“媛媛,你快來看,是安老師和張媽…”見安媛媛進來,貝靜方興奮地大叫:“安老師還真是人中之龍,呵呵,我指他那玩意兒。”安媛媛差點暈厥,書房的西牆上一部電漿電視正播映一場活宮,主角就是安逢先和張媽,畫面清晰
真,雖然光線稍嫌不足,但安媛媛一眼就認出,安逢先與張媽上演活
宮的場地就在樓下的客房裏。
一切猶如近在咫尺,安媛媛不知道貝靜方何時在客房裏安裝了攝影機,更不知道心目中的好男人竟然與家裏的傭人發生苟且之事,真難以想像,安逢先的陽物如此巨大,張媽竟然一口入,難道就不怕噎到嗎?
佯裝鎮定的安媛媛把參茶放好,但她的玉手卻在發抖,她的語氣也出奇冷漠:“你撮合的?”貝靜方點點頭,安媛媛憤怒的表情全在貝靜方意料之中,因為他已覺出安媛媛喜歡安逢先,所以他極力撮合張媽與安逢先,目的就是讓安媛媛對安逢先產生厭惡
。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安逢先吃了壯陽藥,張媽正值狼虎之年,這等於乾柴遇上烈火,不可能不燃燒,何況貝靜方清楚張媽的手段,天下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抵擋張媽的誘惑。
安媛媛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貝靜方平靜地回答:“當然有理由,安逢先如果不做愛就可能會影響他的能力,這是祝錦華説的,這些話他不好意思跟你説,但他告訴了張媽。你想想,安老師被蕊蕊害成這個樣子,我們沒有責任幫安老師嗎?”安緩媛面無表情:“所以你就強迫張媽以這種方式幫助安老師?”貝靜方搖搖頭:“媛媛,你錯了,我沒強迫,是張媽自願的。”安媛媛突然厲聲道:“即便如此,你也不應該把我們家裏當成別人
慾的場所!”貝靜方驚訝地看着安媛媛,這輩子他從來沒有見過安媛媛如此忿怒,哪怕是提出借種的事情,安媛媛也表現得很平靜,發覺到一定是
子喜歡上安逢先了所以才吃醋,貝靜方又驚又怒。
安媛媛厭惡地看着電視上噁心的畫面,她真的傷透了心。確實,安媛媛喜歡上了安逢先,但僅僅是喜歡而已,説不上有情,她原本把丈夫招回來,就暗藏着一個心思,那就是:如果實在要找一個男人借種的話,安逢先就是滿意的人選。
可是,正當安媛媛要把這個想法告訴貝靜方時,卻出現這噁心的一幕,她立即否決了安逢先作為借種的人選,因為安媛媛無法容忍,一個與自己傭人苟合的男人碰她矜貴的軀體。
“你應該還有其他目的吧?”安媛媛知道丈夫的心思沒那麼簡單,她背向電視,不願意再看到那噁心的一幕,但的聲音還是傳到她的耳裏,安媛媛
到-陣陣反胃。
“我有意把安老師列為借種的人選,因為你喜歡,所以我要仔細查看他的身體,包括他的器官。”貝靜方當然隱瞞了一個險惡的用心,他知道當安媛媛看到安逢先與張媽做愛後,就會產生厭惡
,這是貝靜方所期待的,因為貝靜方只想要安逢先的
子,他可不願意自己的老婆愛上安逢先,也就是説貝靜方能容忍安逢先與
子
配,但絕對不允許
子愛上安逢先。要拿捏到如此
準,真有點絞盡腦汁。
安媛媛冷笑,一聲:“我不接受這個男人。”貝靜方似乎料到安媛媛會這樣説,他温柔地説:“如果你不願意,我還有一個人選,這個人選就是夏沫沫的父親夏端硯。”
“唉!”安媛媛幽幽地長嘆一口氣:“那更不可能了,要我跟那個男人發生關係,我情願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