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奉打更人之惡霸周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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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收到消息的朱縣令高坐桌案前,見到眾衙役押着一羣人進來,看清那位滿面怒火的錦衣公子。

​老朱嚇了一跳,急匆匆的起身來。

​“哎呦,這不是周公子嗎,周侍郎可好?”​周立猛的揮袖,把朱縣令開,指着許七安,惡狠狠道:“此人當街行兇,殺我,速速將他拿下。”​“少特麼給我來這套,你不抓人是吧,我自己動手。”許七安是朱縣令的人,自然不肯隨便拿下,周立見朱縣令和稀泥,大手一揮,命令扈從:“把這小子給我抓了。”​他就不信,在縣衙裏,這小子還敢反抗行兇。

​朱縣令喝道:“誰敢在縣衙內施暴,格殺勿論。”、​三班衙役衝了出來,出朴刀,架在剛要動手的扈從脖子上。

​白役則持戒備。

​“姓朱的,你敢動我的人?”周立指着朱縣令的鼻子破口大罵。

​“周公子不要誤會,本官是朝廷命官,按規矩辦事而已。”朱縣令依舊是狗笑容,摸了把臉上的唾沫星子:​“本官這裏有一份訟書,狀告公子您縱馬行兇,霸凌良家女子。狀告人是許玲月。”​這是朱縣令早就準備好的手段,倘若對方只是尋常衙內,朱縣令就想辦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只是怎麼都沒想到,事主是户部侍郎的公子,看來許七安是完了。

​周立“呵”了一聲,“縱馬行兇,傷到誰了?霸凌良家女子,姓朱的你上街問問,我有動這個女人一手指頭?”​頓了一下,周立直接指鹿為馬,”明明是這女人不知何意,攔我去路,我看她是想對本公子不利,姓朱的,你覺得呢?

“​“公子説的自然是對的。”朱縣令笑呵呵的把訟書收回袖中,這話也就鬼才信了。

​沒一會兒,許七安的二叔許平志也來了,還沒開口,一名穿着藍長褂,袖口和領口有着金滾邊,懸玉佩的老者從縣衙大門進來。

​他頭髮白多黑少,臉龐清瘦,目光鋭利的像是藏着針。

​“陳叔。”錦衣公子大喜過望。

​雖然他自稱只是周府一個老奴,但卻是個煉神境的高手,更何況宰相門前七品官,朱縣令一點不敢大意,賠笑着:“看這事兒鬧的,都是誤會,都是誤會。京察在即,大家以和為貴,老前輩,您覺得呢?”。

​老者冷笑道:“幾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還影響不到老爺的京察。周府向來以德服人,一切以朝廷規章制度辦事。”​眾人一開始沒明白他的話,直到片刻後,雜亂又響亮的腳步聲從衙門外傳來。

​繼而湧進來一批披堅執鋭的甲士,為首的是一位穿青袍,繡白鷳的官員,目光環視,朗聲道:​“刑部緝拿人犯,閒雜人等退避,如若干涉,同罪處置。”​頓了頓,這位青袍五品官朝周公子擠出笑臉:“這位公子,本官問你,人犯在何處啊?”​呵呵,來了,這次,我看你怎麼辦,敢打我?哼……周立戟指許七安:“把這狗東西給我鎖了。”​青袍五品官大手一揮:“拿下。”​甲士們衝了上去,取出枷鎖,把許七安給鎖住。

​”還有這個女人。

“周立可沒忘記躲在一旁的許玲月。

​青袍五品官不顧許平志的求饒,將兩人都押走。

​……

​刑部監牢。

​許七安和許玲月戴着枷鎖,盤坐在破爛草蓆上,背靠着冰涼的牆壁。

​”大哥,我害怕。

“許玲月楚楚可憐,晶瑩的淚珠掛在俏麗的小臉上,一雙眼睛泛紅,格外惹人憐愛。

​許七安只能安道,”放心吧,會沒事的,我已經找了司天監和雲鹿書院的老師求助,放心吧。

“​大哥怎麼會認識司天監的人?就算認識,人家又憑什麼會幫他們?至於雲鹿書院,之前二哥找人家幫忙都沒用……許玲月默默淚,想不出該怎麼辦。

​哐當走廊盡頭的鐵門打開,腳步聲由遠及近,不多時,一名獄卒領着兩名持刀的甲士來到柵欄前。

​“帶你吃斷頭飯了。”獄卒嘲諷的笑着,眼神掃過楚楚動人的許玲月,眼中閃過一抹慾,但卻不敢上手。

​一是許七安是個煉巔峯的武夫,儘管戴上了特製的枷鎖和腳銬,絕望之下做困獸之鬥的話,他們幾個也會有危險;二來這種美人肯定有大人物看上,他可不敢隨便碰。

​許七安沉默片刻,拉着許玲月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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