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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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合計了......”韓子高眯着眼看着空中暗淡的圓月。

☆、第117章侯安都和周文育被擒的時候,已經是十二月底。

許他們自己也沒有料到,新皇登基的第一個新年,是以俘虜的身份度過。

韓子高廢了些功夫才把殘軍安排妥當,或分散或潛藏,目標越小越好,還得顧及着有什麼事時能很快的把眾人集中起來。

一切安排妥當,消息也打探的差不多了的時候,已經是二月底了。

整整兩個月過去了。

不能再拖了。

“你有幾分勝算。”熊曇朗依然啞着嗓子,用掛裏怪氣的嗓音問韓子高。

説來也怪。韓子高在前兩次分明受到了熊曇朗的敵意,可他這一個月來卻並未做出什麼為難之舉,想來怕是因為侯安都和周文育的安危一事,也牽扯着他的命的原因。

“八分。”韓子高眯了眯眼。

王琳把侯安都和周文育給了他的親信王子晉看守。

他派人試探過。

這個王子晉是個極貪財的人。

還有更致命的一點,王子晉是宦官。一個身體受損,註定無子無後的官宦,只有錢財,才能安定下來他的心。

偏偏王琳想不到這一茬,雖把王子晉視為親信,行為上卻是非打即罵,財物上也並不大方。

光這一點,便讓韓子高有了三成的把握。

後來他掩蓋身份,假扮成商人親自見過那王子晉一次,打談得到的東西總比不得親眼見到的。

韓子高的勝算,又升到了五分。

而恰好三月時,王琳出屯白水浦。

天降的機會!

韓子高的勝算,便又增到了八分。

“這麼有自信?”熊曇朗低低説了句什麼,“......以前......一樣......”韓子高正考慮着計劃是否周全,沒有聽清,當然他也沒多大興趣。

韓子高用朝廷的名頭向王子晉許以厚賂,當然登時也給了他不少好處,與王子晉約定在晚上以乘船釣魚為名渡江把侯安都和周文育送過來。

永定二年三月中。

王子晉興致突起,一連在江上乘船釣魚賞月了幾個晚上。

前幾晚都平安無事,就在第四晚的當口,陳軍殘軍突然江襲,王子晉一時沒有防備,亂成一團。

待一切平定下來後,陳軍已不見了蹤影,而本押解在牢中的陳軍俘將也不見了蹤影。

王子晉自覺愧對王琳,對江大哭了幾聲“投江自盡。”彼時,侯安都已經和周文育藏在船中渡了江,有熊曇朗在對岸接應。

韓子高也撤了軍,迅速遣散了士卒,與他們三人回合。

侯安都看到韓子高,眼神閃了閃,沒有説話。

四人連夜出了城。

找到了安定的地方,韓子高和熊曇朗把諸事稟告了侯安都和周文育。

周文育長嘆了一聲:“吾晚節不保,愧對聖上!”侯安都竟然出言安了他幾句。

韓子高初時詫異了下,很快便明白過來。

據那王子晉説,侯安都和周文育,是用鐵鏈鎖在一起關押的。

這是患難生情義了。

這也難的了,一次失敗換來兩位主將握手言和。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次慘敗大多的原因還是要歸結於主將不和,此次既握手和談,韓子高相信,下次討伐,以侯安都周文育二人的本事,是斷沒有再輸的道理了。

當晚,侯安都便和周文育決定,集殘軍回朝,向陳霸先請罪,再次出戰。

做了決定後,周文育和熊曇朗便各自回房。

屋中剩下了侯安都和韓子高。

韓子高告了一聲也準備走,卻被侯安都叫住。

“韓子高。”侯安都看着韓子高,目光中快速地閃過什麼。

“將軍有事?”韓子高總覺得侯安都的目光似乎與從前不同,但具體有什麼不同,他又説不上來。

“你救了我的命。”

“這是屬下分內之職,談不上......”

“不,不一樣。”侯安都打斷韓子高,微微嘆了一口氣。

韓子高不知怎地當時就口而出:“最近幾月總看到你嘆氣。”侯安都眼睛一亮:“所以呢?!”他的反應讓韓子高有些發悶:“嗯?啊,我就是隨意説説。”真的只是隨意説説,因為那句話實在來的無頭無腦自己都覺的驚詫。

韓子高沒有看到,侯安都眼裏的亮光,一點點暗了下去。

“不管怎樣,你救了我的命。”為什麼要糾結於這個問題,韓子高有些無奈,但又想到有時侯安都確實思維一筋使人無法理解,便也不再糾結。

“你我並肩作戰數次,子高心裏,是視你為兄弟的。”侯安都知道韓子高這話不假,但他也知道,若是那個與他並肩作戰的人不是自己而是旁人,韓子高也會視那人為兄弟。

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如你當我是兄弟,有一個問題冒昧問一下,不知兄弟你可否會如實回答?”侯安都盯着韓子高,目光灼灼。

韓子高愣了一下,侯安都的態度,莫名地讓他有些緊張,難不成是什麼不堪啓齒的問題?

“候兄問吧,子高必言該言,噤該噤。”我只説該説的。

侯安都扯了扯嘴角:“你端得會堵人口舌。”他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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