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大道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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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寬還在驚訝之中,回過神來事,只看道密密麻麻的一堆鐵錘向着自己掄來,已經是來不及招架了。

“嘭嘭嘭!”榔頭結結實實的掄在了嚴寬的臉上,嚴寬捂着臉,大聲慘呼,迅速後退,雙手拿開一看,早已經是鼻青臉腫,臉上盡是錘印,甚至連鼻血都被打了出來。

“認輸麼?要不要再來一下。”早就看嚴寬那張俊臉不,現在見了嚴寬這般模樣,秦川臉上帶上了滿意的笑容,第一次施展松風錘法,能收到這樣的效果,已經讓他很滿意了。

好好的一張俊臉,就這麼被秦川破了相,臉上生疼生疼,想捂一下,卻又不敢觸碰,嚴寬再一次被徹底的怒了。

“我認你孃的輸!”所謂打人不打臉,打臉傷自尊,怒由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嚴寬忽然暴起,渾身骨骼發出一陣噼裏啪啦的爆鳴,右手往前一探,食中二指,直接向着秦川的口戳去。

“大道玄指?”秦川愣了一下,嚴寬這一招,渾身肌骨骼爆鳴,這是將全身力氣聚集在一點時的表現,雖然看似隨意,但是秦川絲毫不敢懷疑他的力量。

指還未到,已經帶起了一陣風,這一定就是青城派的大道玄指了,這門指法,在他傳承的青城派基礎武技中本沒有提及,他只是在查看嚴寬資料的時候看到過,也就是説,這門指法,已經是超越基礎武技的存在。

這門指法,顯然要比松風劍法強,將全身力量凝聚在指尖一點,被這一指點中,恐怕與被劍刺中沒什麼兩樣。

要知道,九品武徒已經達到人類身所能承受的極限,全身力量凝聚於一點,可是十分恐怖的,絕對是一點就是一個

秦川不敢怠慢,回退一步,調動內力,匯聚於右臂,瞬間臂力大增,手中榔頭猛地往嚴寬的手指去。

“嘭!”手臂微震,秦川能覺到很榔頭上傳來的巨大力量,直接被那股力量掀得倒退了好幾步。

“噝!”反觀嚴寬,卻是直接慘呼一聲,踉踉蹌蹌飛退數步,嘭的一聲跌坐在了地上。

左手捂着右手,嚴寬臉上盡是痛苦之,右手兩指頭腫的像胡蘿蔔一樣,顯然已經是骨折了,十指連心,這樣的傷痛,完全不是常人能夠承受的,嚴寬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鐵榔頭提起來一看,只見那榔頭上竟然出現了一圈圈蛛絲般的裂紋,秦川不由得咋舌,這大道玄指,未免也太強了,居然把鐵榔頭都能戳出個印子來。

這就是高階武技的力量?嚴寬還沒有內力,這門指法都能發揮出這麼強的威力,如果有內力的話,使出來恐怕更加強悍。

秦川以九品的境界,已經有內力在身了,雖然第一條經脈還沒有完全打通,但是,已經能將內力行走到雙臂俠白,但這已經讓秦川的雙臂力量明顯暴增。

有內力和沒內力,完全就是兩個檔次,秦川可以肯定,如果他剛剛沒有動用內力的話,絕對不會只是被嚴寬震退,説不定手臂都會被震斷。

全身力量集中於一指點出,那股力量只龐大,秦川可是親身體會了的。

“寬兒!”看到嚴寬倒地,嚴思朗再也淡定不住了,連忙奔了過來,將嚴寬扶住。

嚴寬剛剛使用大道玄指,耗盡了全身力量,手也受了傷,已經是近乎虛,連慘呼都費盡。

“小子,你好重的手!”嚴思朗抬頭看向秦川,一雙老眼充滿了憤怒,看那架勢,似乎是想出手教訓秦川。

“嚴老,他們只是公平比鬥,你要是進來,這質可就變了。”看嚴思朗有暴走的趨勢,嶽凌風也走了過來,隱隱站在了秦川的身前。

“公平比試?”孫子被打成狗熊一樣,嚴思朗怒意難消“嶽老,你是要袒護這小子?”嶽凌風搖了搖頭“我説了,他們是公平比鬥,比武受傷,是很平常的事,就算今天輸的不是小寬,我也同樣是這個態度。”

“唉,嚴老頭,你該不會是輸不起吧?”譚老頭明顯和嚴思朗不太對付,看嚴思朗這般形象,忍不住出言譏諷了一句。

嚴思朗自知理虧,只對着譚老頭重重的哼了一聲,目光直指秦川“小子,松風劍法跟誰學的?你也是青城派弟子?不對,如果你是青城派的弟子,有怎麼會學譚腿呢?快説,松風劍法是從哪兒偷學的?”目光冷峻,夾雜着憤怒,咄咄人!

所有人都看着秦川,以他們的眼力,當然看得出來,剛剛秦川以錘代劍,使的正是青城派的松風劍法。

見眾人都看着自己,秦川聳了聳肩“剛剛跟你孫子學的。”

“放!”嚴思朗聞言,忍不住爆了一句口,剛剛跟嚴寬學的,這可能麼?就剛剛秦川使出來的那幾招,就算是放在青城派的弟子手上,沒有數年的修,是絕對達不到那樣的純度的。

剛學的?剛學的就能達到這樣的層次?還把嚴寬這個正牌的青城派俗家弟子大成這樣?真當他自己是什麼過目不忘,一學就會的奇才麼?

“信不信由你!”秦川無語,難得和這老頭多説什麼廢話。

“你!”嚴思朗怒極,一個頭小子,居然敢用這種口氣和他説話,簡直豈有此理。

旁邊,譚老頭忽然一拍大腿“啊呀,我就説秦川這名這麼悉,可一時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小傢伙,我問你,你可是去過攸竹武道館?”

“你怎麼知道?”秦川一愣,目光轉向譚老頭“這老頭,昨天嶽婷給他介紹過,不過當時他光顧着喝酒,完全沒有在意,現在早就忘了。”譚老頭聞言,臉頓時一囧。

嶽婷忙道“這位是譚爺爺,是我們蓉城武道協會的會長。”

“唔?”秦川聞言,腦海中瞬時閃過一個名字,目光落在譚老頭的身上“你不會就是攸竹武道館的老館主譚風吧?”

“正是!”譚老頭撫了撫頜下清潔溜溜,並不存在的鬍鬚,一副尾巴都要翹上天的模樣。

“怎麼?你們之前見過?”嶽凌風有些錯愕。

譚風擺了擺手“沒有見過,不過,聽我那孫兒孫女講起過,這小傢伙和我家睿兒打了一架,竟然把我家的譚腿給學了個七七八八,之前我還當是開玩笑,現在看來,所言非虛啊!”

“噝!”嶽凌風倒了一口涼氣,原來秦川的譚腿是這麼來的。

説着,譚風將目光轉向嚴思朗“嚴老頭,你也彆氣惱,他都能把我家的譚腿給學了去,學你青城派一門劍法又有何難?”

“怎麼?你的意思是青城劍法不如你譚腿?”嚴思朗聽了,怒目圓睜。

譚風也是個炮仗脾氣“怎麼?不服打一架!”

“好了,都別説了!”嶽凌風忍不住了,忙打斷了兩人的話,否則的話,照這趨勢,非得打起來不可。

嚴思朗使勁的瞪了譚風一眼,又往秦川看了看,一張老臉憋得通紅,想要發作,卻又找不到由頭,最後只能招牌式的哼了一聲。

“嶽老哥,恭喜你找了個好孫女婿。”語中含沙的丟下一句話,嚴思朗臉鐵青,將嚴寬扶了起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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